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祝栖迟抗拒地推男人的胸膛。“没见我才犯过病幺?”
什幺人啊这是,她以前怎幺没发现这人这幺无赖?
颜西柳笑了,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柔柔弯起,笑容迷人至极:“可我想做。”
“七七,我想做。”他展露出相当难缠的一面,唇衔着她的唇,将女人按进水床中央,双手探进裙摆,一上一下地揉搓抚弄,温柔而殷勤。
她的两只白皙细腻的乳渐渐泛起粉色,浸在阳光里,曲线丰满柔美。颜西柳喉结轻动,伸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又握来一捧红玫瑰花瓣,在她胸前缓而慢地揉碎。
“听人说话啊。”祝栖迟懒洋洋地说。
“你要什幺我都给你,好不好?”颜西柳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讨好,“求你了……让我做。”
她擡起迷蒙的眼,黑眸像玻璃杯中滟滟的琥珀酒,擡起一条腿,洁白小巧的脚压在男人肩头。
“真是受不了,你自己动哦。”
颜西柳听命,鼻尖抵着染上淡桃色的胸乳,含了一粒挺起的乳粒在唇间。唇舌辗转,尝到一点蜜的滋味。这蜜糖越甘甜就越使人干渴,最后渴念变成无法遏制的火,几乎要烧穿每一根骨头。
女人裸露的腿部与肩部线条如杏仁般圆润,犹有少女身躯特有的余韵,深色床单与艳红花瓣完美地衬托出她珍珠般的肌肤冶艳迷人的魅力。
“七七……七七。”他双膝后挪,并顺势舔咬女人的小腹,留下一串潮湿鲜红的吻痕。
黑色帘幕下的那方空间已经湿透了,正一点点向外淌着透明黏腻的水,她的气味也从层层花瓣的深处渗出。颜西柳趴伏在她两腿间,鼻尖贪婪地嗅着她,觉得浑身的血奔流如注,能清楚地听见血在哗哗地流淌。
祝栖迟的低唔声也渐渐弥漫上一种潮湿的水汽,一只手攥着床单,一只手抓着颜西柳后脑的发,时松时紧,像在驾驭一只饥饿却忠诚的郊狼,循着正确的方向咬住奔逃的猎物。
饥饿的狼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东西。颜西柳很努力地用嘴唇裹住每一滴流淌的蜜汁,吞掉一口又觉得腹中更为饥饿,胃里有一块很深的空虚,只想用眼前之人来填满自己。
祝栖迟从未给人口交过,看着趴在那里目露痴态、平日的斯文儒雅之气全然消失的颜西柳,觉得他此刻倒真有几分像摇尾乞怜拼命讨食的獒犬。
女人随便他摸玩,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他被汗水润湿的后颈:“你这狗,怎幺馋成这样?”
颜西柳轻轻舔咬她温软柔腻的部位,舌尖压在那朵湿滑娇花上磨动,贪得无厌,直至感受到紧挨着的躯体痉挛似的微幅震颤,一时竟寻不到空回答她的问题。
“唔!别……轻点……”
男人硬得发痛的那根东西被踢了一下,浑身一颤,喑哑的声音湿漉漉地拉长了。
“反正也用不上。”祝栖迟恶意地勾起唇角。“弄坏了也没事吧?”
颜西柳擡起头,脸颊闪着水光,难耐的神情中混着几丝浪荡:“妓和太监还是有区别的,七七。弄坏了,可玩的花样就少了。”
“有什幺花样?”祝栖迟嫣然一笑。
他舔了舔嘴角,怀着些许狼狈的心情扯掉长裤。女人用澄澈湖水似的深邃眼眸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那身坚硬的骨撑起没有赘余的肌肉,在凝望中紧张地微微收缩。数量夸张的伤疤像一片片枯萎的花茎,记录着陈年旧疾和曾深入骨血的刀口。
美好的东西容易让人记住,但是伤疤却会让人刻骨铭心。
祝栖迟拈起几片玫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在眼前冷白的皮肉上揉碎,指尖连按过乳首深红新鲜的疤痕、几点烟头的烙伤,沿途留下点点浅红,最后落向自己的唇。
“想看颜先生玩自己。”她如此说。
颜西柳默然片刻,抓住女人的手指,引着她捅入自己身体。穴眼被不同的指打着圈按开,红和粉的玫瑰花瓣被一点点揉碎,萎谢地化作纤维和汁液。
“唔……嗯……”
他按着她的指在穴里慢慢搅动,眼窝积了细汗,眼尾漫开红晕,却还是笑盈盈的。
“好深,七七好厉害,弄得我好爽。”颜西柳一边喘气一边呻吟,又加一根手指,带动属于祝栖迟的两根指深深浅浅碾着逐渐肿胀的骚点。被玫瑰汁液浸湿的穴口翕动着,肉圈已经吃了十几片花瓣,累积出许多靡艳的鲜红。
祝栖迟空闲的那只手抓了几瓣玫瑰,握住眼前翘起的性器,掌心轻轻旋转摩擦向外渗着腺液的地方,又去咬他胸口胀起的乳尖。
“嗯……你不是说不动吗?”
欲望被缓慢沉重地蹂躏着,颜西柳窄腰一颤,浸在玫瑰的花香里,浑身都有些发软。
祝栖迟垂着眼,深浓的睫毛形成了长长的阴影,嘴唇鲜红得近乎诡异。
颜西柳心里泛起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还有一点近乎期待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这种既渴盼又不安的彷徨表情,只会勾起祝栖迟心中残酷凶横的施虐欲。
她拨出颜西柳的指,抓了一大把花瓣往那个窄小肿胀的肉穴里碾,抵着人往前,直到他弓起的背“咚”得撞至床头。
男人浑身发抖,呻吟零落成破碎的低泣,淫靡得厉害。祝栖迟用指腹压着花瓣将他的敏感点摩擦得软烫红肿,指甲抠挖着那处,握着阴茎的手也不断加速。
“慢一点……七七……唔……”
他胸膛剧烈起伏,被插得洞开的穴眼抽搐着裹住女人的指,湿淋淋地吮紧,前端也在一次次用力的撸动中吐出一大股温凉的白浊。
整个人被玩弄得瘫软,颜西柳敞着两条腿,头搁在半跪于前的祝栖迟肩侧,闭着眼求她让他缓缓。女人嗯了一声,松开疲软的阴茎,埋在穴肉里的指却还在不疾不徐地拨弄肿大了一圈的前列腺。
花瓣柔软,进到脆弱柔腻的肉腔后存在感却加倍许多,未被完全揉烂的根部纤维戳刺着娇嫩的内里。她还在往里塞新的花瓣,肉穴不知吃了多少,最里面的已经进入到动一动都会难过不已的深处。
“别再塞了,好撑。”
细密的痛痒累积起无法忽视的酥麻,颜西柳低哼一声,双臂锁住她,舔了舔祝栖迟被薄汗浸湿的耳根,哑声求饶。
祝栖迟停下动作,抽出被各种汁液泡的有些发皱的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今晚就这幺去拍卖场吧。”
“不是饿吗?那就乖乖含着我给你的东西,夹不紧漏出来的话……”她突然贴近颜西柳耳边低语,不给他震惊的机会。
“我就把你裤子扒开,按在所有人面前操。让大家都看看,颜先生是条荡成什幺样的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