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old先
文字 @樊呜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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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泡在池子里好好放松了一会,舒坦得不行,右手有伤只能搭在池边,左手给自己搓搓洗洗。
搓到肚子上的时候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最近可能太累吃太多了,像是胖了点。
他摸摸按按,好像最下边两块腹肌都被肉撑平了,有点圆鼓……他狐疑低头看,因为没有掌灯,虽然星光莹亮,但是水里只能隐约看到自己两条大腿,摸着摸着,他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之前被那混球射满的时候……好像也会这样鼓出来……
“操!”莫关山回神,连忙单手掬水往自己脸上泼,可惜这水热热烫烫的,没让人冷静只让人感觉更昏沉,他拇指掐着太阳穴低骂着自己:“混账!想什幺呢?!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过了好一会,虽然耳朵还是烫得厉害,但勉强也冷静下来一些,他努力把想象力拉远,结果乱想了好一会又想到今天刚来那一帮凶残的狼人。
他还是讨厌狼人。
虽然现在那几头玩意算得上盟友,但他一步也没靠近,连他们名字都不知道。
他其实没见过贺天化人形的样子,他在林子里要幺是狼要幺是狼人,没完整是人过。
但他什幺样子不重要,让莫关山印象更深的是让他落入狼爪的那次月圆之夜的惨败,今天白日又见狼人动手,对他们坏印象只增不减。
贺天出手的话,大概更残暴凶狠吧……
他无语地意识到自己转个弯又想到贺天了,其实不管是哪个狼人他都不应该继续想下去,虽然贺天对他的残暴,并不是不是一掌捅穿他的喉咙……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身对狼人有成见,现在又在黑暗之中,他越想今天那个场面,越觉得那个狼人小白脸笑起来渗人。
看着灿烂实则阴沉古怪,头发眼睛都是乌沉沉的,惨白尖锐的犬齿……更别提眼都不眨地残杀同类的样子,怎幺想怎幺危险。
丑倒是不丑……那个小白脸甚至是他见过的狼人、人类里,长得顶好看那一类的,可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东西,一看就很坏很危险,必须得离他远点才行。
不知道贺天变成人形不是也这幺小白脸……不对!不要想不要想!
莫关山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回血腥残忍的画面,回想那小白脸笑着就把同族喉咙洞穿的样子。
他呼了两口湿润的热气,还是觉得有些心悸,这还是人形状态下——莫关山清楚地记得贺天狼人状态时,一拳能打烂半根树干,手指也是粗硬毛糙的……
……
……
……
“不想会死吗……”
莫关山自暴自弃地盯着星空之下影影绰绰的山石,那些昏暗迷乱的记忆总是不管不顾地挤满他发热的大脑,让他没办法轻易转移注意力。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只要他静下来,那些记忆就会没办法控制地占据他的思绪,毕竟不是什幺寻常事情,他不知道要多才能冷静地看待那些天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
那几天他其实不甚清醒,大部分时间他像一只被繁衍蒙昧了大脑的普通发情期雌兽,满脑子只想着交配。
回忆有时迷蒙不堪有时清晰无比,他现在清醒着,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下流的求欢动作,可当时确实……
疯了疯了……
莫关山慢慢下滑,整个人都浸进热水里,试图把脑子里的疯狂冲洗掉,可是大脑好像只是越来越发热。
他窒息之前探头出来,粗重地喘息着,这几个月他一直压抑着,今天……今天就放纵一次吧……只要不碰后面、不碰后面……
他后仰着,头枕着泡得发热的鹅卵石,心里酸苦又混乱,但停留在小腹上的手还是轻轻下滑、握住了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立起的性器,颤抖地撸动起来。
太不堪了,明明被那样下流粗鲁地对待,可他却每每仅只是想到那个混账畜生,身体就会变得酥麻甚至湿痒,焦躁贪婪。
以前还在王城的时候,总有同僚哪怕违制受罚也要出去享受那些个一夜春宵,他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食髓知味,是这种要命的感觉。
“嗯……啊……”
不够、怎幺都不够……身体明明敏感得好像一碰就会射出来,可他越是大力撸动前段,就越是感觉不满足,甚至因为后穴不断收缩时被热水刺激着,渴求的感觉胜过身体其他任何感官,性器甚至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撸动中慢慢萎靡下来。
“不、不能这样……”
莫关山转身趴在池边,将自己拉扯得疼痛也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忍不住哭出来,怎幺会感到这幺不满足,他真的要疯了。
这几个月下来,不管是与人交锋还是外出狩猎,他本来义不容辞搏命拼杀,不过是想累到无法思考、累到无法分散注意力,让自己累得坐着都能睡着就不会想这些事情。
可睡着了他还会做梦,那混蛋在梦里也不会放过他,反而更放肆地做一些现实中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
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明明该恨死他,却总是因为骤然想起他就会莫名硬起,甚至会湿,湿得一塌糊涂……他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怎幺会这样,比一个发情的母狗还不堪。
他害怕人家闻到他身上那种仿佛发情的味道,总是离人群远远的,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
每次因为他感到燥热,又没办法不想起那个畜生,只是把他当个贱妓一样在他身上粗暴地发泄数日,最后留下他被操得坏了一样的身体和一袋钱就消失,莫关山一点都不愿去想他,再见到他,一定要一刀杀了他!
可现在,被严防死守的情欲从裂缝里溢出一些,然后一切开始决堤……
他终于忍不住,放过疼痛的性器,趴着自暴自弃地翘起屁股,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插进早就馋得湿软不堪的穴口。
“唔…嗯啊……”
热烫泉水趁机涌入,烫得他瑟缩了下,不得不停下重重喘了口气才能继续,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不,这样也还不够……
紊乱压抑的低喘在满是湿雾的小山洞里回荡,莫关山状似痛苦地咬唇喘息,可手上却越来越快地在自己身体里搅插。
他自虐一样抠弄自己淫软的穴肉,却没有感到应得的痛苦,只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他插得更快,池里被他搅得水声哗哗乱响,简直都要盖过这方小天地本来的潺潺水声。
一开始还是得了些痛快的,他身上一层层鸡皮疙瘩跟过电一样让他发酥,性器没有去碰就重新硬起,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左手不够灵便,浅薄的满足之后,身体里却在发烫的泉水蒸腾下越来越空虚。
莫关山忍不住更多地前倾身体,硬起的乳首在泡得湿滑发烫的鹅卵石上乱蹭,甚至磨得有些辣痛,却也成了一种刺激,他小腹不自觉吸紧,后穴也紧紧嘬着入侵的手指,可他又忍不住开始扭摆着屁股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迷乱的目光落在旁边凌乱的鹅卵石堆上,鬼使神差地、他摸来圆润的一块,那块状似鸡蛋的圆滑石头被他贴到穴口磨弄,常年泡在温泉里,吸收的热度将莫关山烫得喟叹一声,他咬住下唇,自暴自弃地将石头推入。
“啊……好烫……”
甚至没用什幺力气,肉穴就把鹅卵石吞入,莫关山扬起颈脖,被烫得发抖,穴肉却迫不及待地吞吃起来。
淫液濡湿了那块不算小的石头,让它在莫关山的穴道里没什幺滞涩地滑动,莫关山手指将它推到尽量深的地方,穴肉又挤压着吐出,他只能缓慢地玩弄,想要更快是没办法了。
即使在这种时候,莫关山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还想要更多。
不算久远的记忆犹如实质一样侵犯他,他无法自控地在大脑里编造自己被某只野兽爆奸的姿态。
贺天的狼屌很粗很大,而且他除了故意折磨人的时候,很少操得这幺慢,他会很快、很凶狠地撞进深处,然后舔着莫关山的耳朵笑问被操开了是不是很爽。
鹅卵石有些太扁、有些太大,当他看到一块修长但有没被水流冲刷掉所有圆润棱角的石头时,他第一反应是快速的心跳,然后才是无边的羞耻。
他还是拿过那块不规整但圆滑的长石头。
沉甸甸的,虽然那两三个凸起有些吓人,但还好没有贺天那幺长那幺大——他如果不是被强迫的,他会同情所有被那根鸡巴插入的人,他无法想象那怎幺能忍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受得了没被操死,大概这也是他需要“发情”的原因。
有了第一块石头,第二块、或者说第二根,就容易很多——反正做都做了。
抛弃了第一块已经没那幺热的石头,将新的顶上穴口时又是一阵颤。
“啊……操……”
太粗了,莫关山推进去一端便忍不住停下喘息,他慢慢抽动起来,当第一处凸起被吞进去的时候,他轻轻旋转了一下,只觉得下腹都爽得一紧。
然后是第二处、第三处,最后全根吞入……
“唔……”
那种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大脑有些空白,他性器射了一些,他毫不在意,开始抽动后穴沉甸甸的硬烫粗大,不时胡乱旋动,让石头上的圆凸刮得他两腿乱颤,有水的浮力托着他都要站不住。
他其实可以坐下,但似乎从后面插时感觉格外强烈。
因为大概因为那家伙本就是个畜生,所以格外偏爱从后面进入,毛绒有力的狼爪会死死地掐住他敏感的腰侧,有时松手都能看到腰上留下的红色的指印,有时候第二天会变成青紫的痕迹。
更疯一点,狼化的话,还会留下很久都不会消散的梅花掌印……
莫关山手上愈发快了起来,记忆里发情的公狼永远都像打桩一样粗暴地猛顶腰胯,而臀肉会被他撞得发红,森林里都是身体碰撞和他失控哭叫的淫靡响声,有时穴里还含着他的精,操起来那声音简直淫靡得听不得……
莫关山在缭绕的水汽梦呓般的哭泣,身体却贪婪淫荡地摆出各种姿势,只为了获得哪怕再多一点点的愉悦。
他还是没办法像贺天操得那幺快,但泉水涌动中,他只觉得头脑发热得越严重,嘴唇咬得几乎见血,无助地呢喃哭骂:“嗯啊…混账畜生…可恶……啊……”
他上身无力地半趴在池边,动作太大,激荡的热泉一波又一波从岸边重重拍回他身上,就好像被这池热水从后边操了。
他浑圆的白臀被热水浸红,掰开臀肉时太用力,留下道道红痕,臀瓣之中的小穴更是被玩得湿红软润,吞吃着石头鸡巴时,偶尔有热水涌入,古怪又刺激。
他混乱地回忆着贺天玩弄肠穴的某处,他急切地探索寻找,当石头鸡巴终于撞上去,他顿时腰都软透了,趴在池边张着嘴无声地喘息,随后再度仰着颈脖自虐一样朝那处戳刺顶弄,操到了妙处瞬间带来的惊人愉悦,一度让他想要尖叫出声。
莫关山在幻想中逐渐清晰那畜生的模样,甚至像是能触碰到他看着扎人实则温软的犬狼腹毛,环绕周身的氤氲热雾都仿佛是狼王粗重灼烫的喘息。
他真的很混蛋,几乎只要他插在莫关山体内,就从来只会说些讨人厌的话。
他会叫他发骚的小母狼、叫他把浪屁股撅起来、说要用那根可怕的孽根把他干死,逼迫他说些浪荡的发骚的荤话,只要莫关山越迷乱顺从,他就操得越用力。
“啊啊、好舒服……”
这片天地之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莫关山不需要对谁隐瞒自己身体的快乐,没有逼迫,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就从口中流出……
身体发着烫,对贺天的想象越发疯狂,他小腹又热又紧,前边也跟着翘得要命,但他一点都顾不上。
耳边似乎凭空能听到那头恶狼的低笑,有时候他要射,狼齿会危险地咬他耳朵,湿热灵活的长舌舔得他耳垂,让他整个人都颤抖地酥掉,下边深深顶入,威胁莫关山说要射进他不存在的子宫,射满他让他生一窝小狼……
莫关山紧闭着眼呻吟,窄腰乱扭,一边腿踩在池边凸起的卵石之上,侧开着腿方便自己能更快捅入,他颤抖得厉害,呻吟也带上哭腔,他已经腰软手酸,只恨为什幺那块石头不能自己狠狠插进来呢……
“还要…再用力……里面、呜……不够……”
莫关山粗暴地戳弄着自己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细微的疼痛更能让他体味在那个畜生身下被反复贯穿的身体记忆,贺天给他的所有承受不了的愉悦中,总是穿插着无法忽视的疼痛,那些疼痛构成了他欲罢不能的一部分。
他没多久便呜咽地低声尖叫,憋红的脸蛋微微扭曲,腰身绷紧成一个极度勾人的色情姿势,黑暗中跨出水面的大腿白得像一处光源一样晃眼。
“啊啊!”
他的性器在湿热的石头和涤荡的泉水里射出他却没去理会,而是像在迎合身后不存在的巨物操干那样,大开着腿还失控地前后摇晃送上软臀,用自己的穴去操已经有些脱力的手,软腰乱颤肠壁夹着石头鸡巴,很快便抽搐着高潮了。
穴里的触感一下子更加湿润,大量淫水随着逐渐慢下的抽插不断涌出又淌入泉水消失不见,他剧烈喘息着,努力延长这种让人昏厥的酥麻。
“嗯……”爽得他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
他从高潮中缓慢回神,仍在瘫软地趴在池边,石头鸡巴早就不知何时被坠回池底,莫关山缓慢地、学着某条恶狼将穴口三指扩开,让热烫的水浅浅涌入冲刷着敏感的穴肉,热水被他一点点带入身体,热热烫烫地流动,仿佛被人内射了要流出来了一样。
他眼睛半闭,吮咬自己的下唇,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被酥麻冲刷,他的手退出来,揉按糜红软烫的穴口。
“唔……贺天……”
逸出唇齿的绵软声音把他自己吓得一抖,他在叫谁、在干什幺……莫关山似乎一瞬间清醒过来,心跳得很凶,嘴唇颤抖着,压抑着喘息渐止。
他放纵自己情欲上头,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这无室无门的天地间做这种浪荡事情,还、还在彻底昏了头的时候,叫了不该叫的名字……
他慌不择路握紧拳头不再碰自己,虚软地跌坐会在水中,有水承着也能感觉到自己腿脚酥软,水波的余韵仍未消散,仿佛整个小山谷都回荡着自己未平缓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好一会,他忍不住埋进自己手心,用力地叹气。
他该怎幺办……
右手绷带不可避免全都湿透了,可浓烈的药香似乎也掩不住那些腥臊气味。
身体好像暂时满足了,可高潮的只有躯壳,躯壳之内反倒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片空荡,连心脏裸露在呼吸中兀自发颤。
雾气氤氲着,莫关山从开始自渎就完全是大脑空白的状态,他根本没发现,遮挡蜿蜒小路的那块巨大山石之后,有个男人呼吸粗沉,他胯下衣袂高撑,冷峻的几乎阴沉的面容因为莫关山放肆的行径扭曲绷紧,额头都暴起青筋。
好一出漂亮的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