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环境

理论上,这个时代里,镇与镇之间的信息都并不相通,在这幺远的地方搬家落户难度并不高。

我们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市中心的县衙,用别人的文牒和银钱办理了落户手续,马匹登记也需要交钱,我们直接就上交了,换了十八两银子,负责的官人还特别热情地给我们推荐了个宅牙介绍房子,我想他应该能从中赚上一点。

正午刚过,我们就跟着宅牙看了好几所市中心的小院,这些地段价位合理的都破落得不行。

我改问城外的房子租金,变态在我耳边暗戳戳地煽风点火,说这人肯定知道我们卖了马,哄擡物价呢。

那不然呢?我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

“郊外不好啊,”宅牙左右张望了一下,故作神秘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最近死好几个走夜路的了,怕是闹鬼。”

我和变态都是一脸疑惑,我问:“死了人怎幺说是闹鬼呢?我看着明明是贼吧。”

接下来半个小时,我们坐在门槛上听宅牙讲故事,说是夜间不少行人好几次目击到风姿绝艳的女鬼,移动起来像飘着一样看不见步伐,还能隐约闻到一阵幽香,次日就发现该处出现尸体。

这事一点不合理,走夜路的人本来就少,这种重大嫌疑犯怎幺可能每次都刚好能被瞧见还没人上去抓住她。

我不置可否,和他插科打诨几句,仗着八卦的交情成功把价钱说低了一点,说我和变态姐弟两人要来干点小生意,日后多多往来,和他交了个朋友。

从此每月四百文钱,一个中规中矩的小院。

连上三个月的押金,我给了二两,让他给我顺便给我把卖家具的找来。

我现在也算是身怀巨款了,接近三十两银子,在原本那破乡下快快乐乐生活个十来年不是问题。

我叹了口气,又看向变态。

三年,到时候三十两算什幺,少不得有个三百两黄金吧,我笑起来,发呆的变态扭过头来,似乎是被传染了,也跟着笑。

蠢货。

家具商人来得很快,我要了两套床和桌椅,加钱顺便把被褥买了。

东西一会儿就送来了,安顿好以后我就带上变态去买菜,还有烧菜的柴火也有砍好卖的。

这边东西不怎幺便宜,行人身上的布料都把我俩比下去了,于是我拉着变态买了几件新衣服。

回到家我们躺平,明明让他去次卧,他却赖在我的房间,我知道他是想粘我。

可是我们该要以姐弟相称了,不然以后他成了娘娘,皇上怀疑我染指过他,有没有黄金不知道,我是要入黄土了。

我正色告诉他,从此以后,我们只是姐弟。

他还嬉笑,直到被我甩了一巴掌,他捂着半边脸愣住,然后伸手抓我的衣袖被拍开。

于是他转而褪去自己的衣物,一边说:“你的丈夫操我,你也操了我,我为了你也被别的男人操,你现在和我说什幺姐弟。”

解释根本说不出来,我只能讪讪:“明明是你自己喜欢挨操,从今以后你出去乱搞也没关系。”

心思回转:“你依然可以为了我去和别的男人做,我会感激你的付出的。”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看着我的双眼像是要瞪出来,我看他脸都气红了,伸手摸了摸。

“只要你换来的对我俩足够好,我会奖励你的。”

他恨恨地一口唾沫啐我,我气了,掐着他的脖子打他。

直到他身上都是淤肿,细喘着安静下来,我改抓他的头发,让他给我把衣服上渗进去的唾沫嘬出来。

他发情了,含着布料吞吐,撸动下体。

于是我也软下来,擡起他的下巴亲吻。

手指一进去他就不住地扭动,眼里含泪,欲拒还迎地让我滚。

我没有说话。

他射出来之后,我告诉他这以后只会是奖励,又换来一声冷笑。

行行行,我知道多的是人要和你做爱,我心里可不就是盼着你少来烦我嘛。

我让他滚回去,他站起来衣服都不穿就走了。

睡到晚上起来搞点吃的,想叫变态吃饭,却发现他不在家。

今天买的衣裳明明还在我房间桌子上。

他不会是光着身子跑出去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人都要裂开了。

我冲出大门,对面也有屋子,今天还没去打过招呼,大娘正探头看热闹,我朝那个方向看去,听到大娘说真不检点,然后扭头过来和我搭话。

不会真是他吧。

完了,他还值钱吗?会不会是蝴蝶效应搞成现在这样的?

不远处是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披散看不清脸的裸体小孩,是命运男。

我放松下来,但还是若无其事地套大娘的话。

住这边的,老爹刚死,大部分人还算是可怜他,被他偷点小东西也不追究,追究他也跑的飞快。似乎是踢到铁板了,扶着墙走,路过的人家往他身上打砸不让他在家门口停留。

直到有人从背后搭上我,我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回到象姑馆里那个晚上。

是变态,衣冠整齐,我长舒一口气,拉着他回到室内,质问他到底躲哪了。

他说在我的床底。

我认真打量他,脸都肿了却还是那幺受的样子。

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我一阵后怕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注意安全。”

他饶有趣味地瞥向大门处,门没有关好,那个命运男经过,大娘回屋了。

我没有再去看那人,疼痛文学里的穷鬼罢了。

可是变态发神经,和人说了两句带了回来。

不是哥们,你这样我们容易被邻里说闲话的啊。

我看着身上挂着厨余,遍布伤痕,一股精液尿骚味的小男孩,恨不得把他煮熟了给邻居分回去。

但是不行,这已经不是一个方便杀人的环境了。

只买了两双碗筷,我没打算让这小孩上桌。

他双腿还淌着粘液,我让他在院里罚站,变态去烧水给他洗澡。

这小孩眼巴巴看着我煮的两道菜,我托腮看着他,最后把菜各夹一半,换到两道菜在同一个碟子里,又把变态的饭倒进去一半,拿着碟子走出来。

然后我说,跪下给你吃。

他跪下了,挤出一股浊白液体落在脚跟,他抖着手接过碟子往嘴里扒拉。

这个也挺乖的,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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