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清楚欢情阁是做什么的,可邯欢是他生母,他多年来对邯欢向往,在心中塑造了一个完美形象,岂容他人玷污。
里头打情骂俏,他再听不下去,一脚踹开房门,往房内走去。
他见到了此生难忘的场景。
邯欢半躺在床榻上,身着洁白缎衣,衣襟滑落,袒露半边乳儿,乳尖紫红,微微上翘。
她早已不是父亲画像中的妙龄女子,而是风华正盛的成熟妇人,浑身透出无边的媚意。
沂想像过她该是什么样子,然千思百想不及她。
在邯欢的白裙之下,盖着一个红衣少年,一望便知是在行什么勾当。
一白一红,美妇与少年,喘息与吟哦。
实在是很美的画面,美中充满诱惑。
那少年听见沂的脚步声,便从邯欢裙底钻出,站了起来。
他生得极漂亮,满脸湿淋淋的,唇角勾着笑。
沂看的来气,脑子一热,上前便给红衣少年一拳。
少年十分灵活,偏头闪开,但做出被打着的样子,扑倒在邯欢身上。
“呜呜呜…欢娘子,他打我!哪来的莽夫!”
邯欢忍俊不禁:
“别装了,起来罢。”
红衣少年可怜兮兮道:
“妳偏心,见一个爱一个,他就比我好看那么一点点,妳就不要我了。”
邯欢道:
“你先走罢,这位公子非要见我,想来也是有缘人。”
红衣少年笑叹:
“妳真真吃定我也,仗着救过我命…算了,我还会来找妳的。”
红衣少年化作一只红色的小狐狸,一溜烟跳出窗外,消失无踪。
眼前所见惊奇,沂一时愣神。
邯欢道:
“他是青丘狐族的小皇子。”
她当时也不明白为何要对眼前的陌生公子解释,欢情阁有先来后到的规矩,沂贸然打扰,她却并不生气。
约莫是这青年生得像故人的缘故。
邯欢用足尖勾住沂的衣角,将他拉到身前,推倒在床,道:
“我正欲火焚身,公子却赶走了我的情郎,可是特意来与我欢好?”
她倚进沂怀中,柔若无骨,娇媚多情。
她很热,确实像一团火。
明知她是自己的生母,沂也无法招架。
他只来得及道:
“妳若与我好,莫要再寻其他儿郎。”
邯欢笑道:
“你若能满足我,我便是你的。”
她吻了沂,沂紧紧抱住她。
他像被火焰包围,燃烧,疯狂的燃烧。
两人意外地契合至极,不分昼夜云雨,厮混数月,邯欢让人送来食水,除了沐浴与睡眠,就是交欢。
邯欢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欢爱。
他年轻力壮,俊雅如仙,从头到脚,仿佛为她而生。
他的阳物能给她无比的欢愉,他的双手能给她最温柔的拥抱。
他在极致时,会在她耳畔深情唤:
“欢儿…”
他的一切,她都满意极了。
邯欢有些动心,她问:
“沂郎,你可有家室?”
沂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柔声道:
“我只有过妳,也只想娶妳。”
邯欢道:
“你真像极了我那位故人,不仅相貌像,连性子也像。”
沂吻着她,道:
“妳可愿嫁我?我家长辈皆已仙逝,无人需妳侍候。”
邯欢道:
“我年长你许多,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
沂道:
“我会奉养妳。”
邯欢又道:
“我不知还能否为你传宗接代。”
沂道:
“抱养个孤儿回来便是。”
于是邯欢真嫁给了他,踏入当年无缘踏入的世家。
大喜之日,沂喜不自胜,喝的有些醉,他对邯欢道:
“我同妳说个秘密。”
邯欢听了,她吓坏了,逃回了欢情阁。
她一生胆大妄为,却没想过自己嫁的人,是亲生儿子。
-----------
小狐狸跟邯欢没有啪啪过喔!他还是小处男,有CP,是女攻!会放在《郎心》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