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掐着姐姐的腰肢,动作狠烈的将她托起又按下,有劲的蜂腰往前,那紧贴着几层布料的柔软触感,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关玉麟脑中理智的弦崩断一条。
“玉、玉麟?”关玉秀视觉仍还模糊,被这样激烈的套弄,罩在袍子底下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跪坐的腿失去平衡,双手无力的往前爬,手肘颤抖的支在地上。刚离开的腰臀却又被身后的少年极其霸道的双臂一揽,重新往后拖去。
关玉麟喉珠滚动,伏在姐姐的耳后,趁她因无力保持平衡而张皇失措之时,张开嘴,如野兽交媾到兴浓般一口咬住了少女早已被他啃咬得发红的脖颈,牙尖在冒汗的肌肤上细细研磨,撕咬着,吮吸着。同时动作却越发狠烈。
原本温柔宠溺的弟弟却变得这样粗鲁,疼的关玉秀眼角溢出泪来。她的手肘再也无法支撑上半身,彻底趴伏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少年不但没因此收敛,反而更加兴奋得发抖,他眼角发红,炙热昂扬的隔着几层丝滑布料与姐姐的肌肤厮磨在一起,来回的顶撞,反复的摩擦,那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的快感将他的脑内的理智、克制、压抑搅和的乱七八糟。
如升天般销魂让他快要发疯。
好想,粗暴的撕开阿姐的衣服,不是这样隔着布料,而是肉贴着肉,来回的、用力地蹭弄姐姐的湿润,那样紧致逼仄的花骨朵中会吐露出流不尽的蜜汁,敏感的花芯则边吐着蜜水边一颤一颤的吸吮住他。
如此,他便能听到,阿姐那红着脸迷离双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唤他“玉麟”的哀叫声。
“阿姐、哈,阿姐……”口中喃喃自语,理性早已魂飞天外,少年化身为野兽,双臂无情的拧弄着玉秀纤细的腰肢,动作更是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玉麟、别……疼……”关玉秀抖得如同遭受暴雨侵袭的梨花,口中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微弱呼喊。
她被高高抛起,又重重按下。
少年箍在她腰间的双臂绷紧肌肉,几乎要将她掐的背过气去,身后少年有力的蜂腰无情的向前顶弄,狠烈的戳撞。这样的酷刑令她即使膝下垫着双层软垫,仍觉得小腿快要被折断般的发疼。
“停,下…玉麟,疼,要磨坏了……”关玉秀不停的摇头,虚虚抓住弟弟捆在腰间的双臂,小幅度的挣扎起来。即使隔着垫子,膝盖还是被弄得生疼。
而这软弱无力的挣扎却激起了少年心中再也隐藏不住的扭曲情愫,血液奔涌,疯狂的征服欲与占有欲令他的侵略更加激烈,他喉头滚动,伏在姐姐耳边,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阴郁声音:“那就磨坏啊,阿姐。”
他此刻一直揽在姐姐腰间的双手自衣衫底下探去,火热的手掌缓缓抚过小腹,一路向上推去,而后将姐姐用力扣在手心,轻柔的揉捏,让她的身子不至于再被他的动作撞得来回磨动。
“唔嗯。”关玉秀发出苦闷的哼声,白发随着晃动凌乱的散下隐住了她的表情,只有露出耳尖通红如血。
“哈…阿姐好软。”关玉麟同样白发散乱,绯红自耳根染到了面颊,翠色的眼珠含着情欲,他缱绻的在姐姐耳边呢喃。
关玉秀呼吸声越发急促,沉下声音:“玉麟,别闹我了……”
“闹?”关玉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在阿姐看来他这出依旧只是胡闹而已?
“嗯,阿姐,嘴真硬。”关玉麟冷笑,那声音变得冷硬如冰,毫不留情。
不知怎的,强烈的危机感让关玉秀身子顿了顿。
关玉秀不安地往后去按弟弟的手,手腕却反被抓住了。
关玉麟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将自己的手掌探入少女颤抖不已的双腿间。
炙热的温度直接相接,烫的关玉秀刹那瑟缩了身子,他却执着的拉着她的胳膊不放手,毫不怜悯地硬要把她往下按。
“湿了。”
关玉麟生着闷气,此时喑哑的声音不含感情,仿佛只是机械性的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放开姐姐的胳膊。下步却大手一掐将姐姐的双腿猛然擡高,将自己的一只腿往前顶去,粗暴地分开了姐姐的双腿。
关玉秀浑身一震,喑哑的喊:“玉麟!”
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丝慌张。
关玉麟停了动作。他面无表情的将姐姐的脸掰向他:“阿姐害怕了?我只是闹而已。”
“玉麟!”关玉秀的声音带上了恳求,她的脸被发丝遮掩了大半,脖子和耳朵红的不像话,银发间隐约露出的眼底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朱唇微抿,有些狼狈。
“……阿姐为什幺要做出这幅可怜相?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只是闹着玩罢了。”
关玉麟嗓音喑哑低沉,翠色的眼珠在烛火映照下好似跳动着幽幽鬼火。
关玉秀再糊涂也听得出弟弟这是在生她气了。
关玉秀在心底叹了口气。
“我错了,玉麟。我不该…那样说的。你别生我气,你这样,我很难受……”
虽然她也不知道错在哪了。但看玉麟这样大动肝火,道歉宽慰总是要紧的。
姐姐好似呓语般微弱的道歉,让关玉麟心情好了些。
“哪里难受?”关玉麟的声音缓和了。
关玉秀摸清了弟弟的恶趣味的报复心理,只是要个示弱,便瞥过眼:“膝盖很麻,被揉的痒,脖子被咬的疼……也奇怪。”
“奇怪?如何奇怪?”关玉麟捕捉到了什幺,得寸进尺的追问,试图问出些端疑。
关玉秀沉默片刻,微微点头,低声回答:“……有点舒服。”
关玉麟忍不住扬起嘴角,彻底满意了,心底的那点阴霾被抛在脑后。他俯下身,蹭弄着姐姐,笑嘻嘻:“阿姐,早这幺说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