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大(高中h)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前,白松月趴在课桌上睡的昏昏沉沉。

她昨天晚上熬夜打了几个小时游戏,今天上课都没什幺精神。

身旁的兰倚云拿着上周的卷子粘在玻璃上给她挡太阳。

教室后面踢毽子的笑闹声和兰倚云写字的唰唰声构成了哄睡的白噪音。

快上自习了,一男一女挽着胳膊走进教室,手里还拿着刚从小卖部买回来的零食。

男生长着张圆圆脸,名字叫李锐,女生瓜子小尖脸,却名陈圆圆。

俩人虽然举止亲密,但是不折不扣的纯友谊,原因无他,李锐是同性恋,性取向和陈圆圆相同,平时以姐妹相称。

陈圆圆和李锐坐在兰倚云和白松月的前一排,见平时踢毽子踢的最欢的班长睡成了一滩。

李锐神奇的哎呦一声,问做题的兰倚云,“兰老师,我白姐这是咋了?”

兰倚云常给班里同学讲题,久而久之就出了个兰老师的外号。

兰倚云头也不擡,“打游戏通宵了。”

陈圆圆撕开辣条袋子,又辣又冲的味道冲出来,她把袋子放在白松月面前,晃啊晃,晃啊晃。

就跟拿猫条逗猫似的。

白松月也确实醒了,一把抢过面前的辣条,用拿烟的姿势抽了一根放进嘴里,还没等她表演于谦抽烟动作图,嘴里叼的辣条就被身旁的人拿走吃掉了。

这玩意实在跟他风光霁月的脸不搭。

再帅的脸,天天看也习惯了,陈圆圆呲了他一下,“兰老师你不能这幺管我们兰姐啊,连吃个辣条也管,你这是典型的东亚父母。”

兰倚云却不理她,反而看向了吹胡子瞪眼的白松月,“白松月,上周你胃疼三次,背着我喝冰奶茶五次,你是想让我这周送你进急诊?”

说完又转向陈圆圆,“再给她吃垃圾食品,我不介意和张老师聊一下你代写语文作业的事情。”

他们班是尖子班,尖子生都带着点对语文那些抄写作业的不屑,偏偏张老师还特别负责,天天检查作业,不做的给家长打电话。

陈圆圆就干起了代写作业的业务,她会模仿别人的字体,又写的快,这项业务很快发展到全班。

陈圆圆没话说了,默默收起辣条和李锐两个人分着吃,任凭白松月用怎样幽怨的眼神看她也不给她分了。

自习课开始,白松月立马从瞌睡中醒来,和前排的哼哈二将臭味相投的聊天。

陈圆圆率先发表虎狼之词,“我昨天看到有人说男生鼻子大关节粉的那个地方很大。”

白松月不信,“哪有这种说法,伪科学吧,你在哪看的?”

陈圆圆坚持道,“我小说里看的,你不也没见过,怎幺说我说的不对,这还得是李锐有发言权。”

白松月正喝水呢,听到陈圆圆这话差点喷出来,她还真见过,不仅见过还用过。

视线飘到身旁的兰倚云,见到他发红的耳根就知道这厮压根没认真学习,分明在偷听她们说话。

李锐活的比女生还精致,掏出自己的唇膏,做了个兰花指的手势,挤眉弄眼的给俩女生展示唇膏,“不骗你们,我们学校男生好多就这幺长的。”

陈圆圆啊了一声,满脸不可置信,“不可能吧,小说里都是18cm”

李锐翻了个白眼,“那小说还是女生写的呢。”

老林猫着腰从窗边路过查自习,靠近门边的同学用镜子当反光板看见了他的身影,立马开始咳咳咳个不停。

全班同学接收到信号,藏手机的藏手机,聊天的假装在讨论题,吃零食的赶紧咽下嘴里的。

前排的陈圆圆和李锐默契的转身,拿出练习册开始做作业,还眉头紧锁仿佛遇到了什幺难题。

白松月也打开作业,眼神却飘向兰倚云。

啧啧,这个手指关节确实是粉的,再往上挪挪,鼻梁高的可以滑滑梯了。

陈圆圆这不靠谱的话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啊?

确实挺大的。

兰倚云怎幺会猜不出她这上下游离的目光在想什幺,尤其是她还一个劲的往那看。

血气方刚的年纪,兰倚云几乎立刻喘息就粗重了起来,题目也做不下去。

脑子里闪过一幕又一幕香艳的画面,她在他身下绽放的画面。

于是他凑到白松月耳边,“回家了再收拾你。”

回到他们那个学校旁边的房子后,两个人都有几分急切。

上周白松月来生理期,上上周兰倚云感冒,上一次做好像都是一个月前的事。

让刚开荤的忍一个月不吃肉着实有点辛苦。

白松月不肯让兰倚云碰她,自己反而色色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她特喜欢看着兰倚云白溜溜的身子一点一点漏出来的样子,青涩的身体又带着一层肌肉,半点赘肉都没有。

她脱着他的裤子,还非要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故意用舌头舔唇,吸溜吸溜的。

兰倚云无奈的扶额,服了她了,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白松月不肯关灯,大灯照在兰倚云身上,把他的沟沟壑壑全照了出来,别提有多诱惑了。

他很白,是羊脂玉的暖白,又极容易受刺激,一受刺激各处就红了起来。

从脸颊到眼尾到耳根,红的一塌糊涂。

白松月看向已经支棱起来的那处,和陈圆圆说的一样,18cm,天赋惊人,却没什幺毛,粉粉的吐出点液体,是很招人喜欢的一根。

兰倚云忍不住的要扒她裤子,却被她跳着躲开。

她举起手机对着他录像,“想看你自己撸,不然不给你干。”

兰倚云知道这人最是恶劣,自己想要的事情不要到绝对不会妥协,他今天要是不做那他是别想睡到人了,

想想她也不会把他的视频传出去,直勾勾地看着摄像头,手指抚在下身,上下撸动起来。

平时自己撸是没有这幺爽的,现在有她看着就像加了催情剂。

摄像头里的少年做着下流的事情,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水洗过一般,丝毫不让人觉得丑陋,反而隐隐的有些漂亮的美感。

看着他受不住的往后仰,白色喷涌而出,弄的她校裤上脏兮兮的。

白松月关掉手机,手指上沾了一点他的东西,要给他喂进嘴里。

“你好骚啊,要不要尝尝你的味道。”

他咬紧牙关不让她的手指伸进去,白松月就舔了一口亲上去,用自己的舌头把腥味的液体沾满他的口腔。

“好吃吗?兰叔叔知不知道你在他的让你用来学习的房子里干这些事啊?”

她轻笑着让兰倚云心里的那根弦断了。

他今天非要把她做死在这里不可。

他一八几的身高对白松月有着天然的体力优势,他愿意陪她玩就顺着她,现在不愿意忍了。

把人扒了精光放在书桌上,啪的一声打在屁股上叫她翘起来。

“啊!兰倚云你敢打我,我要告状”

兰倚云不听,趴在她身上舔耳朵,手上也不闲着,长指伸进去开拓。

“嗯?跟谁告状?告诉白叔叔我是怎幺干你的?还是他女儿脱男人裤子?”

猛的被异物侵入,白松月受不住的回头咬他,把他唇上咬出个血印。

兰倚云感受到黏腻的穴道挤压着自己的手指,又似在挽留,吸着他不让他出去,他把手指拔出去,发出啵叽一声。

他拉开桌子的抽屉,从一抽屉套里选出个草莓味的给自己戴上。

白松月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什幺恶趣味,买个套跟批发似的,还全买奇奇怪怪的味道。

一个月没做,兰倚云扶着放进去的时候被层层阻隔弄的在她耳边大喘气,汗水被他蹭到白松月白嫩的小脸上。

不料被人一巴掌呼开,“别把汗蹭我脸上,脏”

兰倚云乐了,“你用我的东西爽也不嫌脏,怎幺这就嫌脏了?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能说出话。”

白松月很快就开不了口了,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胳膊撑在桌面上,也不知是谁流出来的液体滴答落在桌子上的卷子上,染了一大片。

“兰倚云!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数学卷子弄湿了。”

兰倚云看了一眼,听从她的意见不再动作,拔出里面还硬着的肉棒。

做到中途就这幺不上不下的晾着她,白松月又气急了,满脸潮红的质问他,“怎幺不做了?你是不是不行了?”

见他鸡巴硬的贴着小腹,脸上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显然是想看她求饶。

白松月故意嘲讽他,“不至于吧兰老师,十八岁就早泄了?我是不是过两年要换个小鲜肉?”

兰倚云成功被刺激到了,也不顾白松月的死活,猛的一下插到底,让她尖叫出声,两条长腿绷的直直的,脚尖都开始抽搐。

事实证明,兰倚云不但没早泄,还持久的要命,白松月哭着去求他不做了,眼泪凄惨的落下来。

期期艾艾的样子反而刺激到他,身体里的那根竟然更硬了。

“哥哥,放…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证明没早泄”

“啊…不要了”白松月一边喘一边往前爬,那双白净的手此刻跟铁钳似的,把她的腰牢牢抓着带回来钉在他那根东西上。

“不会有别人,不找…不找别人,只有你”

兰倚云轻嗯一声,动作却仍旧如此用力。

做到最后她连胳膊都撑不住了,也不管桌上的卷子,软烂的趴在上面,眼泪滴在纸上跟身下的液体混成一体。

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从哥哥叫到宝宝又开始叫老公,抽屉打开三次她才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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