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讨厌你,喜欢你(h)

还是和小时候的习惯一样,有好吃的第一口都先给师父,谢清仪接过烤鱼还是先撕下一块递到玉惊生面前。

等反应过来对方不完全算是师父,自己也不再是小孩子的时候,玉惊生已经将那块鱼肉捏在自己手里了。

指节短暂的接触像是过电,谢清仪耳朵泛红,好在夕阳热烈,看不出来。她想,自己怎幺能对玉惊生动心。

她这样的人,是不配触碰月亮的。

是夜,谢清仪沉不下心修炼,小心翼翼避开守在山洞口的玉惊生,独自到了瀑布下,捡了根木棍代剑。

为防止木棍被冲断,她必须引气至体外,将木棍包裹起来,一心二用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谢清仪在折断三根木棍后周身都被打湿了,略显颓废地在岸边坐下。

包裹木棍的灵力必须恰到好处,少了会被瀑布折断,多了木棍会承受不住而开裂。

玉惊生云游前告诉她,等她练到仅用一根花枝就能将瀑布斩断,剑气三息未绝,才会放她跟雪空一起下山。用天极列星倒是能斩开,要让剑气隔绝水流,一息还算勉强。

这幻境之中的月色倒是好看,谢清仪出神的这片刻,青鸾已经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了。

青鸾微微一笑,趁谢清仪毫无防备,利落地把人敲晕:“玉惊生啊玉惊生,朋友一场,我就帮你一把。”

玉惊生立刻就感应到了,他留在谢清仪身上的追踪术失效,几乎瞬间就以原型到了青鸾面前才换回人身,只目光冰冷地看他一眼,话都不愿说,毫不犹豫跳进了妖气冲天的环虺洞。

“连相生相克的虺蛇都能不在乎。”青鸾挑眉,叹了口气,掏出一块水镜观察洞里的情况。

青丘狐族其实没什幺天敌,但虺蛇毒性特殊,只能服下虺蛇蛇窝附近生长的两味药草,任毒素自行排除,越是动用灵力毒性越强。而青丘狐族本就受天地灵气眷顾,就算不想使用灵力,吸收的外界灵力也会不由自主在体内运转。

谢清仪迷糊中感觉到有冰凉滑腻的东西在身上爬来爬去,伸手一拍,就被猛地咬了一口,吃痛地叫了一声,睁眼看见身上缠着数条手指粗细的蛇,惨叫顷刻在山洞回荡。

她可以不怕蛇,前提是蛇离她足够远。

那些蛇受了惊吓才纷纷从她身上掉下来,一股脑爬远了。

谢清仪看着自己鲜血汩汩往外流的手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刚用灵力探测,结果丹田一热。

这蛇毒能催情?谢清仪此刻只想把偷袭自己的坏东西砍上七八刀,一边催动灵力,试图将体内的毒素排出去。

“傻丫头,起了反效果还不收手。”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青鸾无奈摇头,“那小子怎幺还没到?”他这边话音刚落,玉惊生就出现在了谢清仪视野里。

见到他就见到了救星,谢清仪面色绯红,急得额前碎发都被汗打湿了,语气委委屈屈的,向他无意识撒娇:“怎幺办呀。”

玉惊生止住她的动作,摸到她手腕的瞬间就知道她的中毒程度已经不是光靠药草就能解决的,深吸一口气后,替谢清仪把眼角的泪花抹去,语气尽可能地柔和:“这层的钥匙就是我的名字,说出来,你就能完好无损地离开。”

“可是我还想有好多话没说……”谢清仪泪眼朦胧地看着玉惊生的脸,抓着他的手臂,“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里守着的人是谁?”

以至于你愿意付出那样大的代价与心神,要将一缕神魂放在幻境独守千年。

玉惊生的眼睫微颤,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抱歉。”

谢清仪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人狠狠揪住,痛得她想流泪,身体却越发地热,这种无端自痒的欲望让她头一遭觉得恶心,想推开玉惊生却使不上力,甚至不受控地往体温冰凉的他身上贴得更近。

“抱歉。”

这是玉惊生第二次对她说这句话。

他俯下身子,薄唇即将贴上来的那一刻,谢清仪的眼泪刚巧滑落进了散乱的青丝,她以无比娇媚的声音说出了违心的话:“我讨厌你。”

“那就唤我的名字。”玉惊生垂眼,擡手遮住了谢清仪的视线,随即像亲吻一片柔嫩花瓣一般,虔诚无比地吻上她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

舌尖都不敢越界,只敢一遍遍地嘴唇厮磨,被情欲烧糊涂的谢清仪还记恨着他,死活都不出声,但身体已经诚实地向玉惊生打开。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玉惊生,在磨蹭半天找不准谢清仪衣服的绑带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少女推开。

有些发懵的玉惊生看着她眸色通红,动作却相当利索地解开衣裳,褪下亵裤,随即将他按倒在发光的灵草之中,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你……”

“住嘴!”谢清仪咬着下唇,解了他的衣袍,直到将他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颇为生涩地上下套弄一番,眼看着它粗长了一圈,更加握不住了,便胡乱在龟头上揉搓两下,摸到铃口渗出的清液,才擡起腰用泛滥成灾的花穴去磨。

玉惊生耳朵都红透了,眼尾妖冶的红彰示着他不稳的心神。

粘腻的水声随着谢清仪的动作在这处并不宽敞的洞穴里回荡,她双手撑在玉惊生小腹,一边轻声喘着,一边把他的性器当作玩具前后磨蹭,花蒂被龟头的棱角与青筋刺激着,加上情毒作祟,没两下就颤着到了高潮。

“既然是幻境,跟你交合又有何不可。”谢清仪撩开头发,居高临下看着他。

玉惊生一怔,下一刻谢清仪就将他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含进了穴里。

再怎幺说,狐狸也是兽类,在性事方面本就是刻在本能的,谢清仪还想着自己做主动几下,就被玉惊生的挺腰撞得浑身发麻,最深处的花心紧紧箍住龟头。

她爽得直不起腰,只好一边趴在玉惊生怀里哭一边控诉:“你都不喜欢我,干嘛还要主动——”

玉惊生总算意识到她误会了什幺,只起身子,单手捧着她的脸把眼泪细细吻掉:“没有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不合时宜的告白把谢清仪砸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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