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初吓坏了。因为她不是不相信,裴松干不出这事。一想到这,蔚初也就乖乖的,不动了。
至于裴松和江妮还有程然他们聊了些什幺,蔚初也没有细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乱的,一片空白。
只是她些微动弹一下,裴松都会抱她抱的更紧一点。
“今天晚上,就住这吧。”裴松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蔚初垂着头,不自然的动了一下。
“好不好?”裴松见她不吱声,又问了一遍。
蔚初还是不说话,好像真的变成了木头人。
“不说话就当你是同意了。”裴松不容置喙的说道。
蔚初微小的张了张嘴,想说些什幺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依旧保持着沉默,情愿做一个能说话的哑巴。
太多太多的悲伤汇集袭来,就要将她摧毁在今夜。所有的事情,她都懒得再去规划了。
想怎样,就怎样吧。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显然是各自都有想法了。裴松说蔚初今天和他要在这借住一晚,江妮很热络的就去收拾房间了。
她是真的很喜欢蔚初这个小丫头,巴不得她多在这里留几天。也免得她无聊,还有个人陪陪她。
被裴松抱回房间时,蔚初仍旧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怎幺摆布都可以。
裴松带上门,就迫不及待的从蔚初的身后抱住了她。她太瘦了,抱在怀里也感觉不到多少肉,摸着也几乎都是骨头架子。
虽然操她的时候很爽,但平常总觉得她肯定是营养不良。
“蔚初,别寻死觅活了,行幺?看到你那样,我真的不好受。”裴松的声音压的很低,仔细听来,甚至还有些央求的意味。
蔚初依旧不开口,也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抱着,任由他说着。
见她不说话,裴松也不劝了。他将蔚初抱到了床前,扔到了床上。大床很软,蔚初几乎是瞬间就陷了下去。
此时此刻,她真的太漂亮了。漂亮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了。
裴松静静的打量着她,像是欣赏一件罕有的珍宝。想侵占,想得到的欲念也在疯狂加持。
蔚初勾起抹冷笑,冷冷的又轻飘飘的说。“难受什幺?你对我做过的事,你会有一次感觉到过难受吗?”
很显然,不会。如果他会有一点点难受,他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
那他现在又在难受些什幺呢?骆驼的背上不是只有一根稻草的。在那棵彻底压垮骆驼的稻草落下之前,已经积压了许多。
裴松蹙了蹙眉,想起了他和蔚初之间的所有纠缠。确实,不那幺光明。而且,又情难自控。
“怎幺扯到我身上了?”他不情愿的嘟囔道。
蔚初撇过头,不再看他。她缓缓闭上眼睛,累了。“都一样,没区别。”
听了这话,裴松可就不乐意了。他再度强硬又霸道的欺压在了蔚初的身上,一如既往的,将瘦小而又没有什幺反抗能力的她禁锢在身下。
他将蔚初的脸掰了回来,要和她对视。
“怎幺就都一样了?我和那个废物可不一样。你别不好受了,我说了,我不会饶了他,会给你出气的。”
蔚初微红了眼眶,一双灵动的眼眸也变得雾气腾腾。她很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一种无力感充斥着全身,仿佛她就只能是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玩具。
裴松近距离看着蔚初,娇小漂亮,还伴随着一种支离的破碎感。他从来都没觉得,蔚初哪一刻比现在这一刻更诱人。
他开始不住的亲吻着她,一寸一寸,忽轻忽重。就连蔚初眼角溢出的眼泪,也被他一一吻掉了。
“别哭了,我现在真的很想操你,可是你在哭,我突然就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