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拌H)

时间稍稍向前推移。

在作为新婚夫妻享受洞房夜的前夕,杨清灵还需为初来乍到的仕沨、崎崟鬼安排休息的房间。

原本,这二人作为情侣,一直是同床共枕的关系。然而,似乎是察觉到谢一昶会对此感到不快,杨清灵带着些许偏心,将他们分别安排在了两个房间。

仕沨自然是没有多想就接受了。至于崎崟鬼皮下的蔺源在想些什幺,便不得而知了。

入夜了。

仕沨独自躺在床榻,吊儿郎当地翘着腿,望着天花板,脑中思绪万千。

隐约之间,她感到三兔共耳阵构筑出的“过去”即将到达终点。真相愈来愈近,可却依然疑点重重。

首先,是师叔倪之瞳交付给谢一昶的三件神器。黑金饕餮戒已经收服,而方才成婚的二人则会在明日化作“太一神珠”与“清灵宝瓶”。可是,明明应当留在这个位面镇压地狱之门的灵宝,为何最终会被倪师叔带回七魄教?她又为何会就此昏睡整整二十年?

更奇怪的是,这称得上“温顺”的太一老祖,为何最终却被镇压在清灵宝瓶之中,变得如此难驯?

简直就像,他陷入了混乱一样……

思及至此,仕沨不禁皱了皱眉。

她又回忆起太一附身在原生泥时的模样。明明是一团泥巴,却总是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简直就像在模仿女道士杨清灵一般。

也许是他虽陷入混乱,却依然依稀留存着关于杨清灵的记忆……?

越想越乱,仕沨摇摇脑袋,决定暂时不去思考这个。

除了倪之瞳、杨清灵与太一的疑点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到底是谁布下的三兔共耳阵?他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无数线索宛如拼图,却偏偏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让她难以窥见事情的全貌。

或许……明日,便是真相大白的关键。

思及至此,仕沨决定狠狠大睡一觉,养精蓄锐,才能以最好的状态面对明天发生的事情。

然而,事不遂人意。

她刚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一道昏暗光芒却随着打开的门缝透入房间。仕沨皱了皱眉,迷蒙地擡起眼皮。

站在门外的,是俯身在崎崟鬼身体里的蔺源。

“……怎幺了?”见来人是他,仕沨都懒得客气地坐起身,只是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歪着脑袋问道。

然而,蔺源的样子却有些不对劲。

他没有接话,面上也不再挂着那擅长的温润微笑,而是低垂着头闪入屋内,背手将门栓闩上。

这异样的行为让仕沨顿时清醒。察觉到事情不对,她终于从床上翻身而起,眼中带着戒备:“喂,蔺源……”

然而,下一刻,那鬼少年已几步逼向床榻,双腿撑在少女身侧,手紧攥住她的手臂,骤雨般急促而狂乱的吻已铺天盖地地向仕沨袭来。

“蔺源……你突然干嘛呀!”仕沨一边怒斥,一边挣扎,可鬼少年的力道却出奇地大。他先是紧紧吻住仕沨的嘴,不允许她出言反抗,随后又渴求似的,想去问她的脖颈、锁骨,与胸前丰满柔软的雪乳……因此,他挪开了唇,却又立即捂住仕沨的嘴巴,另一只手紧紧钳制着少女。

这样的动作,似乎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了。

然而,突然被又亲又摸的仕沨则怒火中烧,想也没想,擡起脚就往蔺源的腹部狠踹。

谁曾想,她的纤细脚踝却被鬼少年一把抓住,拉到自己腰部,用力按住。

好在,这下蔺源腾不出手捂她的嘴了,得了自由的仕沨不禁破口大骂:“你发疯啊!”

然而,鬼少年却没有答话。他微微侧头,注视着仕沨的面庞,可一双眼睛里却氤氲着邪恶浑浊的气息,目光中几乎看不到神采。

“……”

仕沨明白了。

他这是突然被体内的邪崇之力影响,来找她吸食清息了!

而平日里真正的崎崟鬼,向来是与黑瞳仕沨用做爱的方式来吸取清息的……

这样一来,也解释了为何不受控制的蔺源,会表现得如此异常。

虽然但是……偏偏在如此重要的晚上折腾她,不让她好好睡觉……蔺源,我真是谢谢你全家。

仕沨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还在思考对策,那蔺源却忽然俯身抱紧她,带着鼻音的语句里透着一丝委屈:“我难受。”

……草。

仕沨服了。

这家伙现在顶着鬼少年的模样,没了往日里“蔺大长老”的气场,本就让人心生怜爱。再加上这半分撒娇的语气,简直和仕沨印象里那假面狐狸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

她心软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仕沨轻轻推开蔺源的怀抱,无视男子不悦的神情,决绝道:“做爱不行。”

蔺源一滞,似乎是忽然想起什幺,眸光寒冷:“又是因为和你师兄的约定。”

说着,他紧钳住仕沨的手腕,将她按在床榻上,语气如三尺之冰:“你现在被我按在床上,还敢提别的男人。”

“我怕什幺?”而仕沨则调侃似的勾唇轻笑,一双金瞳里毫无惧色,“你不是正人君子吗?”

蔺源眯了眯眼:“是吗?”

“看来你挂着假面说的假话太多,自己都记不清了?”仕沨哼笑一声,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忽然弯下身子,纤手摸进男人的外裤,将那已火热硬挺的性器握于手中,美目微擡,“罢了。念在你天天给我开小灶,今天我也给你破个例。”

蔺源眸中寒意稍减,语气却仍毫不退让:“用手就想打发我?”

然而,下一刻,仕沨柔软温暖的小嘴已裹复住男人的肉棒,被唾液浸湿的瞬间,蔺源情难自禁地倒吸一口气,所有的争强好胜似乎都融化在了少女甜美的口交之中。

仕沨灵巧的舌头在蔺源粗硬的性器上来回打转,将他舔舐得酥爽难耐,使得男人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

“……多舔舔龟头。”

仕沨美眸微擡,会意地勾唇轻笑,吮吸着肉棒从下至上,啵的一声脱离而出。她先是浅吻一记蔺源欲求不满的涨红龟头,随后仿佛哄小孩似的,一下一下仔细地舔舐着性器头部,将马眼中不断渗出的精液一一卷进舌中。

与此同时,她细嫩的手已复上蔺源的肉棒,沾着精液与唾液的融合体上下撸动,让蔺源的腰部情不自禁地开始摇摆,不断地将性器送入仕沨口舌的更深处,在她的嘴中模拟着肏干的下流动作。

可口交到底与性交有所区别,这未达至臻完满的抽插让他愈发欲求不满。最终,蔺源站起身,将仕沨的脑袋按在墙面,一记一记肏着她的娇软小口,把仕沨插得唔咽连连。

那近乎窒息的感觉让少女感到难受,却又带有莫名的快感。新奇的爽感让仕沨没有拒绝这过分下流的姿势,反倒以双手掐住蔺源臀部的肌肉。

男人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深,终于,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仕沨的嘴里。

少女拍拍蔺源的屁股,示意他别再恋恋不舍,可以把鸡巴拔出来了。

男人沉默片刻,照做了。

仕沨连忙将精液通通吐掉,终于舒了一口气,轻松地躺倒在床:“好久没睡男人了,刺激。”

“……”蔺源眸光微凉,睨着少女,“还有更刺激的,你不要?”

仕沨斜着灿金色美眸,轻笑道:“说了,做爱不行。”

蔺源的表情又黑了几分:“可是你和其他男人做过。”

而仕沨则坦然地摆摆手:“师哥和别人不一样。”说着,她微侧过首,望向蔺源,眸光中带着几分挑衅,“小蔺。你若实在贪图我的美色,想实打实地操我,就试着让我爱上你吧。”

蔺源眯了眯眼,眸光深不见底。

忽然,鬼少年模样的男人扬起浅笑,轻哼一声。

仕沨猜不透他在想什幺,也实在困得很,翻过身去,倒头就睡。

蔺源平躺在仕沨身侧,沉默不言。

良久,他才轻声喃喃道:“……正人君子吗?你还真是,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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