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被安排进的酒店套房,她正狐疑着还以为是安排会议厅,但是却被带到了一间套房,身边保镖帮忙刷开房后,默默就退下来。
她环视了下周围,微带迟疑地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昏暗,她知道有点怪怪的,但是还是为了融资咬咬牙,走进去了。
“有人在吗?”她轻声发问,转角走进了大厅,虽然光线昏暗,但是不难看得出里面的装修奢华,她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自己,身形高大。
便再迟疑着,“要不要发声问一下?感觉这次合作方好像不够真诚呀。”她心想,正犹豫是否要走时,那人开口道:“好久不见,不过来坐坐吗。”
声音低沉醇厚,她觉得似曾相识,便还是向他走过去。
她要走到他对面,不可避免地要从他身旁走过,他似乎在等着她走到他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身躯顺势压在她的身上,一齐躺在旁边的大沙发上。
他一手撑在沙发上支撑着平衡,身躯向她靠近,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他另一只手拾起她压在胸前的黑发,放在鼻前轻嗅:“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味道。”
她这时候睁大眼睛:“许渊,你,你怎幺在这里?!”
“我为什幺在这里?”他放下手中的秀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双手撑在她两侧,压迫感极强。
她咽了口气,他翠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如同打探猎物般,带着危险:“那是因为,我是来和你谈合作的。”
“你就是许氏集团掌权人?!”
“是啊,我叫许,渊,我姓许。”他低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反应。
谁能想到与前男朋友多年后再见,他居然是自己现在唯一救命稻草,而且更搞笑的是自己的分手理由。
当年她年轻气盛,看着许渊拿着创业得到的第一笔巨款就为自己买了个鸽子蛋大的钻戒,她坐在陷入沉睡他身边许久,看着钻戒反射的五彩斑斓的光斑。
脑袋里却想着自己不应该被家庭所困吧啦吧啦的,想着他年轻气盛,体力身材极好又会赚钱,但她嫌他不够浪漫,不懂自己的思想与艺术。
将那枚鸽子蛋大的婚戒留在床头柜后,便拖着行李去了法国,她想体会一下更大的世界。
然后却因为婚姻焦虑嫁给了比自己大十三岁,还拖着一个儿子的男人,她还美滋滋用不用自己亲自生孩子,有钱的老男人多金成熟帅的理由欺骗自己老男人没给自己鸽子蛋的沮丧。
现在被前男友压在身下,她有一瞬间可耻地想到,如果嫁给了许渊,那岂不是现在是许氏集团老板娘。
“你放开我!”她用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轻而易举地拿一只手控住了她,挑眉道:“这是什幺?猫猫拳?”
她脸上都气红了,然后认命般的摊着,放弃无谓的挣扎后说道:“你想干嘛?”
看着她老实了,他倒从她身上下来了,她直起身,一只手撑着沙发边缘,擡头看向他,他黑色衬衣领口大开,露出结实的胸肌精巧的锁骨,她感觉到有点憋。
“你会见合作伙伴这样穿?”
“哦?”他挑挑眉,没看自己的衣服,倒是视线直直向她打过来:“那你现在这样是在干什幺?”
她低头一看,自己因为刚才的推搡酥胸半露,而且支起身子,使得春光乍泄。
她惊呼一身,他倒是转身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的,露出结实肌肉的手臂手一晃:“你要搞明白,现在我可不是你的合作对象。”
“什幺意思?”
“我们是你唯一人选,而且你们要想尽办法迎合我们的需求。”
她听了这话,讪笑一下:“你到底什幺意思。”
“我们来谈谈合作吧。”
“什幺意思?”她开始懂装不懂了。
“这不明显吗?我曾经的未婚妻。你作为商人,你也清楚你有什幺,能和我交换吧。”
“我们公司在业内...”“别说了。”他看出来她在顾左右而言他,做出个手势打断她,张口道:“我要睡你。”
她立马心砰砰跳,有点慌张,装着扭捏一下,但又转念一想,好像自己并不亏,他人又帅,和自己还是旧识,自己自丈夫去世后,一直没有进入下一段关系,而且他还能对公司有帮助。
他看着她低头思考着,她一席酒红色长裙,加上一头茂密打理良好的黑发,肆意搭落在锁骨上,衬的她皮肤雪白,齿白唇红,他知道她喜欢想一些坏主意,他便开口道:“10亿,我可以拿出来。”
她立马两眼发光看向他:“你是要并购还是?”
“我就当个小股东,如果某人表现的好,我不介意无偿赠与。”感受到她像猫一样狡黠的目光盯过来。他开口补充道:“可以签书面赠与合同。”
看见她在犹豫,他作势就要起身:“你知道的,我许渊从不逼别人做不情愿的事情。”
她知道他在装腔作势,但还是心里有点急,脚一摆,从沙发上扑了下来,“咚”一大声,摔下地后,扶着脑袋赶忙说道:“我愿意,我愿意。”
他长腿一拐,心满意足地直接从地上把她捞起来,抗在肩上:“看吧,这幺急干嘛,我知道我很有魅力。”还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感受到自己30多岁的老脸居然通红,明明已经是成熟知性女人了!
她只得心想,是的,10亿使得男人帅得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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