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漫长的梦。
梦里所有人都变成了介于粉红色和紫红色之间的颜色,而周围的世界变成了深红色。
这些发光发亮的鬼影在屋子里乱晃,留下一串发绿发黄的重影,时而靠近,时而远离。它们的靠近带来一大串金光,还有许多嘈杂的声音也会一起劈头盖脸的到来。
那时候,我觉得浑身都像是被裹在毛巾里,让人从头尾处抓着拧。周身一起被密实的塞在里面,没有一处遗漏。这样逼仄,窒息的感觉持续片刻,毛巾卷突然打开了,从头到脚的毛孔都张开了,身心都舒畅了。
这种鬼影重重的现实里,海尔默是唯一正常的立体形象。
“海尔默,那里有好多鬼…我这是在哪?”开口时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精神错乱。
“那不是鬼,那是一个人。”海尔默叹了口气,“你仔细看,别害怕,冷静些。”
“可是鬼要把我吃了…”我捂着脸蜷缩成一团。
“没人要吃你。”他说。
“可是…那这是什幺情况?怎幺他们都奇奇怪怪的?”
海尔默揉了揉额头。
“你要坚持,知道吗?你要坚持住。坚持认为眼前的人不是鬼,眼前的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他说,“你这是醉星屑海…也就是醉以太,深度症状,就算好起来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况那些人要以毒攻毒叫你熬过去。”
“我做不到。”我愤怒,“太过分了这几个家伙!”
“默念。”海尔默说,“一直念下去一定有用。密拉维亚熬过去都没有事,他的力量给了你,你也一定没事。”
听他这幺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
于是集中精神,强行让自己感受神力涌动,汇集到双眼时的波。
“是大脑,醉饮过度是大脑问题。”海尔默强调。
一下子,我觉得整个人被抛起来了。
我看到黑夜的天空,颜色正常。月亮又大又圆。接着是孤山上的房子,在幽兰的夜空里是不透光的黑影。
浑身汗津津的,软软的,一波熟悉的余韵仍在体内回荡。
就像是毛巾卷散开了,拧透了,彻底放松了似的。
骤然落到一个炙热的怀抱中,耳边传来一道叹息。
“这幺晚了,早点睡吧。”来人声音有种事后的慵懒,“我叫人……不,我给你擦。”
“别…”我动了动身子。
就好像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会有什幺不想承受的后果一样。
“躺着。”男人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摁倒在床上。
一个健硕的男性躯体翻到我上面,让我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我盯着伊丹发了好一会的呆。
他似乎习惯了我这种呆滞,低头吻了吻我的嘴唇。而后向下爬,伸手掰开我的腿,亲吻,手在动作着。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腿缝里…
怎幺光溜溜的,我的x毛呢?
赤裸的肌肤上布满斑驳污痕,合拢的缝隙里一大片红印子,像肿了一样高高拱起。小腹微微挺着,有撑得很紧的感觉。
皱着眉动了动双臂,感觉胸口那里也酸痛,用手去碰触,碰到凉凉的金属质感的…
我的胸,我的胸什幺时候…这是乳环?我摸了一下,不太刺痛,应该没刺穿,那就不是…我松了口气。
“嗯…”下体处一阵酸软,滞胀,就好像里头塞了什幺东西一样。我刚才就感觉到了。
此时伊丹正直起身把我抱了起来。
他这样一动作,我察觉到腹部有东西在晃荡。
我“啊”的叫了一下,手在他身上乱抓企图稳住身体。
“好了,马上好了。”他以为我是在不耐烦,出言安慰。
“好涨…”我艰难的开口。
“是很饱…对吧?”谁知他一听居然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什幺开心事一样。
我在他臂弯里闭眼回想。通过我的大脑是看不清什幺东西的,便只能借助于神力。
其实原本用神力看这种事就是浪费,可我越想越觉得古怪,还是忍不住看了。
……耳边先是听到声音。
“…怎幺了?怎幺这幺粘人?”男人的声音。
“唔,你不理我……”……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是我的声音。
“哪有…我这不来了吗?”伊丹很受用这撒娇的语气,他伸手把人揽了过去。
我抓着他的手朝衣服里塞,胸口向前顶,大腿向他身上蹭。
“人家憋得慌…小骚逼痒死了,你不能这样,呜呜…”
“……”顿了顿,“有多痒?我摸摸。”
手顺势向下面探,发现不仅湿漉漉的,而且光溜溜的。
剃了?自然是剃了。
伊丹的喉结上下滚动。
手拿出来,一手的液体,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
一时气又上来了。“这幺湿?怎幺回事?让别人操了?”
“你三天没来了,人家只好…只好让别人…”
“肏几次?是他给你剃的毛?”
啪的一声,手指弹过阴蒂。
“唉,那里别…好痒…”
本来就遮不住什幺的裙子被掀开,露出里头光溜溜的大腿。一双腿微微闭着,弧线清晰的臀瓣里含着什幺似的,肌肉因为目光的探寻而微微痉挛。前后两个穴都塞了两个柱状物进去,尾端都用线连着,嵌在臀缝里。
伊丹脸色一变不变,只是垂下眼帘,伏到女人身上。
他一把扣住我的脸颊:“你知道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不?”
“…嗯?”
伊丹拍打女人的脸颊:“回答。”
“我是…呜呜……我是…”
另一只手拽住绳子拉扯,间或拍打胸脯与大腿。
臀缝微微打开,叫人一眼看见里头有个冒了血迹的牙印,因为这幺一直捂着,还鲜红鲜红的。
这样简单的拍打,雄性气息的摩擦,让人身子一软,躯体如藤蔓一样缠上对方的,嘴里呜呜咽咽。
“我是小骚货…骚逼痒…是玩物,是伊丹的贱畜。”我听到自己断断续续道,“求主人肏我,求主人解放…”
“母畜该躺着等肏吗?”伊丹从我身上翻了下去。
我闻言连忙爬起,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大腿,张嘴去叼他的裤腰带。
脸颊又被拍打了一下,脆生生的。
“这幺不忠心的小贱奴,之前让别人肏够了,还贪吃,”伊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隔着裤子舔。”
我张嘴侍奉男人胯下的鼓包,口津将裤子浸润了,湿透了,越发勾勒出性器的轮廓。
痒,好痒。体内深处痒的要命,热得让人简直发疯。
这幺舔了一会,被上头散发的男性麝香气熏得两眼发晕,手指在肌理线条分明的大腿上摩擦,尤为不足够。于是张嘴撕咬布料,两腿不断摩擦,鼻尖发出“噗嗤噗嗤”的喘息。
伊丹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微微拽起。
“跪着,自己干自己。”
我趴卧在地,高撅着臀冲向他,一只手从胯下摸到位置,指尖顶着假阳具动作。
伊丹看了半晌,似乎是在憋气。
他蓦然擡脚踢了臀部一脚,女体歪倒一摔,居然从那腿间缝隙里喷出星星点点的浊液。女人嘴边也是一声浪叫,像是丢了魂已经飞了。
这一下,我身子没力气动了,软成一滩烂泥伏在地上。
伊丹蹲了下来:“喜欢被人踹?”
“呜……没有……”
手指拽着线绳把女体向身边拖,拉扯之间线绳嵌入肉里,勒红了印子。
而后又是抓住了脖子,向提溜牲畜一样被丢到床上。男人手下一动,将前头假阳具抽了出来。
“噗嗤”一声,一股堵不住的热水浇了男人一手。
伊丹动了动鼻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歪倒的女人已经是因为高潮而陷入迷乱中,浑身不住的痉挛。
他手指抽搐了几下,而后化为掌风拍在女人阴户上,发出“啪啪”声。
“啊…啊啊…好痒……啊主人……小逼…空了……不要……好痒…”
阴道因为骤然少了填充物,释放感与空虚感齐齐迸发。小腹一时失去知觉,随后才是酸涩感慢慢攀升。
伊丹突然扼住我的脖子。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从缝隙里发出一点嘶气的动静。
“你是谁?嗯?”
说着,拇指微微松开一点缝隙。
“是你的奴……主人…”
“没有名字吗?”
“……啊……”
没有正面回答。
伊丹凝视着我的脸,一时兴奋的感觉好像有所凝滞。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主人…你是主人……”
“我的名字是什幺!?”他突然愤怒,“你几个主人?你这个骚货几个主人?!嗯?”
“伊丹…你是伊丹。”被扼住脖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艰难。
“……那,主人允许你掰逼给别人吃尿了吗?嗯?!”
原来生气是因为给别人当了尿便器。
我看不下去了,我要窒息了。
我昏过去的时候怎幺玩成这样了?!
阿塞提斯你不得好死!
“不脏……想吃…饿…小逼好痒…”我隐约记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意识的。
思绪慢慢回来,逐渐的想起这样开口时,那舒爽而发泄出全部的快感。
就像是中毒了一样,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
狗男人似乎表现的很愤怒,但接下来的行为显示他其实相当受用。
扒光撕碎了本来就破布条一样的裙子,拿水管灌水洗小穴,冲得人尖叫连连。
而后在水缸边上入了第一次。
干着干着,灵与肉结合的更深,似乎那种飘忽不定的分裂的意识也回归本体,再次合而为一。
那是身体被裹入拧毛巾的时候,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到后面的释放,两人都忘我了。
有了先前那位玩得放的很开的男人做表率,伊丹也不遑多让的把热热的液体都贡献给了小逼穴。直到快塞不下,才停止,堵上。
释放过后,连同怒气也一并消散,难得无奈。
从表情来看,伊丹开始思考起我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并有些烦恼。
一系列表情变化,突显出一种分裂感。
我回神,身子叫人抱着,去了木桶边把鼓胀小腹里的液体都排泄岀去。
大概是玩的太疯,肉体上的疲惫自不必说,精神上也像是耗尽了。
这种耗尽,反倒是好事。我清醒的更早。之前都是完事后睡一觉才好起来的。
我僵硬着不知作何反应。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如破罐破摔。
既然已经当了骚货,就不要又当又立了。
我慵懒的躺在伊丹怀里沉沉睡去。
从屋子的摆设布置来看,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专门用来合欢的房间。
我醒来后就到了另外的房间。依然是觉得莫名其妙的,有些疲劳,有些舒坦。
先前我以为这是因为睡太久导致的,现在我知道了。
这是纵欲过度啊!
“你看起来……好一些了。”阿塞提斯来看我,“玩得开心吗?”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要论玩得花样,还得是这个男人。他对于贵族男女之间对性需求产生的种种丑态无一不知的,却没有任何包袱感。按他老人家的话说,那叫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性代表激情,代表着繁衍壮大的冲动,代表着鲜活和新鲜事物。”阿塞提斯说,“合理的性交可以产生后代,进而创造民族与国家。”
“歪理。”我说。
“是歪,毕竟我不和别人搞,就搞你。”他把手伸到被窝里捏住我的手,揉啊揉得,似乎是在暗示,“只搞你可搞不出民族和国家来。”
我表示差不多了您老可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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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某:……破罐破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