离开暗室,沈薇扶着寝台的边缘慢慢坐下,她摸出先前柳宴交与她的安神香,放到鼻下嗅闻。
熟悉的衰败感让她有些惊慌,这些日子因为有柳宴陪着,所以她并未研究清楚松隐当日偷放的香料具体有什幺用处,是否要在行欢时点上才有作用。
只是此时柳宴不在她身边,她能找的只有松隐一个,如今在宫中,要行此时,多有不便。
她咬咬牙,再次送出暗号,约松隐明夜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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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沈薇去想皇后请安。
不想坤宁宫此时有外客,沈薇本想回避,却被皇后叫了进去。
坐在下位的是一个身着锦袍,腰佩白玉扣,神色严肃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瞧着有些眼熟。
皇后道:“薇薇,这是你舅舅。”
沈薇这才想起来,这是谢丞相的独子,也是皇后的亲弟弟,国舅爷谢亦。
听闻此人不爱理朝堂之事,反而更愿意行走江湖,因此沈薇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这还是第一次直面于他。
沈薇拂身,“舅舅。”
谢亦的手上戴着个玉扳指,也作揖道:“太子妃殿下。”
皇后冲她招招手,“薇薇,过来坐。”
皇后神色倦怠,略显愁容,沈薇坐到她身边,握上她的手,问道:“母后看起来有些疲惫,可是为什幺事忧心幺?”
皇后颔首,拍着他的手道:“本宫的父亲,年岁已大,身体不如从前了。”她看了谢亦一眼,“这次叫亦儿回来,也是为了谢家做打算。”
“诚然父亲已到了告老卸任的年纪,可……”她的声音干涩起来,“罢了,总归是向让亦儿能某个一官半职,未来谢家也不至于衰败下去。”
沈薇明白她的意思,谢家嫡系这一脉子孙凋零,只有谢亦与皇后谢㜣二人,而谢家旁支多从商,太子在时尚可,而今太子生死未卜,谢家式微,谢丞年老,有心无力,只得召回谢亦,早做打算。
只是不知,母后让她知晓这些是为何?
在坤宁宫待了一个半时辰,沈薇起身告辞。
回东宫时顺道去御花园走走,一只长尾鸟落在她袖上,“咕咕”地叫着。
沈薇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松隐脱不开身,被天启帝派出宫去。
沈薇想,是什幺样的事,值得让天启帝遣黑羽卫统领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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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在书房待到深夜。
她因病瘦弱的身体在诺大的书案前更显单薄。堆在一旁的手帕上沾着淡淡的血迹。
翠儿从外面进来,递给她一个小盒子,“殿下,都准备好了。”
沈薇起身,“本宫倦了,回寝殿吧。”
外面飘着点点雪花,翠儿持灯撑伞跟在她身侧。
“夜里凉,今晚你守夜,多裹一层被子,别受了凉。”
翠儿应道:“奴婢知道。”
寝殿内放着一个食盒,一桶水。
沈薇点亮烛台,拿着食盒,翠儿便拎起水桶,也端着烛台,跟在她身后进了暗道。
男人还曲着腿躺在石床上,见沈薇来也没什幺反应。
让翠儿把东西放下,又把石钥塞进她手中,“你回去,寅时来接本宫。”
翠儿应“是”,很快便消失在了暗道之中。
沈薇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碗,盛好了水,将先前翠儿递给她的药粉倒了进去。
她对男人说:“老实一点,别想着寻死。”
将水中的粉末摇晃均匀,又解开口枷,沈薇捏着男人的下巴,将一整碗水灌了进去。
男人被呛到,咳了几声,问:“你给我喝的什幺?”
沈薇面不改色,去拽他的衣物,“春药。”
她将口枷再次给男人带了回去,除开他身上的衣物,用布巾给他擦拭着身体,尤其是他胯下的部位。
她没收着力道,男人闷哼一声,可是那根肉棒却硬了起来。
沈薇擡眼看他,他眼中还算清明,可从脸到胸膛,都漫上了薄红。
药起作用了。
将布巾丢进水桶里,沈薇解开自己的衣带,将下身的衣物尽数退去。
他将男人翻正过来躺在床上,考虑片刻后,还是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
“这药如果不抒发,便会被欲火折磨至死,你听话,便能少受些苦楚。”
她坐上男人的大腿,下身贴着男人硬烫的肉棒。
虽然只是将对方当作可以使用的工具,但毕竟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沈薇心中并不像她面上那样平静。
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缝中摩擦,柱身顶端分泌出的清液,随着她的动作被均匀涂抹在两人贴合的地方。
男人眯着眼看她的动作,似乎看得有些入迷。
肉棒碾过硬挺起来的肉豆,沈薇轻哼出声。她向后扶住男人的小腿,擡起臀,让男人湿润的龟头碰上她隐秘的穴口。
她扶着肉柱在穴口来回打转,让两人分泌出的水液润滑着紧致闭合的穴口,直到穴口处变得软和,甚至随着沈薇的呼吸,开始小小地吮吸起在入口徘徊的阴茎头。
男人忍不住挺动一下,将圆硕的龟头送进去一小点,沈薇被没有防备,惊呼一声,随即按住按住男人脆弱的卵蛋,另一只手用力掐他的小腿。
男人的肉棒激动地跳动一下,他的呼吸十分沉重,在静寂幽暗的暗室中更加鲜明,他的眸中情欲深浓,却仍旧被压制着,脖颈上全是汗,浸湿了身下的衣物。
沈薇撑着身子将自己擡起一些,手指在阴户上按压,摸索到穴口处,缓慢地插入一根手指。
穴道吮吸着手指,沈薇先是浅浅地抽插,随后才进入地深了些。
待她开拓好了,才撑起酸软的身子,一手扶着男人的小腹,另一手扶起粗壮的肉棒,对准了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才进去一点沈薇便忍不住蹙起眉头,她擡起腰腹,再稍加用力,才将顶端整个儿吃了下去。
茎头划过内壁,按压到敏感处,沈薇腰眼一酸,身上卸了力,猛然将肉棒尽数吞吃下去。
“呃啊……”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咙,沈薇的声音被她压下。
层层璧肉尽数被顶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方才还算湿润的穴道此时有些干涩起来。
奇怪地摩擦声响起来,沈薇看向声音出现的源头。
牙齿划过铁质口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算得上细软的边缘处已经被咬得变形。
手下的肌肉紧绷,沈薇附在他的胸膛上,擡手去转弄被他咬住的口枷。
她带着些戏弄道:“怎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