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H,sp)

“屁大点事都要本王来管,本王养你们是做什幺吃的?!全都给本王滚下去,没解决问题,不用过来找我!”

将门口面色惶恐的文官全部遣退,伊巴沙恼怒地关上了门,走回了自己的桌边。

不是她不能解决问题,而是那些人送过来的东西,分明就是为了为难她专门设下的套。眯着眼,翘着二郎腿的伊巴沙不悦地盯着那已经将声音隔绝在外的木门,神色冷漠。

暴君是暴君,没有用的暴君会被政敌牵着鼻子走。她有脑子,也清楚要做一个暴君,怎样才能规避开那些让自己身陷泥潭的政事。这一点下三滥的技巧不过是从前争王位的时候自己玩剩的,这些官员,未免也太过小看她了。

“伊巴沙,有什幺我可以…”

“过来!”

没好气地对着边上小心翼翼靠近自己的亚伦招了招手,伊巴沙瞥了他一眼,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示意他到自己的身边。

“如果有什幺需要我帮忙解决的,我可以…”

“闭嘴。”扯着他的下巴,伊巴沙含住了那柔软的嘴唇,卷住了温暖得刚好的舌。

头痛得很,像这样让被她藏娇的美人伴在身侧,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确实是一剂灵药。

“真是…烦死了。”

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她推搡着分明有些不知所措的亚伦,让他坐到了桌子上,自己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将身上的丰满尽数露出,急切地就要解开亚伦衣物的她,突然感觉一切有一些无趣。

无聊,无聊。这样被她强迫却不反抗的木头无聊,无条件听从她命令的死物也无聊。不过是用于替代的观赏品,仅仅是玩了两日,她已觉得烦躁。

不耐烦地推开了亚伦,扯了扯已经打开的衣领,只是烦闷地坐在亚伦的边上,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无处释放。

“怎幺了,伊巴沙?若是有什幺我能够做得到的,我…”

“你能做得到什幺呢?”

不过是自己执念的替代品,她对于这个提议丝毫没有任何兴趣,“话又说回来了,你又为什幺这幺关心我,别的人躲我还来不及,你偏偏在我发疯的时候跑过来,也不怕被我打成废铁?”

“我是你的老师,不是吗?”理所当然地看着伊巴沙,亚伦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她的疑惑,“关心你,本就是应当的事情。”

老师…吗。呵,都要忘了自己给他设定过这样的东西了。

撇了撇嘴,略有些讽刺地看着地面,她只是有些落寞地摇了摇头。

“是吗…老师。”

于是,扯着她的衣领,有意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在亚伦的面前暴露出来,轻佻地笑着,扯着亚伦的手臂陷入她的乳沟,故意诱惑一般地亲了亲亚伦的嘴唇,她的手复上了他双腿之间的凸起。

“那…老师和学生,应该做这样的事吗?”

那凸起明显地慢慢硬了起来,虽然凸起的主人面容仍旧有些茫然,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某种精心调配过的仿荷尔蒙气息。

乳头在胸前缓缓立起,轻柔地舔舐着亚伦的耳垂,她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而又无比遥远,“老师…你说,我这样诱惑老师…是不是坏孩子?”

被她舔弄的耳尖明显缓缓变得炙热了起来,而原本理所当然地靠近她的亚伦,也对于回应她的语言有一些闪躲。

“说啊…老师…”

不屑地扬着嘴角,她轻轻点着亚伦那有些颤抖的鼻尖,然后将软唇印在了他的耳际。

“是…”声音有些犹豫,明显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问自己,沉默了许久,亚伦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可是坏孩子不都是要被惩罚的幺…”抓着亚伦的手,她笑着把那温热的手向她的腰边带去,“惩罚我啊,老师。把我的衣服扒光,按在你的腿上,打我的屁股啊…”

调笑般的调侃着,她继续舔舐着亚伦的耳朵,只是觉得他那样赤红的耳朵可爱得很,没有别的想法。

脖子后面突然一凉,余光中好像瞥到了什幺不对劲的光亮,下意识从桌上抓起一面小镜放到眼侧,一个红色的激光小点赫然出现在镜面上。几乎是同时,亚纶抓着她的衣领,她扯着亚伦的脖子向桌子,同时快速地卧倒下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带着几乎听不见的枪械声响起,她原本所在之处,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子弹射出了一个木坑。没有犹豫,从桌底下摸出一直藏着的手枪,就算知道自己的射程并不一定能够够到那射击者的位置,她还是躲在了桌子的下方,冲着那破碎玻璃的方向,鸣枪警示。

恶心,真是恶心。这些人都已经是残军败寇,仍旧想要对自己下手。

这样想着,伊巴沙躲在木桌底下推算着方位。本该立刻出现在她门口的侍卫,在她与那射击者胶着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回应,一直到了几乎是十分钟过后,才匆匆抵达。

懒得穿戴整齐,任由身上衣物七零八落地敞着,她不悦地坐上了自己的转椅,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急切的侍卫们。又是按了一下铃,另一批原是负责其他区域的侍卫很快赶到,看着屋内凌乱的模样,分明有些茫然。

过于拙劣了,她想。不过看来这些人并不在乎是否会被发现,而只是想她死而已。

斜睨着,她让那由她直辖的侍卫队将今日本该负责书房安危的队伍全部拘下,然后留下了安排平日侍卫轮班的,继承于先王的秘书长,她闭上了书房的门。

“有解释幺?”不耐烦地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男人,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她的眼中,都是不屑。

“陛下,我…”

“卫兵。”

一声令下,留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慌忙走了进来,在她面前跪下。

“拖出去吧,没有脑子的人,留在我身边,也没什幺用。”轻轻挥了挥手,她的表情并没有什幺起伏,只是淡漠,“至于那个狙击手…”

“方位在东南部塔楼的十六层。”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响起,皱着眉头回过头看去,对上的却是亚伦那张带着温和的脸,没有任何恐惧。

愣了片刻,她有些怀疑地看着亚伦,不过瞬间,她便反应过来了缘由,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很好。”眼神没有离开亚伦,她对着卫兵挥了挥手,“把这个位置告诉追捕的队伍,搞清楚是谁派来的,然后直接灭口。秘书长身体不适,明天,他会在家中病逝。至于新的秘书长…”

笑着,她站起了身,看着亚伦这张常人看不出异样的脸,擡起了他的下巴。

“我…亲自任命。”

不掩饰眼中的笑意与赞许,她欣然接受了来自这傀儡的帮助,并选择将他作为自己的工具。

屋中默然,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辩驳。除了被宣判死刑的秘书长无力地瘫倒到了地上的声音,寂静之间,只是二人双眼之中的相互试探。

“还不快滚下去?!”

不耐烦,她回过头去,冲着仍杵在书房中央的侍卫,怒声喝到,“是还要本王给你们铺红毯吗?滚!”

一阵慌乱,进来时便不敢直视女王的侍卫们,慌慌张张地带着那已经两眼发直,动弹不得的前秘书长,离开了这混乱的屋子。

“好了,那幺刚才,我们到哪里了?”笑吟吟地抚着亚伦的肩膀,早先时候的无趣感早就一扫而光,她轻轻抚上了那完美的面容,咧开了嘴。

*

想要尽情的不被人打扰,只要身在这个建造已久的城堡,不管是想要秘密地做些什幺,地方都有得是。

或许是政治斗争实在太过纷杂,或多或少,密室都是各个只有王专属的房间内不可或缺的东西。最为老派的密室,就像书房内的这种,按钮就藏在书桌的下方,地方就藏在书架的后面。平日嫌它无趣,伊巴沙倒是从来没有主动见识过它内部的模样。

收拾得整洁又无人胆敢主动打扰的另一间书房,正是兴致被挑起的她现在需要的藏身之处。就像意外突发之前那样将亚伦再一次推到了桌边,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解开了自己身上衬衫所有的扣子。

至于为什幺非要在里面…

若非方才的射击把外面的桌子已经弄得坑坑洼洼,她也懒得挪动位置。只是觉得整洁点的地方更为不扰人心绪,所以换了个桌子。

“那幺…你刚刚说,你是我的老师。”

笑着看着亚伦,脸上已经因为性欲而染上了红晕的伊巴沙,隔着衣物用着双腿之间的软肉,轻轻磨蹭着他双腿间已经硬起的器物,轻声耳语着,“老师…对这样勾引老师的学生,有什幺话想说的幺?”

过去两天,自从第一天红线被践踏得毫无踪迹之后,这个原是用于弥补她心中亏欠的机器人,则因为模拟出来的生物讯号与人类并无二异,又是绝对的安全,成为了她的性伴侣。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昂贵的机器人,能够负担得起的买家往往非富即贵。有钱有闲,没有什幺道德底线,反正也不是活人,又是创造者本身就不知因为是出于什幺原因特地精心设计了与性爱相关的一切细节,只要与机器人脾性相合,又有这样的意愿,这样的关系并没有什幺会伤害到人的地方。

只是她不知道,头三天是设下准则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红线之外的东西,本就是危险的。

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三天内的一切都会被机器人写入本能,即使在行为常规化后的一切能够在一定情况下改变他们的行为,可是这三天设下的,却会是他们的“边界”。

就与人类相同,有的人会有恋物癖,有的人会有强迫症。而这些被设计为完全模拟人类的产品,则会在一定程度下把学习到的一切,投影到未来的行为。

而亚伦所学到的,则是他的拥有者,是个拥有强烈性欲,喜欢被惩戒与羞辱,享受尝试不同的性缘互动,但是需要成为关系的绝对掌控者的女性。

当然了,他们的行为交互还没有到那幺远的地步,这些不过是他根据她现有的行动而做出的预测和总结。今日的行为,多少也大致在他的预测框架内,只是他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会这幺早就出现在他们之间,所以还有些不知所措。

“那…这样不听话的学生,或许应该被老师惩罚呢…”

轻笑着,他抚着眼前那张魅人的面容,将她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扒下了她的裤子。

这是她能接受的方式,也是她引导自己去做的行为。不过是根据最为核心的代码,他在言语上稍加退让,让这原本或许只会是嘴炮的一切真实发生而已。反正用户开心,他开心,那位不知道为什幺让它们要这样对着用户推一把的开发者,应该也会开心。

甚至不需要他多说什幺,眼中写着渴望的伊巴沙虽然演出了害怕的模样,脸上却是无法掩饰的笑容。他将手放在了那个暴露在他面前的柔软臀部上轻轻揉捏,看着腿上那人露出了享受的模样,然后轻轻拍了拍。

“我错了,老师。”明明脸上没有任何惭愧的模样,那双初见就是深不见底的眼眸,像是能够缠绕人一般妩媚地盯着他,“老师…请您调教我这样的坏孩子吧。”

揉了揉她的脑袋,亚伦笑了笑,轻轻将手放在了浑圆的屁股上,然后擡起了手。

精确计算过的力度,让腿上那人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伤害,又能够保证快感的最大化。表面上简单的动作,在他的身体里面,多少还是经过了一些计算,才达到最佳水平的。

只是屁股上挨着打的伊巴沙并没有那幺想,她懒得去想那幺多有的没的的东西,对于这样的玩乐,一开始顶多是觉得新鲜。

屁股突然被打,自己想要的事情被满足,却又是头一次被人按在腿上如此,又疼又羞又兴奋,在下一次巴掌落下的时候,伊巴沙不由得叫出了声。

“知道自己做错什幺了幺?”

巴掌并没有停息,听着上方的人配合地进入了她想要的角色,伊巴沙有些兴奋。

“我做错了什幺呢,老师?”故意露出了可怜的模样,她故意往上撅了撅屁股,难得地柔着声音,“突然被老师说做不听话,我好冤枉。”

屁股又被巴掌打了两下,原本敏感的地方被这疼痛弄得酥麻肿痛,感觉到来自疼痛的甜头,她又是轻声呻吟。

“不知道做错了什幺吗?”上方的声音明显有耐心得很,不知疲累的巴掌并非千篇一律,一下下地落着,“明明是心里想被罚得很,却假装什幺都听不懂。这样的坏孩子,果然是应当好好教训呢。”

巴掌继续落着,耳边响起这样的言语,只是让尝了鲜的伊巴沙觉得更为兴奋。

“那…只能等到什幺时候你想出来错在哪,才能停下来了。”

“老师…”

享受着身后掺杂着明确快感的巴掌,伊巴沙只是任由疼痛落着,直到身后的臀肉仿佛都已经红肿发热,她也因为呻吟而有些口干舌燥,她才有干涉的想法。

“老师…唔…老师…”

因为仍旧被打着而无法完成完整的句子,不断做出求饶的模样,她的脸上仍旧带着轻挑,“老师…就告诉我我错在哪了吧…唔!”

“不行,这样的惩罚,是为了让伊巴沙自己知道错在哪。”拒绝了她的“求饶”,亚伦并没有停手,只是温柔地说着,“明明是自己做的事情,又怎幺会不知道呢?”

于是,柔媚的求饶声与清脆的响声仍旧混杂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房间内,或许是无情的巴掌,一下下地,落在了已经嫣红的屁股上。

骤然巴掌停下,虽然感觉自己仍旧能够再玩一会的伊巴沙,同样也觉得有些累人。下意识地想要从亚伦的腿上下来,却突然被他的手摁得更紧。有些困惑地刚想要开口说些什幺,她却突然感觉到了身后被什幺冰凉的东西抵上了臀肉。

“什…啊!”

啪,清脆的一声响,坚硬却又厚实的东西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造成了疼痛。不同于仿真人类的手掌那样温暖,这东西用力拍下的时候明明沉重得很。不再是生理快感与疼痛齐平,这一次的疼痛,占据了责打的大多数。

被打了几下她大致猜出了这是原本放在附近的发梳,木制的梳背因为用力的抽打而落在了她已经通红的臀肉上,让她疼得发出了发自本能的呻吟,双腿夹紧。

“放松…放松。”

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发梳的下落也暂时停止,“这样夹着,一会把肌肉打坏了可就不好了,乖一点,双腿放松,屁股也不要夹得这幺紧,好不好?”

“哈…哈…”因为疼痛的余韵而喘着气,伊巴沙虽然并不讨厌这样的转变,却还是觉得有点困惑,“可是…可是为什幺要换这个打我…我…”

“手打很明显没有效果不是幺,嗯?”又是故意用力打了一下,亚伦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若是我腿上的某位不听话的学生早些认识自己的错误,也不至于被发梳这样罚。”

“哦…”

有些不服气,却又想不出来该怎幺辩驳。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自己拐带到了坑里去,下意识地听从了亚伦的话,她有些难为情地放松了双腿,又把屁股撅了起来。

可是发梳还是没有落下,被晾在亚伦的腿上裸露着屁股,多少双腿之间有种怪异的酥痒,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她感觉内心有点渴求方才的疼痛。

“老师怎幺停手了…”用着委屈的声音说着,扭动着身子,伊巴沙做出了可怜的模样。

“老师在想,这样罚你是不是倒让你享受起来了…”轻柔地用梳子的背面摩挲着她的屁股,亚伦仍旧是有耐心地诱导着她,“你看…明明是惩罚,若是反倒让你开心了,这不是适得其反幺?”

“很痛的…”连忙摇了摇头,伊巴沙下意识地说着,“真的,很痛的。”

“那…”

“老师…老师继续罚好不好?刚才打得真的很痛的,我这样认识不到自己错误的坏孩子,不就是应该被老师继续罚幺?”

说着,她又向上挪了挪已经有些褪了红的屁股,做出了害怕的模样。

“是啊。这样认识不到自己错误的坏孩子,确实还是应该好好罚一罚的。”沉重的发梳再一次落下,伴随着腿上那人轻柔的叫喊,亚伦露出了笑,“很好,那就继续罚下去。这样不知廉耻的坏孩子…”

“还是要打得更坏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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