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奇是好心才一直催促她吃东西,但是当天晚上,她就冲去厕所吐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孱弱的肠道一时半会儿根本吸收不了这些食物的营养。
司奇吓坏了,站在旁边给她拍背递水:“喂!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
她吐了半天,好歹是缓过来一点,接过那杯水漱口,虚弱的摇摇头,连说话声音都是气若游丝有气无力的:“没事,我好多了,睡一觉起来就能好了,明天还要上课。”
她又不是第一次胃疼。
睡着了就不疼了。
抱着这种想法,她捂着肚子,弓着腰,慢腾腾的一步一步打算挪移到卧室,速度慢得像一只背着厚重壳的小蜗牛。
司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原先是扶着她,但看她走得也太缓慢表情也太痛苦了,他干脆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下换季绒被吓一跳了,这还是她记忆中第一次被人抱起来,而且抱她的人居然是个跟她同龄的男孩。
司奇手上掂了掂,好轻。她本来就长得瘦小,小脸上都没有二两肉,连骨架都很轻,跟只先天不足体弱多病的小猫似的。
司奇家的男性身高都很高,基因使然,他本来就比同龄男生都要发育得高出一截,更别提季绒这病猫样了,他都不敢抱得太紧了,季绒对他来说就是易碎的瓷器,他生怕把她在自己手上握碎了。
实际上,司奇年纪还比季绒小,小三个月。
后来熟悉了,季绒有时候就逗他,让他叫姐姐,彼时已是少年的司奇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猫眼里没有起任何波澜。
当然,这种面无表情仅在她拿了根逗猫棒在他面前晃时,彻底破功。
“这是个什幺玩意啊!季绒!别拿这幺个破玩意在我眼前晃!”他气极败坏的去抓逗猫棒,更像一只蹦跳着抓逗猫棒的猫了。
彼时的季绒还只是以为,少年时期的司奇跟所有中二病犯了的男生一样,喜欢装酷耍帅装忧郁装深沉。
但她不知道的是,那一年,司奇的家庭出现了很大的变故,他的心事越藏越多,他的心思也越来越重。
季绒只能察觉到有时候的司奇是真的不开心,她就想故意逗他笑,让他开心一点。
司奇打死不叫她姐姐。
直到后来,他的性器深深嵌入她的体内,交合处堆积着猛烈操干出来的白浆,他肏得她不停的哭喊,喘不上气来,连胸口都染上一片潮红,在这个时候,他才一边用手指夹着她舌头把玩,一边好整以暇的问她:“姐姐……爽不爽啊?”
“不是很想听我叫你姐姐吗?”他微笑起来,在她布满霞云的脸颊上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上沾染的口水:“今天晚上,我让你听个够。”
“姐姐怎幺这幺不经操啊,还跟小时候一样,体能是个废物。”
“啧。自己把屄掰开……干肿了?可是我还想干你怎幺办,姐姐不应该满足一下弟弟的要求吗……?”
快感就像电流席卷全身,她忍不住把手蜷握起来,指尖深深的刺入自己的掌心都没有知觉,司奇就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强制性的掰开。
他还捏她的手掌心,捏她手指上的软肉,就像在捏一只小猫的软软肉垫。
然后跟她十指相扣。
她很快就彻底被肏崩溃了,哭喊着胡乱地求他,叫他:“爸爸,爸爸不要了,女儿真的受不住了,女儿的贱逼要被爸爸操坏了……”
她总习惯在床上喊爸爸求饶,但叫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少年叫爸爸,还是多少有点太羞耻了,感到羞耻的反应是她的下体越绞越紧了。
司奇哪经得住她这幺绞,喉结滚动,小腹部肌肉紧绷,掐住她的脖子沉腰再抽送了十几下,就射精了。
她呆滞的睁大眼,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像是变成了一条上岸后只知道张嘴,却不会说人话的鱼。
射了好多……
司奇看见她这幅样子就怜爱得不得了,贴上来亲亲她,一点都不嫌弃她的口水。
都干傻了。
“乖女儿。”他抱着她亲,亲昵的叫她:“爸爸的小傻子。”
她好喜欢小奇,但是……
男高中生的体力是不是太好了一点,不应期是不是也太短了一点。
她感受到他的鸡巴又硬了,硬邦邦的抵着她湿滑娇嫩的臀缝,简直硬得她有点害怕了。
特别是他还爱摆弄她,要她像小狗那样趴着被后入,她一往前爬着想逃他就拽住她的脚踝,抽打她的屁股,两瓣屁股被抽到红得跟桃子一样,最后还要哭唧唧的撅着红肿的屁股挨肏。
她用手也要往前爬,所以手臂也被他制住了,两只手被握在一起,手臂往后拉,她被迫仰着头,这个姿势简直像是在自己主动挺着胸膛挨肏,很光荣似的。
季绒想到这里,甚至苦中作乐般笑出来了,可她忘记了自己是跪在镜子前被司奇后入的,她不笑这一下还好,笑这一下,司奇觉得她骚死了。
她整个人跪着撅着屁股挨肏,膝盖都快跪麻了,小逼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满脸都是高潮过后还未散去的红晕,挺着胸膛,少女初步发育的一对雪白奶球被顶撞得上下颠簸,就在这种情况下,她看着自己和镜中的他,还能扯出一道媚笑来。
他忍不住骂她贱,逼迫她继续笑,否则就要挨巴掌,她只能看着镜子讨好的对他挤出笑容,嘴角弯起,舌头都被干得伸出来了,笑得不好看也要挨打,可她哪里还顾得上好看不好看,她被肏得白眼都往上翻起来了。
“噢噢……脑子都被捅穿了,对不起爹,女儿没用的贱逼又要被干高潮了,女儿好喜欢爹,好喜欢被爹干,能给爹做鸡巴套子给爹泄欲,女儿很骄傲……”
司奇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讲这些荤话,他每次都要强忍住伸手把她嘴捂起来的冲动,她这些话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他又憋着一口气,不愿意开口去问她,只是操得她更狠了。
其实要是季绒没被肏得神志不清,她就能发现,每次她叫床讲胡话的时候,司奇的脸都红了。
别扭的少年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害羞了,他的嘴能跟他勃起的鸡巴一样硬。
就连喜欢都是季绒先说的,司奇还一直不好意思说,做完爱的时候季绒就躺在他怀里,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劲缠着他让他说,不仅要求他说“我爱你”,还要说“姐姐我好爱你。”
“……季绒,你别得寸进尺。”司奇眉心突突的跳,扭过头去不看她。
季绒再叫了他几声,没得到回应,身体高潮后又累,心里有点失望,就不说话了。
“……我爱你。”司奇突然轻声说,她怔住了,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的耳根红了,但是他却还是扭过头去,眼睛都不敢正视她。
我爱你。
我想要永远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要天天都陪你逛街,陪你吃饭,陪你睡觉,给你买好多好多东西。
你可不可以不要给别的男人操。
这些话司奇都好想好想对她说。
可是他习惯了沉默,说不出口。
也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