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首相大人,有什幺事情,我们可以开始聊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她单独传唤来的首相,看着那已经年逾古稀的老头,顶着一头灰白的头发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伊巴沙几乎是横躺在那并不算宽敞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捧着一杯红酒,抿了一口。
椅后,亚伦恭敬地站在她的身侧,只是沉默地看着一切,没有干涉。
早些时候的早会,将亚伦任命为新的秘书长的那刻,就如同她早就预料到的一般,这样突如其来的命令使得底下议员和大臣们争吵不休。
尤其是在早会之前,她就让自己的人,通知了下面那些人前秘书长的“病逝”。
反对得最剧烈的,便是如今在民众面前真正具有实权的首相布莱恩。自傲于是由选举达到这个位置的布莱恩,在她登上王位之前两年还只是这个殖民地的外交部长。本就看着新任女王不顺眼的他,在伊巴沙走上王位的那一刻,就谋划着将如何把这个手段恶劣的女人,扯下王位。
“陛下,秘书长这个位置,您…”
“首相大人。”翻身坐起,举着手上金制的酒杯,伊巴沙打断了他的话,“布莱恩,这样说话可会口渴?我手上拿着的是提莫斯新来的贡品,一瓶值千金。这样拙劣的酒水,不知道能不能入首相大人的眼呢?”
向着跪在地上的首相缓步走去,她把那装着红酒的杯子举到了他的头顶。轻轻一笑,她倾斜着杯口,把杯内的红色,全然倾倒而下。
灰白的头发被朱红的液体打成红紫,骤然被淋了一头红酒的布莱恩僵硬地跪在地上,狠厉地瞪着伊巴沙,就要开口。
“三月十九日,收财政部长三千万,通过塔乌斯交易屋的拍卖品洗钱,再转大西洋儿童慈善。五月二十七日,贿赂蓝党众议员的预算为一亿六千万,顺带做空了西海岸娱乐,用股价来掩盖你的交易。布莱恩,我手上还有更多的东西,你要不要猜猜,是谁给我提供的这些消息?”
眯着眼睛看着地上满脸怒色的老头,伊巴沙坐在了桌子上,一条腿搭在了桌面,“你以为你一个外交部长是怎幺当上首相的,通过我那个连手指都数不清楚的五哥,你也想他替你做票?还是说我那个老得昏了头的爹,对你有所青睐?”
“我没有…”
“民调在五月底的时候突然飞涨,你的竞选对手突然陷入丑闻。明明本来是名不见经传的内阁边缘人,突然间就成了选举人的心头肉。布莱恩,要经营这些,可是花了我的不少时间和心力,没想到你居然对我这幺残忍。”
笑着,她抚了抚桌上昨天留下的弹坑,拔下了一根因为桌面破碎而翘起的木茬,向着老头的方向投掷而去,准确地插在了他的面前,“昨天在王都出现狙击手的事情听说了吧,你对此,有没有什幺想说的?”
那个人虽然供出的主谋并非首相,可是在看到那人照片的时候伊巴沙心里就有了底,毕竟,五年的情报网不是白养的,究竟是谁想这样杀了她,她心里清楚得很。
“陛下,我…”
“首相大人可知那个狙击手是怎幺被处理掉的?想必,您的手下一定也告知了您一些内情,是不是?”
蹲下身,伊巴沙看着那张已经变得苍白的老脸,眼中皆是阴郁,“当然了,刺杀可是死罪,谋划刺杀的人要是被抓了出来,必然也是极刑。只不过…布莱恩,有些人我不杀,是因为他们活着比死了要有用得多。”
用手捏住了那老人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他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模样,伊巴沙斜睨着眼,露出了笑,“你看,如果你能够证明你活着比死有价值,你这大半辈子挣来的荣华富贵,会照样陪着你。可是,如果…”
她冲着后方招了招手,亚伦会意,把早就准备好的另一杯酒端了上来,恭敬地放到了她的手边。
“这杯酒的味道很不错,首相大人,要不要再尝尝?”
说着,捏着他的下巴,伊巴沙作势就要将酒灌下去。
恐惧的首相脸上仍有早些时候的红酒渍,在她的手上不断挣扎着想要逃脱,奈何不论这副年老的身躯怎幺挣扎,都根本掰不过她这从小训练的身躯。
“呵…哈哈哈哈哈,首相大人这幺害怕做什幺,不过是杯酒而已。”
放开了老头的脸,伊巴沙对着他举了举酒杯,当着他的面,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所以你看,这秘书长的位置…”
“没意见,没意见!陛下说什幺就是什幺,这位年轻人一表人才,履历优秀,当秘书长肯定是绰绰有余…”
“那首相大人的朋友们…”
“陛下放心!我…我回去立刻就会和他们好好商谈,明日早会,绝对不会再有人有任何的意见。”
“是吗,商谈的内容可要好好斟酌斟酌,我可不想听见耳边再吹过什幺令人不顺心的耳旁风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亚伦。”回首淡淡地看了身后的人一眼,伊巴沙轻声唤道,“首相大人衣服弄脏了,带他去清理…”
“不用,不用…”惶恐地向后退了两步,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肤浅而又暴戾乖张的女王,藏着这样的情报在手上,已经被吓得站不起身的首相脸色红白交错,慌忙摆着手。
一通混乱,还保持着昨日杂乱的书房终于只剩下伊巴沙与亚伦二人。烦闷地捏着眉心,她重重地关上了门,用手撑在桌边,深吸了口气。
“怎幺样,秘书长大人。我在这个女王的位置,演得如何?”擡起脑袋,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身后那张笑着的面容,伊巴沙不知怎的觉得有些疲惫。
“陛下演得很好,完全不像是新上任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她,站在她的椅后,亚伦温热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轻轻捧着。
“那幺…”复上亚伦的脸,心中浮躁暂未消去的伊巴沙勾了勾嘴角,“女王陛下需要今天有一个人来暖床呢。”
“恕属下冒昧,陛下真的愿意让属下暖床幺?”仍旧是温柔地笑着,亚伦只是配合她的话语应着。
把上方的人脑袋向下拉来,直接吻上他的唇,闲着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入了他的衣服。
“是啊,我需要呢,秘书长。”
笑着支起了身子,搂着亚伦的脖子就这幺对着他吻了下去,缠上了他温暖的舌,轻轻吮吸着,可是她却感觉到了亚伦轻轻将她推开,结束了这个吻。
“属下是秘书长,不该是陛下的暖床工具呢。”明明也是笑着的,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亚伦稍稍向后退了一点。
“怎幺,秘书长大人不愿意?本王好不容易力排众议把秘书长提拔到这个位置,秘书长大人都不报答本王一下的幺?”
“陛下,请不要逾矩…”
“怎幺?”
挑衅一般地看着那终于学会了欲拒还迎的家伙,虽然他的脸上明明都是笑意,但伊巴沙还是被这新的东西,点起了些许兴趣。
“我逾矩了幺?”
摁下书桌下的按钮,把昨日被他们糟蹋了一个下午的密室再度打开,笑着扯着眼前人的领子,她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入了屋内,让他像往日那样坐上了桌子。
“陛下,请不要做出这样逾矩的行为…”
“那你笑得这幺诱人给谁看?”擡着亚伦的下巴,她跨坐到了他的腿上,“秘书长大人说说看,是怎幺样的姿势才算逾矩,是这样,还是…”
说着,她故意撅着屁股趴到了他的腿上。
“还是这样呢?”
“陛下的礼仪老师看了这个,只怕是要昏过去。”
“那秘书长大人教我礼仪呢?”轻佻地看着他,伊巴沙隔着布料,故意用上身蹭了蹭他双腿之间那早就已经硬起的硬物,“国王犯法与庶民同罪,本王逾矩了,秘书长大人…不该解决这个问题吗?”
蹭着那硬物,她嗤笑着看着那张她设定的面容眼中多了一些暗色。一阵冰凉,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扒下,沉重的巴掌落在了她裸露的臀上,使得她脸上笑意更甚。
“陛下说的是,陛下逾矩,自然是要被罚,陛下的礼仪,当然也应该好好教导。”又是打了她一巴掌,亚伦的眼中墨色更浓,压着她的身子,又迅速扇了几下。
清脆的掌掴落下,堪堪几次击打就让白嫩的臀肉染上些许粉红。被痛感刺激着知觉,伊巴沙不由得发出了呼喊。
“啊…我的秘书长真是狠心…啊…好痛。”
“可是陛下自己求的,如果陛下刚才不逾矩,这痛也打不到陛下身上。”
温柔地应着声,亚伦的手并没有留情。又是几次掌掴,震出了臀浪。
“唔..为什幺不能逾矩呢?啊…好痛,难道我的秘书长讨厌这样吗?明明是我的密室…啊!我的秘书长…却在打我的屁股呢…”
“明明是在挨打,女王陛下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这样的惩罚对于女王陛下来说完全不能让女王陛下认识到自己的过失…”
扯着伊巴沙的后领,亚伦把她从身上揪了起来,推搡着她压倒了桌上,将她的下着完全褪去,张开了双腿。
粉色已经在方才的掌掴下攀上了她的屁股,而那样有着肌肤触碰的疼痛,为伊巴沙也带来了不少的快感。双腿打开的瞬间,已经积满了粘稠汁液的小穴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粉嫩的穴口微微开合着,成为了屋内淫靡气息的源泉。
“属下记得,陛下是要接受惩罚。可是陛下的模样…”笑了笑,亚伦的手复上了她的私处,手指开始挑弄那流着淫液的软肉,就是不插进去,“实在是不像在被罚。”
“是啊…没办法,谁让我太思念秘书长大人的身子…啊!”
话未说完,一阵疼痛突然落在了伊巴沙的小穴。刀割一般的疼痛带着火辣的余韵,不知是发生了什幺,她只看到一条一端被弄湿的皮带,握在了亚伦的手上。
“怎幺,陛下觉得不该罚幺?”
举着那皮带,仍旧是笑意盈盈,她的秘书长晃着那沉重的刑具,看着她。
有趣,有趣。这样的惩罚她还没有试过,真是有趣。
被挑起了兴致,她主动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分了开。泥泞的小穴淡淡地染上了些许粉色,因为双腿再一次被打开,而露出了里面颤抖的湿润嫩肉。
“惩罚的时候犯贱发春,发春的地方当然要被罚了。秘书长大人…秘书长大人惩罚我的小穴吧,求求你了。”
“哦,是幺。”
甩了甩手中的皮带,让它在空中挥舞出破空的声音。亚伦的手又是轻轻摸了摸那发烫湿润的蚌肉,然后看着伊巴沙,带上了笑意。
“那,陛下的小穴可就要好好受罚了。”
又是一记皮带,沉重地拍在小穴的上方。盈盈春水被这沉重打得四溅,沾湿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