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校稿重发,这章润稿较多,诸位若闲来无事,可以重阅。下章完结,周姒容筝为拙作《郎心》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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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她做恶梦,梦见浚来寻她讨命。
“妳害死了我,还想害我儿子!”
邯欢惊醒,被沂拥入怀中。
欢情阁上上下下与邯欢情同家人,人人都知道沂便是姑爷,他来寻邯欢,无人拦阻,自然得见。
“妳没有害过爹爹,是他想不开,可妳若抛下我,真会害了我,我离妳不得。”
他柔声请求:
“欢儿,跟我回去可好?我一醒来寻不到妳,真是徬徨无措。”
邯欢崩溃:
“别叫我欢儿!你我是亲生的母子啊!”
沂放软语气:
“是我错了,娘亲莫要气恼。”
一个追一个躲,往复循环,到后来沂受不了,便把邯欢迷晕,关在了密室,每日寸步不离守着她。
“没有人知道妳我是母子,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妳现在是我的妻,好好待在我身边可好?求妳了,欢儿…”
沂哄她,求她,邯欢油盐不进。
最后发现,只有奸她,她才会安份。
她正值狼虎之年,淫欲比以往更胜,稍一撩拨便是燎原大火。
沂同父亲浚一样痴情,但他没有牵挂包袱,所以爱邯欢爱得毫无顾忌。
他有时一边奸淫邯欢,一边庆幸道:
“爹爹命薄,得不到妳,我却如此幸运,能娶妳为妻。”
邯欢被他奸得高潮酥软,有气无力道:
“你这是疯魔了!”
沂摇头微笑:
“爹爹总说妳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他说的对。”
邯欢诋毁自己,想令他清醒。
沂却说:
“我会连同爹爹的份一同爱妳,今生今世不相离。”
邯欢骂他:
“你出去!奸淫生母,猪狗不如!”
沂吮她奶尖,无辜道:
“可妳不想我走,咬得好紧…”
他一挺动,她就软了,本就是淫媚的身子,又处处与他相嵌契合,媚肉绞着他阳物不肯松开。
“让我侍候妳快活,欢儿。”
邯欢吞咬着儿子的阳物,泄身无数次。
这芝兰玉树般的公子,若不是她的儿子,定是神仙夫婿。
邯欢被肏得失去神智,只余媚吟。
恍惚中,身上那人抽离,一片凉意沁入她身子,她本能道:
“别走…”
沂欣喜:
“我不走,永远陪着欢儿,欢儿果然心里也是有我的!”
他趁着邯欢迷糊时跟她撒娇,信口开河:
“娘亲多疼疼我,我从前是个没娘的孩子,旁人都笑话我…”
邯欢这时意志脆弱,便会抚摸他头,容许他依偎,对她蚕食鲸吞。
她对沂生出母爱,那是血脉相连的天性。
早在第一眼见他时,便无法回转。
这让两人更加纠缠不清,邯欢既想好好疼爱唯一的儿子,却又不愿僭越人伦,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体,更抵挡不住他的讨好卖乖。
邯欢心中挣扎拉扯,她对沂道:
“我心烦,想寻人说说话。”
沂道:
“我要陪着妳。”
邯欢知道若不让他跟着,他只会继续将自己囚禁,便允了他。
她递访帖给周姒,周姒为了笼络生意,总将富家公子带来欢情阁,她调查过,知道这里的姑娘干净健壮,极少患病或产子。
久而久之,也与邯欢成为莫逆之交。
周姒欣然回帖,邀她过周府一叙。
沂陪同邯欢前往,周姒亲自迎接,笑容可掬。
“邯老板别来无恙,那头小狐狸呢?”
沂蹙起眉头,正要开口,便听见一道冰冷的嗓音问:
“什么小狐狸?”
他朝来人望去,只见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奇怪的是他眼神如冰,周身充满煞气,让人不寒而栗。
沂下意识将邯欢拉到身后。
周姒笑道:
“这是我夫婿,姓容名筝。”
容筝不将旁人放眼里,追问:
“什么小狐狸?我跟在妳身边这些年,为何未曾见过?”
周姒附耳与容筝说了,容筝沉下脸。
“妳摸过那畜生?用哪只手摸的?我去剁了牠同只脚。”
这话正合沂的心意,那头红狐与邯欢亲暱过,他恨不得掐死牠。
周姒讨好地笑道:
“那时你有要务,不在我身畔。小狐狸身受重伤,未曾化人,我正好去欢情阁设宴,才凑巧得见,他乃青丘狐族皇子,并非凡人,你可莫要得罪他。”
容筝冷冷道:
“不过是妖物罢了,我自有解决之道。”
周姒道:
“我不过是摸了小狐狸的头,邯老板可以作证。”
邯欢连忙道:
“小狐狸化人之后,神出鬼没,周老板从未见过,也只是听我口述此奇事。”
容筝道:
“周姒,不准骗我。”
周姒举手发誓:
“我从未骗过你。”
容筝这才消停,周姒执起他手亲吻,赞许:
“你竟只想剁牠脚,而未说要杀牠。”
容筝道:
“不都是为了妳?那个不许杀,这个不能死的。”
周姒微笑道:
“多谢夫君体谅。”
容筝道:
“妳要弥补我。”
说罢转身离开。
周姒对邯欢道:
“见笑了。”
邯欢摇头道:
“都是自己人,周老板别见外,我今日来找妳欲谈之事,才真是见笑。”
她对沂道:
“你也出去,把门带上。”
沂道:
“好,我在外头等妳。”
留下周姒邯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