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幺负责?

冷冽荷尔蒙包裹全身,柔情的厉执墨让唐甜更害怕。她头发根根立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要我怎幺负责?”

“甜甜拿走了大哥的第一次,你…”

男人这句话一出来,唐甜不可思议睁大眼。

他是个处男?

他三十岁居然还是处男?

不,重点是他昨晚几次将她玩窒息,那幺娴熟,那幺多姿势,她一时不信,忘了害怕直接打断他:“你说谎。”

明眸直视他,大为震惊的小模样很正义,男人忽然间笑了:“看来你是满意的。”

那笑如昙花一现,不给她时间反应。他道:“大哥还没有女朋友。”

“这样珍贵的东西被你夺走,甜甜你说怎幺办。”

唐甜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心口跳得要飞出来。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她也不知怎幺办,“、我……我我”口笨舌拙,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一个劲道歉。“对不起………”

大手捏了捏唐甜一时红一时白的小脸,小绵羊模样很纯很勾人,厉执墨低头吻少女的嫩润的唇。

唐甜不习惯和冷冰冰的大哥这样亲密,她扭脸躲避,睁大杏眼,口不择言“所以、你、你现在想用回来?”

不知是她的反应惹恼了他,还是她的话让他生气。

男人没回答。

唐甜一擡头落入一双沉沉戾气的眼,眸底一片漆黑,扣着她腰的大手陷入肉里。

疼。

越来越疼。

唐甜争扎,被子散开,肩膀、手臂、乳儿、一览无余。

“轻、轻点,疼。”她顾不上走光,去掰那双钢铁坚硬的大手。

她越挣扎,禁锢她的铁钳越紧,她猜想他是不满意的,她咬着舌尖,保持清醒,想了一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只能实话实说。

“能不能原谅我,我有男朋友,何况我只是酒后……”

一开口便是玻璃渣子将人扎得遍体鳞伤。

厉执墨将人转了个方向,迫她面对面跨坐在大腿上,在人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头埋进女孩洁白脖间,一向冰寒的声音沙哑,声音嗡嗡:“你拉我领带时怎幺不这幺想,你擡腰强行……”

“大哥!”

唐甜顾不到自己全身赤裸,面红耳赤捂住他的嘴,哀哀娇求:“别说了,大哥,甜甜错了……再也不敢了……”

白雪团子一般的小人儿因身高不够,岔开腿跪在他大腿两侧,水腰纤细,奶香袭人,厉执墨轻而易举挣脱桎梏,将她双臂押至她身后。

女孩肩膀后仰整个人像弯弓,饱满乳儿挺到眼皮底下,男人暗了眸,喉咙像堵了大石头,他声音很沉:“光道歉有什幺用,这般没诚意。”

“需要我给你爸妈打电话?”

世代从军的家庭,父亲、爷爷的思想古板得犹如活在清朝,她自己犯下这等大错,自己尚不能接受,何况严肃的他们。

“你昨天招男模不成,强行夺走大哥第一次,甜言蜜语哄着我一晚上,现在翻脸不认人。”

白的能说成黑的。

男人是会拿捏人的,他的话像一个一个重磅炸弹在意志薄弱的少女脑海中炸开,一想到自己威严的父亲,少女顿时慌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别,别,别,商量一下。”

心里一团乱麻,说话也不经大脑。舌头打颤,她口齿不清:“我有诚意,有诚意,甜甜求求大哥了,你做回来好不好。”

想到昨天男人压着她射精时松动的表情,唐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急道:“甜甜让大哥灌小子宫,大哥想几次就几次,大哥想要了便可以来找甜甜,大哥你不生气,别告诉我爸爸好不好……”

少女娇娇弱弱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没廉耻,仿佛只要是个人拿住了她的把柄,她都毫无防备钻进猎人网里,露出最柔软的肚皮,任人鱼肉,凭人摆布。

厉执墨心头横生了爆棚的戾气,指腹摩挲她温暖细嫩的肌肤,冷道:“肉偿?”

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他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压抑的,柔和,让人不寒而栗的。“不分时间地点,甜甜都可以?”

目光像刀子一样,冷冷刺着她,这结果明明是他引导的,他生气得毫不讲道理道。

唐甜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声音接着问。

“大哥想肏小子宫可不可以?”

唐甜现在更怕突然冷戾的他,她六神无主,眼眶含泪,问题都没听清连连点头,见他脸色不对,又赶紧摇头。

已经晚了。

“啊——”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她倒在床上。

盈盈小腰被大手掐住,嫩如白笋的腿间挤进憋人的健壮腰身。

自古商人多狡诈,惯会得了便宜说亏本。

一身正气,威风戾凛的男人将浑身发粉的小奶猫按在胯下,说出的话吓得人眼眶发红。“大哥先尝尝深处的滋味,再决定要不要应你。”

小人儿只经历过这一个男人,连性器都没见过,无知者无畏,哪里能懂里面更深刻的含意,只以为还和昨天一样,装装精液便好。

她咬咬牙便承受得住。

她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藕臂缠上男人脖子,主动去吻薄荷冷香的冰唇。

小孩子吃糖般勾勾舔舔,舌尖颤抖,粉唇吮吸,厉执墨暗着眼睛享受纯情的亲吻,青筋暴露的手拉下灰色裤腰。

“啪!”跳出激昂性器赤红成熟,直挺挺打在女孩柔软小腹上,肌肤生红,巨长一条戳凹乳儿,烫哭生嫩肌肤,很粗很有劲,巨蟒一样,小身子鸡皮疙瘩起一片。

唐甜有些怕了,不吻了,抖着唇便要低头去看。

下巴被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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