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梦遗

自华鹤丈夫去世已经三年了,虽说她在二十岁的岁数里本就风流成性,但是因为丈夫留下的巨额遗产,加上还给她留下了个和前妻生的儿子,倒是这几年安分下来,只想着好好打点家产,继续养那孩子成人。

家里面就只有她两个人住,本就带些冷清,华鹤正嚼着阿姨做的丰盛早餐,一边看着桌子对面文静吃着早餐的淮深,他现在约莫17岁的年纪,正是要为他大学做打算的时候,还要烦恼着亡夫留下的公司,最近公司陷入大麻烦。

因为资金周转不周,公司正陷入破产边缘,刚好有一位极佳的合作伙伴还愿意合作投资,资金足够重整,那样还能起死回生,虽然亡夫留下的钱当然够她娘俩一辈子吃喝不愁,但她还是不愿她丈夫一辈子的心血打水漂的。

这时坐在桌子对面的他低着头,一直默不作声吃着早餐,其实他早就吃完了,只是等着她离席,他看着接了一个电话,表情瞬间凝深的她,母亲?父亲的情人?

他从来不称她妈妈,母亲。怎幺想就觉得别扭。

电话里应该是有些不好的消息,她表情慌张起来,刀叉掉落在桌子下,探身去摸索着,在黑暗的桌子下怎幺也没有探索到,“这里,掉在外面了。”

她一下从桌子下抽出头来,头没有被桌边槛撞到,撞上一只护住槛的手。

他高大的身影,将客厅里灿亮的光挡着,投下一片阴影在她身上,她才发现当时小小的12岁孩子,也生的如此高大了。

她接过他手中的叉子,试着用另一只手撑起自己身体,但没等她行动,她被那双曾小小的大手,拽起,另一只大手将腰轻轻挽起,当她站直后,那只手又很有分寸的离开她的身体。

“怎幺呢?你魂不守舍的。”他低头看向她,珀蓝色眸子从鸦黑般的刘海直直透过来,她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摸现在微微发红的手腕:“那家合作伙伴突然决定撤资呢。”

“什幺?”他眉头微皱,她又摆摆头:“好了,深儿,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好好关注学习呐。你要留学,即使以后创业的钱都是够的呢。”

“我,不是孩子了。”看着他稍微低着头,她擡头,笑了笑,伸手就摸了摸他的头发:“长得人高马大的,还不只是个孩子,这些事情妈妈操心就好了。”

他不动声色地摆脱她摸自己头的手,她正感慨着这孩子发质真好,然后她的手就空落落了,心里也有点空落落。

“能别叫我,深儿了好吗?”“你不喜欢嘛...”她开始反思自己作为母亲的不是,作为儿子的淮深,虽然是继子,但从来没有让她操过心,成绩优异,长相帅气,为人谦逊有礼,且才艺也出众。

唯一有点担心的是,不喜欢和自己谈心,且情绪不外露,她天天刷的育儿经里面说,这可能是抑郁的表现,如今他对她提出请求,她开心还来不及了,终于有母亲能做到的事情呢!

“好的,那叫你淮淮怎幺样?还是深深?”他再转身拿起刚刚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无奈耸耸肩:“你怎幺叫,都随便你呢。”

目送淮深被司机接去学校上学后,她才正式开始想应对策略,想着所有能够运用的人脉,想着能否让企业起死回生的策略,直接忙了一天,躺在沙发上胡乱睡着脑袋里都是祈祷。

本来是打算撑到下晚自习,而且他会自己增加晚自习时间,她在想是否他讨厌自己这个继母,自从昨年开始他总是对她避而不见,但她还是要等他,毕竟他是自己的儿子,再不喜欢自己也要宠着。

她放下自己的眼镜,感到累到不行了,眼片都在打颤。

淮深一开门,再拐进客厅,就看见她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身边都落着纸片,不用想就知道她为公司的事情操心了一天,空调温度低到惊人,他叹了口气,洗完手将温度调高后,伏身到她面前。

轻轻挪动着她的头,给她换个舒服的姿势,双手将她擡起,在他怀里的她舒缓地呼吸着,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安,他稍稍紧搂着她,胸前领口过大,露出洁白浑圆的胸脯,他将她往自己身体上凑,挡着了她乍露的春光。

互相紧贴着的身子,他感受到她既然如此娇小,因为保养得当,加上心态好,仍白瓷的像个娃娃,但年纪的增长仍为她增加了异样的魅力。

他呼吸有点紧,但仍有条不紊地抱着她回卧室,将她轻柔地放在大床上,不想吵醒她,只是撑着手,低头看着还在昏睡的她,“真好看。”他想,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地,允许自己用目光掠夺她。

他总是怕他吓着她了,怀疑着自己目光太过嚣张,不然为何她对自己如此谨慎。

他能闭眼就想着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从来不觉得她是自己父亲的妻子,她一直都是她自己。

她在他面前低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她挽住自己父亲的臂膀,却向自己看过来,笑着,却眼波流转,让人怀疑是否她天生多情。

更让他无法忘却的是那天,他们似乎以为他已经离家了,他在课桌上做习题时,听见门外的娇吟声,他那时已经14,已然了解门外可能是什幺情况,但他抵不过好奇心,悄悄开了一道门缝,透过这道门缝。

他看见了,在灿黄灯光下,她舒坦着胸乳,微卷的黑发流淌在沟乳之中,脸上潮红,眸中水光潋滟,娇吟魅人,皙白的长腿堪堪挂着父亲肌肉坚实的臂膀上,更显得冲击,他只是匆匆看过一眼,连忙藏在门后,双手掩面,心怦怦跳,脑海里刚才情景挥之不去。

然后,窗外熙熙下着雨,他的第一次梦遗来了,在他的梦中,她眸子艳光四射,黑发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他在梦中都能感受那种微痒的质感   ,她的手套弄着虽然年幼但是尺寸也足够惊人的阴茎,边朝着他哈气,眉眼泛红上挑。

他仰头喘着气,手死死拽着床单,在他要达到那一刻时,他却突然从梦中惊醒,梦中熙熙攘攘地雨落到了现实,汗滴从额角落在他的手心上。

至此,已成执念。

他低头看着就在他身边,毫无防备睡去的她,他在梦中已然无数次勾勒她的轮廓,她的身躯,她的声音,她的香气,她因呼吸带动胸脯的起伏,但他知道他不会再近任何一步。

在自己床上起来,她习惯性地以为自己是在梦中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床上,她无意识腿一摆,便把他在床上留下撑着双手的手印消去。

揉揉太阳穴,走到客厅发现原本散落在地上资料已经清理得整整齐齐地放在餐桌上,看来淮深已经吃完饭出门了,她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自己是妈妈,却总是让他来照顾她。

桌子上手机正在嗡嗡作响。她伸手揉揉自己胸后,便接过那通电话。

“啊啊啊!”她接完电话后,憋不住雀跃的心情大叫道,在山穷水复的时候,居然能接到如此好消息,市面上该领域的最大公司-许氏集团,居然提出要与自己公司合作,今天下午就要约见最大股东,也就是自己会面。

许氏集团不仅在该领域是龙头公司,而且还专营投资公司,有它合作,自家公司绝对不仅起死回生,而且还能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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