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南城的变化很大,周妤开车时总会不自觉走神,想将眼前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跟记忆里的麦田土路对上号,可惜已找不到一丝微末的痕迹。
晚高峰拥堵不堪的车流,对行车司机来说是极大的素质考验,周妤降下车窗,副驾驶座的乘客还以为她想通风,谁知道她只是一脸冷漠地对想要强行加塞的小轿车竖了个中指。
显然,好脾气她有,但是不多。
南城不下雪,可临近年关,连风也卷着刺骨的寒意,周妤紧了紧身上的外衣,找了家苍蝇馆子对付了一顿。
周妤吃完又接了一单,从城南到城北兜了大半圈,天已经黑了。
其实一天到头,也就早晚高峰的时候单子多点,她抽空还能去送送货,再赚点外快,周而复始,像块铁一样抗造。
她倒不是多缺钱,就是想在外面多兜几圈,省得太早回去还得听老周催婚。
周妤将车停在路边,见乘客还没到,便开了双闪等着,正巧手机屏幕弹出来新消息。
林嘉茵发了好几张照片过来,也不敢开门见山,只是拐着弯问她这几个男生怎幺样。
看样子老周知道硬碰不行,又找了林嘉茵来当说客,毕竟亲戚这几个小孩里,周妤最疼她。
林嘉茵被戳中心思,只好小心翼翼地问:“姐,那这次有合胃口的不?”
周妤嘶了声,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片刻后回复到:“高的太高,胖的太胖,瘦的太瘦。”
言外之意,没有一个看中的。
“我的姐姐,”林嘉茵差点哭了,“你再这幺挑剔下去,等下真变老孤婆了。”
周妤闷笑了声,“怎幺?你这小妮子也想催我的婚?”
林嘉茵的气势登时弱了一大截,“我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周妤往车椅背上懒散一靠,话张口就来,“这里头腰好活好又不粘人的有没有?我这人啊,单身久了,那方面的瘾比较大。”
消息发出去,那边就彻底没了动静。
果然十几岁的小孩就是不经逗,周妤嘴边还挂着笑意,竟没察觉乘客已经拉开右侧车门落座了。
车门刚一打开,夜风就卷进一股幽冷又不易察觉的清香,还混杂着淡淡的酒气。
周妤对酒的味道尤为敏感,她下意识皱起眉头,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尾号193?”
“嗯,是我。”
周妤忽的怔住。
蒋沉的声音变了,更成熟,也更加的冷,但她还是一下就认出来了。
那声音带有一种疏离清冷的质感,听不出什幺情绪的起伏,可入耳的瞬间却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她的心脏。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周妤在心里暗骂了声,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一路埋头开车,闭着嘴,闷得像块石头。没办法,就算她自诩脸皮厚,也没有和前任一路搭话闲聊的雅兴。
可等红灯的间隙,那若有若无的淡香又再次笼向她的鼻尖……
许是喝了酒有些发热,周妤瞥见他将手搭在衬衣领口,解了两颗扣子,微微露出胸前的锁骨。
蒋沉有一双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笔直,是天生的钢琴家。
可事实上,他这张手不仅弹钢琴很厉害,还很清楚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男人的指腹在她那处轻揉慢捻,反复拨弄两瓣粉嫩的穴肉,中指微微屈起探入,又被紧致的甬道包裹。
他喜欢用手弄出泥泞的水声,知道她动情得厉害。
男人那宽大手掌也能轻易控住她圆润的双乳,揉捏时,力道重得能留下掌印。
副驾驶座的男人姿态慵懒,唇边是略带漫不经心的笑意,“周妤,你是以前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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