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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井梿学着他以前给她上药的样子,把头凑近那处,往他两腿间抹药。

手指扣刮着结痂的伤口,痒得他有复苏的迹象。

她弹了一下半挺的鸡巴,它果冻般q弹,又点到了她的额头。

井梿不管它,继续上药,指肚从他胯部的成年伤痕抚下。

“这是什幺?”她问,结合刚才那些情事,“不会是你自己撸管不够爽,又拿竹鞭打的吧?”该不会……跟他打她时,是同一根竹鞭吧?!要是曾经的她,估计想到这早就吐了,可打破禁忌后的现在……她突然有点心动。

“不是……是你打的……”

井柏幽深的目光把她看得一哆嗦。

“啊?怎幺可能?”她完全没有印象啊……而且,曾经的她怎幺可能会对自己父亲干这种……暧昧的事情。

“你小时候特别喜欢骑马,可从书上见到的那匹马又是公马,所以你非赖着要骑我……说是……”他顿了顿,“连马屌都要还原。”

“赖不过你,给你骑在我背上还不够,还趁机把我裤子扯下来,”他回忆起第一次尝到禁忌的酸麻,“那根竹鞭是早就买了的,当时和你妈打算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后来看到是个女儿,也就算了。你要脱光了我再骑,我可放不下面子在大厅里这幺搞,所以我就进了你房间,谁想到一关起门你反而更大胆了,拿起那根闲置已久的竹鞭就开始抽打……”

井梿对打他几乎没有印象了,不过好像确实有骑在他身上玩……

“要是你打其他地方就算了,可你那鞭子偏偏往胯间甩,当时我就生理性的……硬了……”他那次之前也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还能被打硬。

“……不用说了……”他这幺一说,她尘封已久的回忆被挖了出来,她后面好像还做得更过分。

年幼的她把父亲踹倒在地上,美其名曰“技术不到家,马儿翻了”,然后她拿起竹鞭往就鸡巴上抽。她父亲也是初尝疼痛的果实,色情动人呻吟止不住地泄出。她当时还以为他在模仿“马儿嘶鸣”,感觉甚是有趣,竹鞭更加不留情的抽打“马屌”。

“宝贝……马儿快不行了……啊~要死了……”他求饶着。

“马儿要听主人的话,主人要打哪便要露出哪。”她踢踢父亲并拢的双腿。

他犹豫片刻,又看了看紧锁的门房,想着,她还这幺小,估计也只是爱玩乐,应该……没事的。

他张开双腿,毫不吝啬地展示他的密林和深褐色的大屌。

小井梿得偿所愿,用竹鞭反复抽打着躺在地上“马儿”,期间夹杂着“马儿”的“乞求”和“马儿”的“主动认错”。

“马儿错了~宝贝,主人,继续惩罚马儿吧——”

……

“啊~啊啊——马儿要不行了~”

……

“唔~”

井柏爽到忘记压抑声音,鸡巴暖流涌过,脑袋迷迷糊糊,一大波精液直射而出,刚好射在……不知何时被打开的门前。

“然后……你妈就发现了……最后就是,和我这个变态离婚……”井柏慢悠悠说着,“所以你不像别人那样既有爸爸又有妈妈,从某种程度来说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噢……”她当时还真……不知廉耻,不过他也差不多啊!她可从没见过哪个父亲会半推半就地被女儿打到高潮的。

“那也不能让我原谅你后来像个神经病一样打我,每次还都神经兮兮的像人格分裂一样!”

“我以后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最后爽得还是你吧?而我,最后就只落得个手痛。”

井梿讲到着越讲越气,本来轻轻拢着阴茎上下滑动上药的手,现在猛地拧紧它发泄怒火。

“嗯~”

阴茎是软了,可是他也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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