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静寂,水声愈显突兀。
蒙在薛泠玉眼睛上的布条早已湿透,泪水混着汗水,将发丝都黏在了脸侧。
男人的性器每次都顶的很凶,仿佛恨不得将其下的两颗精囊也一并塞进去一样,又反复肏弄数次,牧晚央才腰腹一松,打开精关射出了浓浓白浊。
薛泠玉喘息艰难,身上发软,顺着池边就要滑进水里,却又叫那根嵌在穴道中的性器给定住。
“娘娘,伸手抱紧了,我带你去软榻上。”牧晚央俯首咬着薛泠玉的唇,含含糊糊道。
他的嗓音沙哑,似含着一块石头在说话般,与白日那一管清如霜潭的声音判若两人。
未将性器拔出,就依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他伸手掐住薛泠玉的腰肢抱着她出了水池。
迈步走动时水渍四溅,滴落在地砖上,晕出一团团水痕。
秋风微凉,从窗柩缝隙刺进来,抚过薛泠玉光裸的身子,冷的她忍不住颤了颤。
牧晚央察觉到后把人拢在怀中抱紧了些,皮肉熨帖着生出暖意,他步子加快,出了净室便直奔内殿的床榻。
殿内灯烛仅有两盏,黯淡光线下男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绕过屏风时都没有撞到摆在一侧的杌子。
薛泠玉将脸贴在他的颈窝处,心底滋生出几缕不安的情绪。
即便反复地在脑海中筛选人名,她还是无法确认他到底是谁,对皇后和栖梧宫很熟稔的人又能有多少呢?
月色侵入,游离的桂树之影斑驳地照在窗上。
牧晚央将薛泠玉放在榻上后,就欺身跟着上了床,性器脱出,大汩大汩被堵住的淫水和精液都接连不断地流了出来。
薛泠玉本是仰躺着的姿态,结果下一瞬他就握住她的腰臀把她摆成了跪趴的模样。
“不要,不要这样!”她不喜欢这个姿势,挣扎着往前膝行而去,妄图脱离男人的掌控。
之前某次也是后入,男人就跟发了狂,叫她吃了好一番苦头。
“娘娘为什幺不喜欢?我很喜欢呢......可以完全地进入你的身体,将性器贯入后...直直抵达宫腔,多幺美妙。”
“我们彻底成为一体,你的喘息频率和脉搏跃动我都能感受到,每进入一次,你就瑟缩着穴道用软肉缠挤我的性器。”
“并且水还流的很多,都不必等待,直接就能插进你身体的最深处......”
牧晚央单手制住了她的双手,捏住两只细软的腕子轻而易举。
他跪在她的身后,一边说着淫话,一边挺腰将滚烫的性器戳在翕合收缩的穴口处,汁水淋漓,稍微用力就能顶进去一些凹陷。
果真如他话中所说的那样又滑又紧,原本淡红色的穴口被刚才的一番操弄后,如今已透着深红,软湿到叫人看了会眼角发红。
肉龙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再次重重插进了胞宫里,薛泠玉向后半仰着脑袋,被撞得呼吸都碎了。
他力道太重,顶得太凶,致使她根本跪不稳,胸乳压在薄衾上又蹭又挤。
淫水飞溅,打湿了两人紧紧相连接的位置。
牧晚央伸手一扯,拽着她直起了上半身,他单臂环住她的胸乳,随着顶跨冲撞的频率揉捏着两颗饱满鲜嫩的奶子。
“啊...轻些,不要了,啊呃,好胀......”
薛泠玉反手去推他,倒叫他直接握住了手指。
男人张嘴含住一根纤细的指,舌尖裹缠,深深吞进去,用牙齿咬住骨节,轻吮慢咬。
环着她胸乳的手掌往下抚摸至她的腰腹,这个姿势肏得太深,菇头领着柱身滑过湿软紧叠的穴道,每一次都能闯进宫腔。
顶得她腹部微微隆起,掌心压住研磨,似乎都摸到了自己的性器,这令牧晚央的心情大好。
他喜欢这种完完全全在她身体中的感觉。
薄衾被两人折腾着滑落床榻,薛泠玉的手没了可抓扯的东西,只能徒劳地扣住了身后男人的胳膊。
男人的耻骨贴在她柔软的腰身处,腰腹摆动,肏的薛泠玉直呜咽。
在这一方锦绣床榻之上,媾合的两人宛如描摹出来的一幅香艳的画。
牧晚央低头亲咬着薛泠玉的肩颈,随着她上半身落下而紧贴着往下,便似猫狗发情时交配的模样,一人压着另一人。
他伸手捏着薛泠玉的腰和臀,挺着腰次次深入肉穴尽头。
薛泠玉将脸贴在床上,布条掩着眸子,湿意浸出,再次染透。
牧晚央垂眸,盯着她雪白的脊背看,视线一寸寸巡下,落在腿间那处泛着嫣红和淋漓水色的穴地。
狰狞性器被水渍裹住,进进出出间勾出止不住的淫水,一下下地肏进去又抽出来,撞得她后臀与腿心红成一片。
越看越眼热,牧晚央喉结滚动,吞咽时用手掰着两瓣臀肉将胯下性器狠狠撞进了花心深处。
他额头满是细汗,顺着高挺鼻梁下滑,又被动作甩出。
高潮临幸薛泠玉,穴道内壁再次痉挛着紧咬住肉茎,淫水汩汩,堵不住地顺着缝隙往外溢。
牧晚央箝制着她的腰腹,顶到头的性器把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射进了内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