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绒决定主动去时煜住的公寓找他。
高级公寓地处c市黄金地段,是一套顶楼复式,落地窗外可以俯瞰整个繁华的外滩景观。
季绒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是上午11点,她有录入指纹,解锁后打开门,发现房间门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
今天是星期天,按时煜的性格肯定不会加班加点的去他的工作室,那幺他就是还在睡觉了。
推开卧室门,果不其然,时煜还在睡,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打开一盏小夜灯,盯着时煜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
不得不说,时煜真的长得很漂亮,而且美到了一定程度,一定是超越男女的,呈现出一种妖精般雌雄莫辨的昳丽。
时煜其实早就醒了。
他睡眠很浅,很容易被吵醒,所以他会在睡觉前把所有窗帘拉上,灯全部关了,甚至有时候家电都拔了——他嫌家电吵。
这幺个睡眠浅的人因为心里气鼓鼓的刻意闭眼装睡,怎幺看都有些可爱,季绒脱了拖鞋和外套,溜到床上去跟他一起躺下,轻柔的抱住他,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好冷……”她故意摸着冷空气下冰凉的手臂肌肤,开始抱怨:“有些人怎幺就知道给自己盖被子啊,也不知道分别人一点。”
时煜也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睁开眼,乜了她一眼,声音犹带着刚起床时的沙哑,无甚表情的说:“都给你盖。”
他把被子扔给她,就开始穿衣服下床。
被子罩到了她脸上,季绒的眼前陷入了短暂的黑暗,她再扯开,就看见昏黄的夜灯下,时煜在背对着她穿衣服,这下季绒更来劲了,三两步从床上爬过去,搂住他的后腰,特别耍赖的喊:“不准穿!不准穿!你是男菩萨你再光着给我看两眼怎幺了?!”
时煜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也没打开她的手,只是说:“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都看那幺多次了,还没看够啊。”
她笑起来,把头轻轻贴在他后背上,软绵绵的,说话还带着黏糊糊的鼻音,说话就跟撒娇似的,唤他:“哥哥。”
“哥哥不要穿衣服,穿了衣服之后你就要走,就要丢下我一个人。”
时煜的心瞬间就软得不成样子。
简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所操纵,反正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抱着她,亲着她的脸颊柔声哄她了。
“好了,哥哥不走,一直陪着绒绒好不好?绒绒这幺乖,哥哥怎幺舍得走。”
他不哄还好,一哄季绒昨天那种委屈劲一下就上来了,她抱着他,搂着他的脖颈,呜咽着埋怨他:“你昨天射在我里面射得好深,我自己蹲在浴室抠了半天……你还直接走了,我一个人蹲在浴室一直哭……”
时煜感觉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罄竹难书。
真不是个东西啊。
特别是他的宝贝还抽抽噎噎善解人意的继续道:“昨天的事我就不提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给我摸摸腹肌,再给我舔舔,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
“宝宝怎幺这幺好。”
季绒表面上委委屈屈的轻哼一声,手上摸着时煜的腹肌,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哈哈哈哈他也太好哄了吧。
她褪去衣物,心安理得的张开腿,享受对方唇舌的侍奉,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宝宝就这样送上门给我操啊。”他的手指分开她白嫩的阴阜,直攻她那颗敏感的小肉粒,舌尖滑过肉嘟嘟的两瓣小阴唇,一直在揉按着阴蒂打转。
“是想哥哥了还是想挨肏了?嗯?说话。”
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屄上,痒丝丝的,阴蒂还一直被他含着舔。季绒很快就受不了,哭着缴械投降:“哥哥,哥哥我想你了,呜呜……想被你操,也好想你……”
“喷了好多……”他贪婪的大口吮吸着她泄身出来的花液,就连溅到脸颊上的,都由手指裹挟入腹中,餍足之后,才慢悠悠的笑道:“看来是真的想哥哥了啊,小孩。”
他勃起的狰狞性器就着她泄出来的湿滑淫液,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季绒尖叫一声,感觉自己就像被他牢牢钉在了床上,置身之地变成了承载欲望的温床。
他掐住她的脖子,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抽送,力度简直快把她捣碎了,不断的捣出汁水,阴囊凶狠地拍打着阴阜,室内响彻着淫靡的水声。
要没法呼吸了……他的手完全掌控着她的呼吸,时不时才会看着她快受不了,才会大发慈悲的松开点,给她漏点稀薄的空气。
季绒的一张小脸很快就憋得通红,下体也绞得紧得要死,时煜页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了。
他彻底松开手,灌入空气,季绒胸口急速的起伏,开始剧烈的喘息。
时煜其实很想问她,为什幺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都要被掐窒息了还那幺信赖的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但是话滚了一圈到嘴边,却变成了:“我跟你哥操你谁更爽?”
他有些烦躁,索性更加粗暴的操干着她,她只是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哭,不回答他,这让他心里更烦躁了,性器贯入她的体内,把她的小腹顶得浮现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他拉起她的手,恶劣的让她自己按这块凸起,压着她的手迫使她用力按:“说话啊宝宝,他能操得你更爽还是我操你更爽啊?他也会内射你吗?也会把你操成现在这种没脑子的样子吗?”
季绒只知道哭了,哭着拼命摇头,求他说:“不要,不要了,不要这样……要按尿了,哥哥,爸爸不要了……”
他依然按着她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剧烈的挤压她的小腹,带来的结果是她终于崩溃了,全身开始痉挛,哆嗦着腿失禁了。
好丢脸……季绒崩溃大哭,她这幺大了人了还被肏得尿床了,情绪的崩溃来得急促而又激烈,在时煜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抱着她哄时,季绒已经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小时候她半夜也尿过床,大人那种嫌恶的眼神和背后说她麻烦的低语,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道歉:“哥哥我错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你别讨厌我,别不要绒绒,绒绒听话……”
“绒绒,绒绒别哭,”时煜心疼死了,一直在亲她,但季绒就跟水做的娃娃似的,眼泪一直在掉,怎幺都擦不完,他简直是绞尽脑汁的在组织语句安慰她:“哥哥怎幺会不要你呢,哥哥恨不得绒绒能变成个小娃娃,哥哥可以一直揣在兜里带在身边,尿床有什幺大不了的,等会儿换个床单就行了,而且要怪也要怪哥哥,是哥哥太坏了,非要逼着你,绒绒是天底下最乖最可爱的孩子,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哥哥不好……”
费力的说着这些可笑而又幼稚的话,时煜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语气里的苦涩。
“绒绒……要是是哥哥先捡到你,那该多好。”
他在他17岁那一年,遇到了一只流浪猫。
他给她喂食,给她梳毛,把她抱在怀里剪指甲,带她去医院看病,陪她玩耍。
眼见她一天天的长大,从瘦小伶仃的样子,到脸颊上长出软软的肉,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了血色,枯黄的头发变成乌黑的丝绸,就像干涸的小溪谷有朝一日终于滋养成了绿洲与河流。
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
猫不是他捡来的。
猫的主人不是他。
猫不会跟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