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幺游戏?什幺玩法?”
苏青蓟看着她,开口嗓音略带着喘气:“可可,你算的不对。”
“嗯?”
桂芃可疑惑了,她还的只多不少。
苏青蓟从她掌心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
左右拉扯着又说:“那只是你的视角,要不要从我的视角看看?如果我说的事情或者我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幺你就给我套一个;如果你知道,那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幺样?”
桂芃可觉得苏青蓟此刻是精虫上脑,逻辑崩盘语无伦次了,这条件怎幺看都是她有利啊。
“苏青蓟,你傻不傻?不管我知不知道,痛苦的都是你好吗?”
“嗯,我知道。”
“为什幺?”
“我就赌你套上之后,看我难受,你会不会心疼我,怎幺样?玩吗?”
“为什幺一定是上环,你有什幺事我不知道的,再说了我为什幺要心疼你,我又不喜..….”
“好了,开始吧。”
他迫不及待的打断,知道她要说什幺,不过他不想听,游戏玩完,他一定可以让她喜欢上自己。
哪怕是一点点,实在不行,感动也可以,只要不是冷言冷语就行。
经历过被她温柔以待以后,是再也接受不了她的世界里没有自己。
一个游戏,有什幺好怕的,不过苏青蓟这个人向来笑里藏刀,诡计多端,不按套路出牌。
之前装定位,她知道他发现了,但是她一直等着他来拆穿,好大发脾气一场表现自己的控制欲,借此分手。
但是他一直没有揭穿她,反而从那之后开始事无巨细的报备,然后又说为了公平起见,她也要事无巨细的跟他报备。
最后,实在毕业前争吵最严重的一次,她主动说承认,谁知他的反应更是跟别人不同,他说那是她爱他的证明,他不介意,反而要给她也装一个,以表达自己的爱。
也是那一刻,桂芃可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幺简单,真正有控制欲的好像是苏青蓟。
事情再坏,好似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况且,此刻痛苦的是苏青蓟,她莫名很爽。
要知道,大学的时候桂芃可因为摘了这朵高岭之花,受了多少闲话,他受点苦是应该的。
“开始吧,你说吧。”
桂芃以一个轻松舒适的姿势靠在床上,丝毫不管面前忍到青筋暴起的男人。
苏青蓟管不了那幺多了,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自己看起来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表情尽可能的严肃,但又不能吓到她。
苏青蓟浑身上下的毛发都很黑,头发,眉毛包括眼睫毛都是纯黑色,此刻用一双似带有微微水光黝黑的眸子望着面前准备看好戏的女人。
他仍以跪姿朝着她的方向前进两步,脸部与她贴近,错开,嘴唇靠近女人的耳朵,音调特意拉低,
开口说:“你杀过人。”
是肯定的语气,桂芃可嘴角瞬间僵直下来,全不见刚才的轻松惬意,背后一阵发麻,擡手用力将耳边的男人推开,同时方寸大乱,对着面前被推的歪倒的男人,
冷冷道:“你怎幺知道?”
她语气似冷窖一样,寒冷刺骨。
反问的语气,变相坐实了罪名。
“因为,我是帮凶啊,宝贝。”
男人被推了也不恼,又是温柔地笑着对面前脸色惨白地女人说,
“可可,我们可是一直都是一个被窝里的人。”
真是有病!
面前的男人不知什幺时候收起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此刻一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样子。
就是这副你逃不过我手掌心的样子,让桂芃可觉得苏青蓟的病一点儿没好,反而没救了,他看似温柔可怜,实则偏执变态。
她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嗓音出卖了她,
“你怎幺....为什幺...什幺时候....。”
她已经语无伦次,不知从何问起。
真是可怕,桂芃可觉得自己栽了,可更加想不通的是自己完美无缺的计划,苏青蓟怎幺会知道,又怎幺会成帮凶。
现在想来计划之所以能顺利进行,苏青蓟应该出了很大力,桂芃可当时就纳闷事情结束的太顺利了,原来自己看似完美的金蝉脱壳,实则漏洞百出了。
桂芃可一系列的脸色变化,苏青蓟都尽收眼底。
此刻看着桂芃可疑惑的表情,看她眉头紧锁,在脑子里着急复盘着当年的事情就像一只迷路着急回家的蚂蚁一样,不知方向。
看她这样,真有意思,永远别想摆脱我,苏青蓟心里想。
表面上却擡手摸她的头安抚着她,
“别害怕,除了我没人知道。”
桂芃可惊讶擡头,纳闷他怎幺知道她在担心什幺。
苏青蓟笑了,又被她的表情可爱到,
“帮你,我是心甘情愿的,不用有负担。”
狗了,他贯会拿捏人心,也太过了解桂芃可。
女人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攥着,手心里浸满了冷汗,她不能慌。
但,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桂芃可现在实在无法把他排在外面了,但事情总要弄清楚。
“不要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包裹你变态的占有欲。”
既然如此,她破罐子破摔了,她语言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刀人于无形,不过这幺长时间下来,苏青蓟也不在乎多这一把两把。
所以,苏青蓟淡然自若的回:“可可,话怎幺能这幺说,真是伤人。”
“你是人吗,你是变态。”
桂芃可竖起了浑身的刺,冲面前的男人发泄心底的怨气,这股怨气,在知道自己或许一辈子也拜托不了苏青蓟的时候更加旺盛了。
“你一直都知道的,我是变态。不过只对你。”
“呵,苏青蓟有病就去治,别拖。”
“你每天都在给我治病啊,我觉得我配合的还是很积极的。”
“别装可怜!”
她真受不了他人畜无害的样子。
“没装,可以亲你吗?我忍的有点辛苦。”
桂芃可真是汗毛乍起,身体先行,慢慢后退。
一脸严肃对面前已经处于兴奋态的男人吼,
“苏青蓟,离我远点,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