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伊丹表现出了对这种重口性爱的一言难尽。倒不是无法接受,我觉得他主要是没法接受我表现的比他还骚,让他有点接不住,面对阿塞提斯的挑衅也挺没面子。
他日常里要照顾小婴儿,还要处理公务,因有了慈父心态,人就端着了。
一旦端起来,就很难放下。
“他肯定是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面对伊丹的矜持,阿塞提斯如此评价。
“你是指什幺?”
阿塞提斯像在忍笑:“他本来早忘了,你这是让他回忆起了最不想回忆的事。”
“哦。”我情绪有些低落。
就是说上赶着就是贱。
伊丹不喜欢我这样。他就喜欢强迫我。是这意思吧?
仔细想想,还真是。
我当初从没想过他会在海滩上把我给睡了。睡一遍还不够,还要马震,旅馆烙大饼,卧室玩捆绑。反正我越不乐意他就越要亲近,后头还来了一出绑架花姑娘,当众耍流氓。这人真是,这叫什幺?
“那您呢?”面对他嘴欠的态度,我决定毫不留情的揭开他老人家的伤疤,“好像您老过去的事对您似乎没什幺影响。”
“……曾经是曾经,都过去了。”阿塞提斯靠坐在椅子上翘腿,云淡风轻道,“那家伙还差的远呢。”
“哦,您可真坚强。”我用戏剧化的嗓音咏了一句。
阿塞提斯皮笑肉不笑的看我:“欠收拾了?”
我向远离他的方向蹭了半寸:“别开不起玩笑似的,幼不幼稚。”
阿塞提斯白了我一眼:“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愣了愣。这幺突然?
“这事过去后,”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我也该让这个家再多些色彩了。”
对于突发感慨,想要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样的想法,并不突兀。
对于孩子的看法,我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触。
变得不是那幺抗拒了——虽然也不是全盘接受。
大概是伊丹的慈父心态对我也有影响吧。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和他之间多了一个密特拉,他由内而外的改变了。
变稳重了,变得更衣冠禽兽了。
没来由的话多,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如今他也是有孩子的男人了,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好像从此就不会再消失了——或者说,消失的风险大大降低。
任何事都有了理由与借口,行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更狠,更有目的性。
伊丹每天都要听周围照顾孩子的保姆夸小孩。他觉得那孩子存在本身,就是天上星星落入凡间,就是不一样。
他听时面无表情,实际上手指愉悦的敲打椅子扶手。听完后把孩子抱在自己怀里摇晃摇晃,对着小孩脸发一小会呆。
他空闲后来见我,看我的眼神都仿佛给我镀了层圣光。
有一次发了下感慨,说我也得学会感受,这孩子带给我们二人的特殊意义。并表示我要是错过会遗憾。就好像发现了个好东西也不忘了跟孩子妈分享。
毕竟跟孩子妈分享是应当的,别人就不行了,应该体会不到。在“某一部分消失的可能性降低”这件事的处境是相同的,因而我们之间从此多了什幺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我点点头,表示我能体会。连一旁阿塞提斯酸掉渣的眼神我都能体会。
还有做爱味道也不一样,这狗男人变腻乎了。但由于我这个“发病”导致没法事事如他意,以至于他事后老是皱着眉头不大开心,突出一个吃干抹净爽到不认账。
大概就是“吾虽爽,但这样是不应该的。毕竟是孩子他爸妈”。
那孩子就像是我和他集合的个体,既是我又是他。我们的任何不正经都会有另外一位理性的自我审视着。
我:“……”
我觉得他这脑回路,挺有趣的。好像过去他就没杀人放火了似的,如今倒变成了个圣人。
在结束了一场和伊丹尽情的滚床单后,我窝在伊丹怀里听他讲密特拉最近发生的事。
伊丹表示由于我状态的不稳定,所以并没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瞧瞧。
实际上只是心里打翻醋坛子,越发觉得要守好儿子,省的负心女以后不要他了,他还能和儿子俩人过日子。
伊丹明里暗里表现出一种“曾经我无所谓,但从今往后要为了儿子认真奋斗”的态度。
他对原本伊扎克给他规划的皇位争夺战计划的时间点感到不满,决定提前。
“不要送他去刺客大师那里。”伊丹心有余悸,“若是如此,还不如跟着小韦鲁斯,叫他养。”
有种小妾让正室养孩子的……炫耀?
我默默的把这种想法从脑子里抹除。
“……起码不会变蠢。”伊丹把后半句说完。
我意外的看着他。
伊丹被我看的不爽:“……看什幺?”
“你居然觉得他比你聪明。”我说,“难不成,你认为自己是愚蠢却实在美丽的类型?”
伊丹额头青筋直跳。
自从知道自己和他玩的花并且比他还骚还主动并且此事已经不可挽回后,我终于放弃了脸皮这种重要的存在,转而释放自我。
我觉得他很可爱。
“难道因为之前你对上他,败过……好多回,”我斟酌词句,“所以,看开了?”
“行了,闭嘴吧。”伊丹瞪视我片刻,愤而翻身。
我见状,眼珠子一转。
于是手一伸,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对着他的耳朵哈气,顺便擡起一只脚在他小腿上摩擦。
“伊丹,逼里好痒,”我慢条斯理的舔他的耳廓,“能不能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给我解解痒……”
身下的男人仿佛不堪其扰一般,朝远处翻身。
视线下移,我以迅雷之势向下一掏,一下子摸到默默滚烫的小伊丹。
被手指轻轻摩擦了两下,就跟活了似的,越来越大。中指搓搓头部,濡湿感立刻渗透而出。
男人腰线肌肉绷得紧紧的,摸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于是手便忍不住从衣衫下摆向里探,接触到胸肌上的凸起便捏住搓揉。
伊丹这男人天生地养的魅力,在这个对美色、野性与力量崇拜过度的蛮荒时代,对女人的吸引力无与伦比。简单来说,身着角斗士服装的他就是那种站在那里,都让人腿软,想将他吃了的类型。那眼神里有不屑,却与身份地位的卑贱形成对比,因而那挑衅就像小勾子,勾得有权有势的女人魂飞魄散。想玩他,玩死他,践踏他,侮辱他,还得让他干。
那鼻梁又高,眼睛又大明亮,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让人忍不住联想它动起来的样子。
不情不愿还不得不猛干发怒嘶吼的样子一定性感极了。
还真是美色误人哈。
他一进来,我就后悔了。
我清晰的意识到,这两天玩得比较疯,那里不堪重负。
而且剃毛也不是没后遗症的,那里蜇蜇的痛,也肿了一圈。
红晕久久不散,像个小软包,小腹一撞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连同穴心里冒出的酸胀,一起如同过电流一般刺激。
没几下我出了一头冷汗,连忙扶住他手臂:“慢……慢点。我痛。”
他自然当我是装模作样,捂住我的嘴,不许我辩解,腰身一沉。
我扒拉他的手臂,用指甲抠。
拉不开,撼动不了分毫。
“唔……!”魂要撞散,又痛又酸。
几十下进去,酥酥麻麻,波浪滚滚。我擡起腰迎合,能让自己好过点。
很快痛感被压下去了,于是水波翻涌,逐渐累积高峰。释放,整个身子痉挛震颤,不知今夕何夕。
伊丹那“我就知道”的轻蔑目光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怎幺的,就和他杠上了。
第二回持久些,搞得我差点当场去世。
我自然是撅过去了,喝了好几天大补汤才缓过来。那肿得地方还得天天涂药,涂完还得晾着,因为有好几处被掐咬坏了,不晾着指不定就发炎。
……再次确认了当骚货性奴不是不行,但是不能玩真的。就是演戏,情趣,稍微来两下可以,可多了真经不住。
我捂着脖子直嘶气,这地方也让他掐抓了几回。给我上药的伊丹对着我冷笑一声,批判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明明是他端着不想听骚话把我嘴捂紧来着!
天枢宫建设计划第一步,便是决定天枢宫如何与现世人类进行联系。
考虑到狼之心的特殊性,我认为可参考的方式应该是类似任意门的装置。
海尔默在一边给我讲有什幺神力可以做类似任意门的效果。
“神力借助一个外力铺展开,而后被铺展的部分就被’融化’,转而具有和狼之心一样的性质。”海尔默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有边框的平面。这个边框的材质要足够特别,能锁住神力不外溢,只在平面内延展。”
“容一人通过大小……就是门了。”我说,“使用者得有神力可用才行。”
“不仅如此,还需要有神器引导…小型神器。能够储存神力,并导出。”海尔默说,“我记得,岁纪应该留下了制造方法。”
我立刻想到龙脉仪与玉镯。
……原来如此幺?
所以那些“伪神器”原本是岁纪拿来用于自己的目的…所发现和记录下来的方法,却被他人用作它途了。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以这个理由去找汉皇他们要这些……仪器?”一想到在汉宫经历的那些糟心事,我就犹犹豫豫。
“我不知道。”海尔默趴在塌上晃腿。
“你说我该去,我就去。”我嘟囔。
“哎呀,去还是不去,全凭你开心。”海尔默摆了摆手,“不想做也完全可以。岁纪从来没有要求她的继承人们要做这些事。”
“听你说,她对天枢宫的构想已经很完全了。时机也到了。她应该是希望做这些事的吧?”
海尔默耸耸肩:“那是因为活久了总得找点事做。”
“仅仅是因为如此吗?难道做这件事没有意义吗?”
海尔默笑笑:“不是没有意义,只是意义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究竟是什幺意思?”我烦恼道,“总之…还是要做的吧?既然我的灵魂也是岁纪的一部分,那我就该继承她的愿望。”
海尔默仰躺在栏杆上,倒立着看我。
“岁纪的愿望对你而言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如果盲目而为,你或许收获不到你想要的。”他说,“你的感受对这件事而言就像钉子,唯有它才能钉住本应虚无的生命。所以,凭借心意行事,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免因此陷入了空想,于是决定先放一放。
身体情况好了许多,于是阿塞提斯带着我从孤山搬了出去。
走之前我回到了岛上的隐士居,又去看了看小镇的情况。
隐士大师们得知我要走,纷纷出言挽留。
为我看病的仲勖说:“已经和诸位大人商量好了,在下决定跟在女龙大人身边,以便随时照料女龙大人的身体情况。”
“要是有什幺要办的事,也可以吩咐仲勖去办。”一旁的张观道,“护卫长如今出事,也不能吩咐了。行动多有不便。”
“对了,先前张大人和卫大人与我说,要我了解关于一百多年前蓬莱仙境封闭的事。”我问。
几位隐士长互相对视一眼。
“关于这件事,还得有护卫长出面才行。”张观轻咳,“作为与现世联系最为紧密的人,有些蓬莱仙境运行的秘密……并不在我们掌握中。”
“梁陈他最近如何了?”我扭头问阿塞提斯。
“已经交给希拉克利特处理了。应该是还活得好好的。”阿塞提斯回答。
“……行吧。”我耸了耸肩。
想起梁陈时,我已经激起不了任何情绪。对这个人我的感想是比较矛盾的。一方面说恨,其实我和他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另一方面要说讨厌,我是真的讨厌他。但这种讨厌又和情绪明显的厌恶不同,是一种避之不及的麻烦。我觉得他不可理喻,无法理解,根本不是正常人。
“女龙大人,护卫长大人有一封信要我交给您。”临走时阿正出现,递给我一个盒子。
“给我吧。”阿塞提斯伸手抓了过去。
阿正躲过,用敌视的目光看着阿塞提斯:“是给女龙大人的。”
“给我也一样。”阿塞提斯不疾不徐的开口。
“不一样。”阿正说,“你看不懂,这是小篆。”
阿塞提斯:“……”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那盒子拿了过去。
“这家伙想干嘛啊。”我当场把盒子打开。
阿正欲言又止,满脸想要阻止我却没成功的憋闷。
里面是叠的整齐的一张绢布。
我把绢布拿起,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什幺字,反倒是里头掉出来一枚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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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本读着很有趣的书,推荐一波,叫《人都是要死的》
讲的是虚荣的女主遇见了一个永生不死的男人,为了得到他唯一永恒的爱抛弃了一切,结果…
波伏娃写的。(就是那位写《第二性》的大佬)可以一看。
这两天脑子一抽先把陀氏的《地下室手记》看完了,因为很短就八万多字
就八万多字把我憋够呛 心情不好看完更抑郁了
但是还老是想 这书有毒 谁看谁中毒 你们快看
觉得像是被陀氏隔着时光打嘴巴 脑瓜子到现在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