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玉的哭声凝滞,她急促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肚腹微微凸起伴随着阵阵难以克制地战栗。
余韵未消,牧晚央将性器退了出来,松开手后,薛泠玉瘫软着身子卧在了床榻上。
柔软的胸脯被压作扁平的形状,整个人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过也确实是才从水池里上来,两人身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水,覆了满身,在烛火下泛着细微的光。
牧晚央亦低声喘着,他垂眸,视线凝于小皇后的脊背和腰臀。
腿心里的肉穴黏腻湿滑,两瓣薄软的花唇可怜巴巴地合不拢,穴口断断续续收缩着,流出的淫水和精液濡湿了床衾。
他微微弯腰,用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穴口撑开,视线盯着内里嫣红的嫩肉和斑驳的精痕。
稍有疲软的性器再次缓缓挺立,牧晚央的脸颊红成一片,难以遏制的咳嗽被压抑在喉咙里。
过于激烈的性事对他的身体无益。
可他还是要做,哪怕下一刻死在薛泠玉身上,他也要决然地俯身与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他只是想同她靠得近一些、紧一些。
不管拥抱抚摸,还是互相交缠,他想跟她骨肉融合,永远不分彼此地契合成为一体。
爱意也好,依赖也罢。
牧晚央对薛泠玉的占有欲和性欲已经到达了极点。
宋临渊让他一再忍耐,不可放纵,牧晚央就好几个月都没有再来找过薛泠玉,可心底的念想却在积累中逐渐要膨胀到炸破胸腔了。
男人低声咳了咳,唤回了薛泠玉的神智。
她伸手撑着床榻,艰难地往前挪动,想要远离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野兽。
仅爬了一小段距离,她就被人给捉住脚踝拉回了原处。
胴体美好,皮肉莹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浅淡的绯红,比暮夏之际熟透的软桃还鲜美。
牧晚央将人翻了个身,面朝上地仰躺着。
他欺身压下去亲吻她,从唇舌绵延到胸乳。
下午被吸食干净的乳汁有了回寰,舌尖裹缠碾压着,用唇齿衔住奶尖吮吸,汁水涌出,直直灌入了他的口腔里。
牧晚央一手握住奶子揉捏,另一只手分开薛泠玉的双腿,挺腰将性器顺着湿腻的淫水挤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后,将粗硬的肉茎直接插到底。
刚才被肏开的穴道和宫口,在这片刻便骤然复了原,他甫一进去,就被夹得四肢百骸都在发颤。
弓起腰腹,再重重沉下,撞击的力道逐渐加重。
薛泠玉尖叫出声,哽咽着:“不要!啊,太深了......啊慢点,呜呜......”
若非这栖梧宫隔音好,这些男女缠磨的淫乱之声早就叫旁人给听见了。
被男人按在床上操弄的女子仿佛一颗任人揉捏的鲜桃。
‘指尖’顺着‘桃缝’来回研磨顶撞,每次都深入最底端,使得嫩桃被挤压出鲜红香甜的汁液。
齿间含着奶尖吸吮的男人溢出厚重喘息声,落在耳侧的呜咽和求饶让他心绪愈发澎湃,若隐若现的摧毁欲逼得他眼尾爬上一缕病态的红。
两人性器分开又紧紧交合,湿滑液体有少许被榨出来,堆在穴瓣和腿间,就连男人性器下那两团沉甸甸的精囊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水渍。
他狠力撞入一次,便响起一声黏稠淫靡的动静。
薛泠玉的哭咽和喘息都哽在喉头,整个人七荤八素到思绪散成了一块块的碎片。
她伸出手无力地去抓挠身上这人的肩颈,被他直接扣着五指插进去握紧了彼此的手。
男人的性器顶得太深,次次狠重,像是下一瞬就要把她的胞宫和肚皮给捅烂一样。
她哭着,身体扭动着妄图挣脱他的桎梏,稍有动作,就叫男人按在腹部的手掌给压制了。
牧晚央的手贴着皮肤摩挲,指尖宛如要刺透骨肉触及到被花穴死死包裹住的性器。
薛泠玉反抗不得,又被男人狠狠肏了数下。
牧晚央俯首去亲了亲她泛红的脸颊和脖颈,腰身倾压,将浓稠滚烫的精水射在胞宫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