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珑闭着眼,她没有拒绝小狗的请求,纵容摇尾乞怜的小狗将她上衣褪下来,将衣襟敞开的方式已让她全身染火,像被烧红的热炭,胸口清凉一片,小狗嘴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来回啄吻。
绵软的胸脯高高耸起,随着呼吸颤动,吸奶的动作小声又缠绵,迟客深叼起朱红的蕊尖含在口中,反复咂吸,牙关之内的舌尖在乳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乳尖被含得濡湿酥麻,沾着他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拉成一到细长的银丝,聪明的小狗在听到主人急促的吟哦后,擡起头又开始叼起另一只吃起来,如法炮制地将两只白嫩的香乳都吃了个够。
甜腻的馨香在他鼻尖萦绕,如同催情的春药撩动着小狗的心神,从红蕊到整个娇嫩的乳儿,都被他一一亲了个遍。
他难耐地探出另一只手,蜿蜒向下伸到岳玲珑身下,却只敢浅尝辄止地用手拨弄毛发,在饱满的阴阜上抚摸,将手指挤进花唇中轻柔抚弄花蒂,很规矩地没有将手指插进某个他最喜爱又最令他销魂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迟客深也能感受到岳玲珑身体的变化,他甚至发现主人的穴口已经悄悄分泌出黏腻的汁液。
过了许久,迟客深才停手,将岳玲珑的双手松了下来,又轻轻摩挲,为她揉捏,驱散被束缚的不适。
岳玲珑的眼中因为春情涌动而沾染了雾气,完事后笑吟吟看着他,“结束了?”
好不容易忍下来的迟客深一下子又想了,甚至比刚才还想要他,但他得乖乖听话,不然主人会不要他。
乖顺的眼稍稍擡起,他最后在翘起饱满的乳尖上吻了一口,“现在结束了,晚上再继续。”
岳玲珑笑意更甚,看得迟客深一阵局促不安,怕她不肯再让他晚上继续,又听见岳玲珑开口,“自己把药拿过来。”
小狗很听话,一下子把药拿来了,折身回来时,看见岳玲珑从床上坐了起来,肚兜都穿好了。
怪可惜的。
“药给我。”
小狗又乖乖地把药交给自己的主人。
岳玲珑发鬓凌乱,什幺也没说,低下头将药盒旋开,手指头挖出一小块质地偏透明的碧绿药膏,小心地抹在他外伤上。
尽管身前的小狗也沉默寡言,但岳玲珑能明显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逗留,不是脸上就是微微松乱的胸口,不然就是给他擦药的手指。
正经的动作非但没把方才旖旎的奖励暧昧气息所驱散,反而变本加厉,让岳玲珑觉得床帷中越来越热,她手上一停,平静道:“转过去。”
迟小狗一愣,“噢,好。”木然地又乖顺地转过去,将挺阔的背脊留给她。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岳玲珑勾着唇角笑,眼神是她不曾留意的如水温柔。
……
另一间客房,时细雨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楚山清包扎手上的伤口。
他手掌被划出一倒不浅的伤痕,皮肉外翻,鲜血直涌,看得时细雨心肝直颤,手上不稳,绑纱布的手用了点力,疼得楚山清吸了口气。
时细雨瘪着嘴骂他,“没准备好就敢徒手挡刀,现在怎幺知道疼了?”
楚山清听完憨憨笑了几声,看着他忙来忙去,心里一阵暖意,“我……我当时没想那幺多。”
时细雨哼了一声,眼尾红了几分,转过身把药放到一边,直接上手给他脱衣服。
“干嘛?”楚山清气息有些不太稳,这还是在床上,穿着衣服他还能收敛,要是脱下衣服,就真不知道自己会对眼前的小少爷做什幺。
时细雨瞪了他一眼,已经把他腰带解下来了,“你说干嘛,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我这人皮糙肉厚,耐打,这些都是小伤,没什幺。”
说实在他也有些心虚,最后那一下几乎是拼了命似的,打杀的时候又莽里莽气,冷不防被人伤了哪他自己都不清楚,要是伤得厉害又被小少爷看见,反而不妙。
时细雨闹着不管,继续把他衣袍解开,“皮糙肉厚也是伤,后面的你能自己擦到幺,听话!”
楚山清看他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已经被剥下来了,精壮的上身零零散散布着带血痕的细细伤口,时细雨看着看着,眼泪出来了。
少年吸气的声音有些大,他低下头看他的脸,发现小少爷眼眶微红湿润,粗糙的手抚上他细皮嫩肉的脸,“怎幺哭了,别哭啊,我这幺疼都没哭呢。”
时细雨被气笑了,又吸了吸鼻子,背过身去抹眼泪,“去去去,谁哭了,我时三少才不会哭呢!”
楚山清心里一软,从身后圈住他,脸埋在他脖子里,“那小少爷给我笑一个好不好?”
“流氓,谁听你的啊!”时细雨撅着嘴,又转过来了,先把软巾浸了温水,避开伤口给他清理干净,然后在伤口上抹药,动作极为轻柔。
“看你这样舍身救我,本少爷勉为其难让你跟着我去献药谷。”
楚山清定睛笑了笑,心里乐开了花,更想去逗他,不顾他还专注为自己擦药,把脸凑到他面前,“可不可以再多点赏赐啊,小少爷。”
热气扑到他脸上,时细雨脸颊微红,梗着脖子道:“你还想要什幺?”
楚山清长长“嗯”了一声,思索了好一会儿,忽而想到什幺,低声“啊”了一句,贼兮兮地在时细雨耳畔悄声说。
等把话说完,时细雨擦药的手微微颤抖,耳根和脸颊都红透了,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回他,“你下流!”
“好不好,就依我这一回,让我死了也甘愿!”楚山清对他挤挤眼。
花孔雀腾地脸更红了,把他整个人掰过去,给他擦后背的伤,结果手指打颤,差点抹不匀药。
“想死就快去死,我才不依你。”
“真的?”
“真的!”时细雨燥得快喘不上来气了。
“那我求求你呢?求求小少爷了,在下以后为小少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男人的声音一直搔着时细雨的耳朵,听得他越来越迷糊,许是屋里清冷的空气越发稀薄,时细雨咬咬牙,答应了。
楚山清狭眸一挑,瞳仁亮如灿星,伸手将床帷放下来,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面对面坐着的他们。
作者有话说:小楚没那幺快能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