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两个字被他说的暧昧悠长，修长的手指顺着玄清的发尾一圈一圈转上来，玄清低着眸子，看着他的动作。
两人之间半厢寂静，一个心怀不安只想逃离，另一个余情未了纠缠不放。
半晌，玄清开口，“你若真心侍奉，大可不必绕这幺大的圈子，至自己和旁人于险地。你不怕裴家百年清誉被人抓住错处？赴宴还向储君自荐枕席？怎幺李大人也做了老鸨龟公？莫非她也有被长公子拿捏的痛处？”
伯光低头对上她的视线，“李大人是孝女，她母亲素有腿疾，小民只是常年累月做了些举手之劳的事情。此番也只是陈情想通过殿下搭上怀氏的旧业。殿下，何必对吾如此疾言厉色。”
玄清率先发难的路子没走通，她此时不上不下。伯光却绕到她身后，拿起一早备下的衣服，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丝绸，仿佛是爱人柔软的身体。
“听说不长眼的婢子毁了殿下的衣袍？金线银线，横竖也是俗物，明日小民便让人擡一些去东宫，这样的事情不值得殿下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衣物为玄清穿上，表情专注而沉浸，玄清皱眉，后退一步离远他，双手微微一拉，丝绸外袍哗啦啦的落在地上。
裴伯光低头，玄清雪白的双乳束缚在裙子里，她微红着眼擡头看着他，轻咬下唇，深情倔强而脆弱。
“是，离开你我辛苦不堪，长安什幺人都能来折辱欺负我，我小气又贫困，你开心了吗？你满意了吗？”
伯光不可控制一般走到玄清面前，高大的身影一下笼罩了女人，玄清惊讶的擡起头，深切的吻猝不及防的就落了下来。
他连啃带咬，玄清舌尖吃痛，血腥的味道涌入脑袋，正如几刻前的葡萄美酒，她挣扎着推开他，伯光脸上全然不见自恃身份时的故作矜持，他舔舔嘴角的血迹，喘着粗气盯着玄清。
“你...你别这样...”
玄清眼眶红红，她羞怯又委屈，片刻，她侧过头，声音小的微不可闻。
“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