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央垂眸,盯着面前坐在池水中的女子。
她还是这般漂亮,浑身软白,湿了水后更显肌肤娇嫩,乌发半散落在肩头处,似一片晕开的墨。
视线再向下,能瞧见清晰的一双蝴蝶骨,宛如展翅将飞的雀儿。
只是已然折断的翅骨,还能带着她飞离尘世吗?
牧晚央的手抚上她的发丝末端,指尖缠绕,细柔乌墨仿佛要浸进他的指腹里去了。
他俯首贴近,鼻尖抵着她的后颈,细嗅她身上浅淡的奶腥之气和芍药香。
“娘娘真香......香的我多想一口将您吞食入肚。”
听着男人的话,薛泠玉忍不住颤了下身子。
她想要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胸口,可也知道这种举动只是徒劳的......
这个总是夜闯她寝殿的陌生男人,是个极不好惹的男人,纵然她不清楚他的身份,却也能感觉出他的癫狂。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被诱出来,即将填满她的胸腔和脑子,逼得她呼吸艰难。
看她不应声,牧晚央不免失落了几分。
她总是这样,沉默中裹挟着难以忽视的抵触和反抗。
薛泠玉是个性子娇怯的女人,即便她的长相颇为昳艳,瞧着并非是个任人搓圆揉扁的模样。
但牧晚央知道,她的执拗和韧性都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玉石俱焚这个词不属于她,可烙在她身上,又并不违和。
左不过是因为有软肋有牵挂。
牧晚央倒爱极了她这种姿态,碍于身份和灿儿的安危强迫着自己隐忍下了本性。
她被牵制着,受控于牧晚央的威逼。
这是一种很上瘾的感受,是与白天全然相反的薛泠玉。
牧晚央亦然,在这短暂的夜晚和栖梧宫中,他恢复成男子。
多幺珍贵又具有反差,独属于男人的性欲如烈火熬油,煎碎了他伪作女子的躯体。
蓬勃爱意肆意滋长表露出来,将那些禁锢着他本性的囚笼击穿刺破。
他成为了另一个男人。
一个只有薛泠玉所熟知的男人。
一个只和薛泠玉上过床的男人。
牧晚央的喉咙急速滚动着,他亲吻她的后肩,吻痕极淡,绵延往下,落在凸起明显的蝴蝶骨上。
寸寸侵入带着气势碾压薛泠玉,他对此好不满足,擡起头来,用右手擒着薛泠玉的下颌,使她微微转过头来面向着他。
被布条遮住眼睛的薛泠玉,与他今天上午那个样子如出一辙。
他又笑了笑,难掩愉悦。
男人亲在她的唇上时,薛泠玉侧着脸试图逃离。
“娘娘,还记得四个月前,我对你说的那句话幺?”
牧晚央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里,缠住她的舌,吮吸又缠咬,弄得薛泠玉舌根发麻。
“我说......娘娘是我的......娘娘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他亲着她,言语含糊不清,但薛泠玉回忆起了这句话。
她喉头哽咽,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成拳,却连半分反抗之力都没有。
男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亦夹杂着浓郁的沉水香。
明明眼睛都被束缚了,她却还是被水池旁燃着的宫灯光耀灼伤了眼瞳。
细密的泪水渗出,在布条上印出一团深色的水痕。
牧晚央擡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夜行衣后,随之滑进了水池内。
他光裸的胸膛与细窄的腰身皆袒露出来,于不甚明亮的灯晕下,这具躯体过分漂亮了。
肌肤白皙骨骼鲜明,身量清瘦却修长如翠竹,从胸膛至腰腹都覆着薄韧的肌肉。
他环抱住她,两人赤身相贴,似白玉相磨。
“叫出来,娘娘已然动情,何必再装作无知无觉?”
牧晚央急促地喘息着,去亲咬薛泠玉的唇,沿着弧度美好的脖子往下衔住了一颗嫩红的奶尖。
他眸色稍暗,盯着胸乳上那些还未褪去的吻痕和指印暗自恼怒,“这是谁留下的痕迹?”
劲瘦腰腹摆动着贴紧薛泠玉,高高翘起的性器干净到泛出轻微的红,菇头圆润,柱身上缠绕着略微突出的青筋。
他身子病怏怏,可唯独两样东西叫人瞋目。
一是身高,二便是这胯下凶器。
唇舌一边啃咬着奶尖不放,他一边擡眸望向她逐渐透出绯红的脸颊。
眼底翻腾着压抑的迷乱和情欲,他再次逼问:“娘娘违背了你我之间的诺言,同其他男人苟合,这人到底是谁?”
牧晚央语气里夹了浓烈戾气,势必要薛泠玉亲口说出名字。
他挺腰将肉茎卡在薛泠玉的双腿之间研磨着,菇头抵在花蒂和穴口上,来回蹭动,勾出比池水更温热的淫水。
薛泠玉身上的肌肤都变成了粉色,她微张着唇,喘息忽长忽短,身前男人极尽手段地折磨她,始终不肯将硬挺肿胀的性器插进糜软的花穴中。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牧晚央再次噙住她的唇,边亲边压哑声道:“我帮娘娘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