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只操你,操到死好不好。

蔚初吸了吸鼻子,哭腔浓重,她声音又软,哭的这样可怜,就算连石人也要被她哭化了。

“对不起爸爸…我就是好难过,我以后再也不谈恋爱…”

抓着蔚昭的两只小手,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什幺意思?”蔚昭依旧沉着脸,可语气却柔和了几分。他手刚抚上蔚初的背,感受到的是蔚初哭到颤抖的波动。

蔚初没有回答,只是抱着蔚昭不撒手,也不肯停止哭声,越哭越厉害。

蔚昭见她哭成这个样子,立刻就慌了神。那些质问,暴怒,早就不见了踪迹,剩下的只有丝丝缕缕抓心挠肝的焦虑。

他推开紧抱着他的蔚初,擡起了蔚初哭成花猫的脸,蓦地心脏一紧。拇指轻柔的摩挲掉蔚初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耐心的询问。

“怎幺了?发生什幺了,怎幺哭成这样?”

蔚初握住蔚昭的手,掌心的凉意被温热覆盖。“爸爸怪我吗?”

蔚昭眉眼间的怒气全然驱散,他摇摇头,垂眸又擦掉了蔚初脸上一行泪花。“不怪你。”

蔚初一如既往,小心翼翼的阐述着。“爸爸,我被骗了,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子骗了我,我很伤心,我和他吵了架,和他分道扬镳。昨天在关系很好的同学那里待了一晚上…”

说到这,蔚初哭的厉害了。原本关了闸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开始肆意流淌。

蔚昭沉默着,机械性的替蔚初抹掉了几番掉落的泪珠。他若有所思,蔚初也提心吊胆。对付蔚昭没什幺好的办法,避免少挨一顿打或者是他暴怒下的“惩戒”,她只能想到卖惨这个办法。把可怜巴巴扮演到极致,惨到极致博获的只有同情,再大的火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爸爸…”蔚初小声叫着。

“他欺负你了?”蔚昭冷不丁出声,渗进骨血的冷意幽幽散发。

蔚初摇了摇头,嘤咛着趴在蔚昭的怀里,蹭了蹭。“没有…他没有欺负我…对不起爸爸,我不该一晚不回家的…”

蔚昭抿抿唇,安抚性的摸了摸嵌在他怀里的那颗小脑袋。“好了,别哭了,爸爸不怪你。”

蔚初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仰起头,红着眼圈看向蔚昭糯糯的问。“真的吗?爸爸真的不怪我…不生气吗…”

蔚昭喉间溢出一阵轻轻的笑声,似是听闻见了什幺好笑的事。他垂眸凝视着蔚初的小花脸,笑说道。

“真的,怎幺一副我经常怪你经常生气的样子。”

蔚初破涕为笑,嘟囔着。“爸爸本来就经常生气…很凶的。”

“是吗?那爸爸改,只要你乖乖的,爸爸就再也不生气了,以后也不凶你了。”蔚昭诱哄着她。

蔚初连忙点点头,小鸡啄米似的。她也没想到卖个惨效果这幺好,蔚昭不仅不怪她,竟然还自我检讨起来了。

“嗯…”她噙着重重的鼻音,发出了很开心的笑声。蔚昭将她抱到浴室里嘱咐她洗个澡,把小花脸洗干净,然后好好休息一下睡个好觉。

蔚初满口答应着,乖乖的待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任由温热的水流洗涤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蔚初出神的看着浴室里的瓷砖,躲过一劫的感觉还真是美妙。从浴室出来后,蔚昭已经不见了踪影。蔚初疲累的上了床,盖好被子打算沉沉的睡上一觉。傍晚的时候,她被门锁响动的声音惊醒,睁开眼时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落暗。

不等她下床,蔚昭就风尘仆仆的向卧室奔来,径自走到床边。

蔚初见是蔚昭,她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爸爸…”

蔚昭坐在床边捏了捏她的脸颊。“睡的怎幺样?”蔚初点点头,笑着说睡得很好。她主动靠近了蔚昭,想要抱抱他。

凑近的那一瞬间,她鼻息间嗅到了一股香味。那味道不属于她,更不会来自蔚昭,是一种成熟女人的香水味。

蔚初顿了顿,刚要擡起的手又掖在了被子里。蔚昭还在等她扑向自己,却发现她没了动作。

“香水味…”蔚初轻轻出声。

蔚昭没明白蔚初的意思,他微微蹙眉。“什幺香水味?”

蔚初无波无澜的咬了咬唇肉,直到吃痛才松开。她指尖戳了戳蔚昭脖颈处的位置,散发香味的根源,偏偏是那幺暧昧的方位。

“这里,香水味,难道爸爸也谈恋爱了。”她的声音淡淡的,也无喜无悲,仿佛就是再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小事。

蔚昭这才低下头嗅了嗅,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闻的久了,他自己倒是闻不出来了。

“有吗?我怎幺闻不到,你这小鼻子倒是灵得很。”他嗤笑。

“所以爸爸是有了喜欢的女人,但我不会叫第二个女人妈妈。”蔚初从未这幺沉静过,沉静的仿若她是局外人。

她不加掩饰的将心里话和盘托出,蔚昭如果有了女人也不奇怪。毕竟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他正值壮年。

这一生该找个人陪伴下去的,她也不会阻止。但她叫母亲的女人,不会有第二个了。她的母亲,已经死了。

蔚昭有一瞬的愣神,他像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这个小女儿坚韧的一面。她眼神不躲闪,口吻不惊慌,她甚至连情绪的起伏都没有。

“不高兴了?”他上下打量着蔚初,试探着问。

蔚初没回答,也没什幺反应。

蔚昭笑了笑,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蔚初倾斜着倒在了蔚昭炙热的胸膛,那幺的宽厚,那幺的结实。只是阵阵袭来的陌生香味,令她有些许不适应。“被客户缠的,没办法,还不是为了赚钱养你这个小骚包。有你一个榨干我就够了,我哪有其他心思?”蔚昭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解释着。他声音很有磁性,不像被烟熏哑了音色般的沙哑,温柔起来很是动听。

“那你会和她们睡觉吗?”蔚初反问。

蔚昭似是被逗笑了一般,轻轻浅浅的笑了几声。不知是笑她的单纯,还是笑她的可爱。“把你老子当什幺?我谈的是正经买卖。”

蔚初也意识到自己的表达好像有点问题,才导致她的意思被误解了。她错愕的推开蔚昭,摇了摇头。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们知道爸爸是独身…然后如果她们很喜欢爸爸,然后她们想…爸爸会和她们做那种事吗?”

蔚初越说越乱,逻辑方面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两只手也上下左右比划着,模样又着急又有些窘迫,煞是可爱。

蔚昭其实明白她的意思,但就是故意不戳破,看蔚初可爱的不得了,才想要逗逗她。“做哪种事?”

蔚初噤了声。蔚昭舔了舔她的小耳垂,舌尖轻轻点点的戳弄着,又卷起来咬着吸吮。“做那种我们天天做的事幺?”

蔚初不禁打了个寒颤。蔚昭好笑般的挑逗着蔚初,凉凉的唇划过她嫩白的肌肤,一厘厘,一寸寸,温柔又猖獗。

“嗯…”蔚初嘤咛一声,浅浅避开蔚昭。“那爸爸会和别的女人吗?如果爸爸和她们做了,我们就不要了。”她眼神闪躲,声音也越来越小。

蔚昭惯性将她压倒,眼底燎原的欲火卷进破碎的漩涡,仿佛会将所及之处一一屠戮。他扳住蔚初的下巴,拇指用力按了按。

若有似无的清浅笑声迎面而下,蔚初偏过头,蔚昭挑逗调情般的声音倒灌在她耳中。“怎幺,这是要划分领地。”

蔚初嘴唇阖动,刚要说些什幺,便被蔚昭的吻死死堵住。她瞪大瞳仁,看向蔚昭深邃的眼底。那里面火光四起,要了命的叫嚣。

就这样缠吻了几分钟,蔚初体内的氧气也快要被吸干,她面色潮红,喘息着捶打蔚昭。

蔚昭咬了咬她湿软的小舌头,刚松开蔚初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蔚昭抹了抹溢在她唇角的唾液,晶莹而又剔透。

“不会,永远不会。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没兴趣,更不会碰她们。这辈子只操你,操到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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