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心脏跳动声,在耳边如鼓点,桃杳仿佛幻视到一收一缩的心脏,膨胀到几乎要炸开,紧张的感觉传到大脑皮层,额头溢出点点细汗,喉咙中涌起血腥的铁锈味,每一口呼吸都像是针扎。
“为什幺要逃跑呢?”挥击的刀刃擦过耳边,去势不减,缠绕在院门上的蔷薇枝条断裂,美丽的花朵凋零,被他碾碎在脚底。“请留下来,陪我玩耍呀。”
安纳歪着脑袋,笑容甜美。
不远处是倒下的秋奕斯。
只一次的攻击,恢复到满血的秋奕斯就倒地了,是因为那双猩红的眼吗?道具的威力。
逃离的车已经被开到门口,男人们焦灼地看着她,只需要她再往前几步。
桃杳知道他拦不住自己,她必定能安全上车,同样的,他也一定会堵车。
然后重复第一次游戏的惨剧。嗯……应该能保个平局。
但是……桃杳想赢。
赌一把吗?
嘴角挑起一缕笑,在这场追逐中,她才是戏弄猎物的猎手。
要开始收网了。
她脚下一转,往背离轿车的方向跑去。
“滴滴滴——”轿车刺耳的鸣笛声,却换不下她停下步伐。她潇洒地擡起手挥一挥。
也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安纳无视轿车里快逃走的猎物,径直朝她追来。
魅魔们总有着蛊惑人心的能力,哪怕她暂时失去力量,她依然擅长挑动别人的情绪。
令他们又爱又恨,忘不了舍不下。
等屠夫走远,傅轩和克莱尔下车治疗秋奕斯。
望着她轻快地越过矮短的栅栏,像是一头小鹿蹦跶进那座被蔷薇包围的公馆,一去不回。
缠绕的花枝后,一个个或高或矮的人偶站在窗后,对她扬起笑容,无声低语:欢迎回来。
桃杳很快就被安纳拦截下来,身上的裙摆被划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出来,安纳目光询问他的父亲,在得到回答后,他手腕翻转,将刀柄粗鲁地插入她的下体。
桃杳察觉他其实有开小灶,他用的力道并不重,只是看着凶恶,所以她并不害怕。
安纳刻意吓唬她,“我的刀很锋利哦。”银白色的刀刃向上,看着确实吓人,似乎穴口都感到几分寒意,只是他嘴上这幺说,手却又抽出一截,确保刀柄露出一部分。
甬道内的精液很好的润滑,光滑的刀柄被他捏着转动一圈,硬硬的尖角抵住她穴口的敏感点,冷酷的无情的加速。安纳跃跃欲试地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抚摸她可爱的鼓起的小肉豆。
但他被呵斥了。
安纳不高兴地瘪嘴,只好手上以冰冷的机械的方式将她送上高潮。
刀柄被抽出,透明的水液从穴儿里涌出,她软绵绵塌下身体。
一场索然无味的,强制性的高潮。
被判定倒地的桃杳扬起小脸,对着轮椅上的男人笑容妩媚,“就这幺生气吗?”
“别小气呀,,他们没有你好玩呢。啊,好像说漏嘴了。”那笑盈盈说不上故意还是挑衅,“他们”二字更是听的安纳胆战心惊。
但帕尔默只是扫了他一眼。
他或许猜到了,但他绝对想不到好好的女儿变男人了,在他留下的精液还是热乎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插入把她操到高潮。
“别那幺小气,亲爱的。”桃杳语气轻佻,“我可以好好补偿你的。”
她撑起身子,挪了几下,趴伏放他膝盖上,侧过脸贴着自己的手臂,从下而上仰望他,乖巧又眷恋的语气,“再......给我一次吧?”
喉咙中挤出一声冷笑,他苍白的手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拽,目标直指处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