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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梿自觉很矛盾,为何她心理如此厌恶父亲,现在却在父亲身上达到了欢乐之峰?

“唔……宝贝开心了?爸爸要继续动了噢……?”

井柏等穴道慢慢松懈后继续挺入,他刚刚差点就被绞射,要是真软了就遭了……他可不想“成人礼”如此仓皇的落下帷幕。

他扶着女儿屁股,肉棒细细撵磨肉壁。

井梿被他肏得魂不守舍,什幺父女什幺乱伦通通被陌生的快感冲走。她双手压住被肉棒撑出形的小腹,穴肉咬着阴茎,手却想把阴茎按出去。

“爸爸……”

“嗯?”

“里面好痒……挠不到……”

“噗……”井柏轻笑,手摸到枕边的竹鞭,折下尾端略细的一小节,“宝贝,趴在我身上,对……把小逼露出来……”

井梿趴在他胸脯颤抖,她听见竹鞭凌空划过之声,她不敢反抗,紧张得夹紧肉穴里的鸡巴。

啪——竹鞭抽打在阴唇上。

“宝贝,还痒吗?”井柏复又小幅度抽了几下。

“唔啊……爸爸……!嗯……”下腹涌出一汩汩热流,她将头埋进父亲的颈窝,咬紧牙关,忍受着酥麻的疼痛……可呻吟还是不经意泄露了。

井柏用竹鞭扫扫她的肉缝,尖端轻柔地戳着两人性器连接处。

“嗯……!”

“流水了,宝贝真骚……”

“拿走……爸爸,求你了……”她不想见到她的噩梦。本来跟他做爱就不情不愿,甚至是屈于淫威下的选择,现在却还要被经常打她的竹鞭亵玩!

“真的……?”井柏用竹鞭挑逗女儿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扫着抽着。

“嘶——”他疼得倒抽一气,身上的女儿又高潮了,这次把他弟弟绞得更厉害了。这才过多久呀……年轻人身体素质真好,他感叹道。

幸好这回是他先肏爽了她,不然她一成年,迫不及待脱离他的束缚,指不定就要去找“前男友”上床。

井柏抱起彻底没力的井梿,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男上女下。

他抱起女儿的大腿,往上压,完全露出泥泞的小穴,腿根处影影约约还有红痕。

“小嘴准备好了?”他用龟头试探着微微翕张的穴口,马眼被她吸住,好似在求着给予。

他深吸,屏气,提胯猛烈地撞击女儿的花穴。

“啊……啊……别……啊……”被打桩机固定在床板上的井梿只能发出破碎地呻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父女俩交媾处汁液飞溅,既有她被激出的尿水和淫液,也有他不经意间射出的点滴精华。

井柏眼神紧紧盯着女儿被肏红的穴瓣,没有怜惜,欲望还变得更加深沉,他稍作休息,以更大力气撞进女儿瘫软的身躯。肥大的阴囊重重碾压她的阴唇,他巴不得把阴囊也塞进那个潮湿温暖的洞穴。

“好痛……!”井梿的叫喊染上了哭腔,她被肉棒顶得在床上摩擦,穴肉处更是撕裂般疼痛。

她双手抓紧父亲的手臂,指甲狠狠划过他,留下一排红痕。可这对于正处于情动的男人来说,更像是调情。

她望向床头被搁置的较长一节竹鞭,奋力伸手够到它,扬起竹鞭抽了男人屁股。

“呃啊~宝贝……”井柏被竹鞭打了,并未生气,那可是曾亲密接触过她的竹鞭。所以,现在就像她亲他一般。

井梿见无效,又甩了几鞭子,一次比一次狠戾,他的背后腰部已经渗血。

男人抽插的频率终于减缓,他忍着刺痛的叫喊,细细感受着竹鞭。

井梿虽然目的达到了,但她觉得还不够,她想把这些年受到的鞭笞一一还回去。

“爸爸,我自己动吧~”她撒娇般乞求。

男人心被猛地一击,心跳加速,他的女儿真可爱……

他换到下位躺下,鸡巴直立。

井梿佯作抚慰他粗壮硕大的龟头,等他正要发泄时,猛地拿起竹鞭打向阴茎。直立的阴茎一下子被打偏头,却又像不倒翁般重新立起来。

她摸摸柱身,好像变得更硬了,她对面色异常潮红的父亲投来奇怪的目光。

“……”而井柏什幺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抓紧身下的被单隐忍。

井梿对准龟头的冠状沟,用竹鞭细长的一端打它。

“嗯~”井柏一时没忍住,那里可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宝贝……真会找地方……”

“爸爸,把腿张大点?”

井梿抡起竹鞭,又一次抽打那两腿间。

“唔!”

听到他痛吟,她似得到了甘霖,手下毫不留情的甩了十几次鞭子,一次比一次狠。直到最后,他的鸡巴痛得彻底瘫软,他却还想着再多来几次,“宝贝……继续嘛……爸爸被干的好爽~……啊!”

井梿顺从他,用竹鞭一圈圈地绞紧软成烂肉的鸡巴,抓住两端竹子往外扯。

他的阴茎变得更惨烈,不仅冠状沟被刮蹭得流血,柱身也红得发紫,勒痕清晰可见。而阴茎下面那些地方也充满了鞭痕与血迹,隐约还能看见一道陈年伤疤。

“爸爸,以后还和我做幺?”

什幺意思?她还想找什幺外男做爱?她敢放心?她知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有多脏?她也不嫌弃?井柏迷离的眼眸瞬间清朗,他压沉声线:“不和我搞还想找谁?你爸的大鸡巴都干不爽你?”

“噢……”忽略掉现状和他语气的违和,他的意思是“会”,这就好,她以后就可以继续“报复”回去了。有一点不爽,那就是他居然有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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