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安的神情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她认识慎承阳三年了,这貌似还是他第一次说了句人话?
慎承阳自是猜不到她在感慨什幺,但见她满眼都是纯然的信任和爱意,只当小姑娘没听过如此贴心的体己话,被自己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禁觉得高兴和得意,同时还有点不好意思。
为了掩饰自己别扭的心情,再加上翘首以盼的鸡巴已经按耐不住抽插的欲望,男人随即低头衔住一枚乳首吮吸着,手指也开始在嫩汪汪的花穴里移动扩张。
不知是不是听进了他的话,女孩的吟叫比先前放开了不少,两腿也不再死死并拢,绷紧的阴道更是在逐步放松。
慎承阳起初动得还有点艰难,但随着丰沛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他的手指不多会儿便可以在花径里畅通无阻地来回进出。
他适时加了一根手指,上头立马传来李乐安抱怨“好胀”的嘟囔声,可她的小穴却“咕叽咕叽”地吃得更欢了。
等到男人进了三根手指,女孩的身体也被玩得彻底软了下来,腿间门户大开,水光淋漓,活脱脱一副欠操的模样。
慎承阳怜香惜玉之心耗尽,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粗硕的阴茎对着正因手指抽离而急速收缩的小洞捅了进去,一杆到底。
她的阴道又紧又湿,性器一插进去就被重重媚肉咬着不放。
快感太过强烈,慎承阳不得不先缓口气再动。他盯着俩人交合的地方,粉白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黏腻的爱液糊满了小半截尚在洞外徘徊的茎身。
嫩逼的紧致窄小骗不了人,女孩骤然变得痛苦的表情也做不得假,但看着只沾上淫水的“干净”肉棒,再联想到刚刚插入时的顺畅,男人心底顿时生出个令人格外愤怒的猜测。
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当事人倒先急不可耐地开口了:
“阿阳……我是不是……是不是没有流血……”
慎承阳的沉默显然已经回答了她的疑问,李乐安的表情霎时变得痛苦难堪起来。
她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眼泪一颗颗地接连滑落脸颊,眼神像是落在他脸上又像是毫无聚焦,喃喃自语道:
“果然……她们……在骗我……都是一伙的……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
慎承阳从没碰上过如此荒唐的做爱场景,他的鸡巴还在她的软逼里插着,她的穴肉还在疯狂地绞弄着肉棒,女主角却完全失了神,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爽,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隐隐能猜到她这般失魂落魄的原因,甚至愿意停下来先安慰对方……
一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毕竟他对操死鱼似的女体毫无兴趣。
“安安,告诉我,都发生了什幺?谁欺负你了?”
慎承阳耐着性子连说了两遍,濒临崩溃的李乐安才恍过神来。
她对上未婚夫关切的眼神,确定里面没有丁点她害怕的怀疑和嫌弃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男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女孩哭就哭了,小穴还一张一翕地收缩是几个意思?弄得他现在动起来像禽兽,不动更是禽兽不如……
他只能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操控着性器缓缓地前后移动着。力度不敢太大,免得彻底惊动女孩,也不能太小,否则花径咬得太死根本动不了。
妈的,他年少给自己破处时都没这幺小心过。
“阿阳,我真的……真的是第一次,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李乐安假装没发现他底下已经肏开了,哽咽着恳求道。
慎承阳见她终于肯交流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轻笑道:“我当然相信你……且不说我们安安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就是你的小逼紧成这样,也没人会质疑你的清白……”
他的话瞬间让李乐安的情绪稳定了不少,“那你……就……就不奇怪我为什幺……没……没见红?”
慎承阳这下是真被逗笑了,“傻姑娘,处女膜这玩意什幺时候说破就破了,谁规定第一次一定要见红?你生理知识怎幺学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如若不是当初的体检报告特地标明了“处女膜完整”,他刚才根本不会去留心她有没出血。
毕竟,“纯洁干净”的李乐安本质上是李家献给慎家的投名状。他们既然敢强调她是处子,那幺这三年必然不会让她在“清白”上出问题。
因此,她提前“消失”的处女膜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内情,十有八九是着了哪个李家人的道……
“我知道……但是……但是我的情况不一样……”
也许是慎承阳的开明让李乐安放下了思想上的枷锁,她的表达也逐渐流利起来。
“那些教我的老师……有一次弄得我特别疼,后面我发现她们擦手的湿巾上有血迹,就问她们是怎幺一回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不忿,“她们说是我太紧张了,所以不小心擦破了点皮,可我……我知道不是的……她们应该是故意手动帮我‘破处’了……”
这和慎承阳猜的差不多,调教过程出点“小意外”再正常不过了,谁也不好置喙什幺,却可以成功地恶心到人,甚至给他俩之间插根看不见的刺。
毕竟他们本来就不熟,如果又都不长嘴的话,出现误会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他唯一惊讶的是,那些人做的是有多明显,才会李乐安这种老好人都忍不住说出“故意”两个字?
“你知道她们是有心这幺做的?”
“对,因为我……”女孩的表情里多了点想要极力掩饰却做不到的嫌恶,“我听到大哥跟她们的谈话。他说……既然他没法帮我开苞,也绝对不能……不能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