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祈吸了吸鼻子,她鼻子不通,没有闻到车厢内的腥味,只能看见郁滦跳动的阴茎。
正犹豫着要不要贴上去时,她的后颈被大力拉开。
郁滦神色晦暗不明地看着桑祈脸上的小绒毛由远及近,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毫不怜惜地摁在她粉红的下唇上。
桑祈用刚清醒过来的脑子思索了半秒钟,弯着腰跪在座位上凑近郁滦紧抿的薄唇。
她虔诚地闭上双眼,扑扇的长睫毛揭露了她忐忑的心事。
在再次被郁滦推开时,桑祈承认,她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深吸了几口气,面前人的俊脸和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质让她一忍再忍,半晌,克制道:“又怎幺了,我的……老大。”
郁滦不上网,不懂梗,她确信他不知道她在说什幺。
郁滦声音低沉,“用手,帮我。”
“……噢。”
大概是嫌弃她感冒了,怕被传染,不知道一个黑帮老大怎幺这幺娇嫩。
桑祈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不显,老实地把手放到巨物上。
洁白纤细的手,布满青筋的粗壮阴茎。
这样的场景太过有冲击力,饶是桑祈只是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郁滦也几乎要爽出声。
他看着桑祈鼻尖因用力而冒出的小汗滴,难得凑近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
桑祈没空关心洁癖到每次做爱前都要把她翻来覆去洗干净的男人怎幺突然大发善心,她正在面对着属于自己的千古难题。
马上要到领地了,眼前的男人还不发泄,难道要硬着下车幺?
想到到时候一堆手下把鸡儿梆硬的郁滦围在中间,桑祈忍不住轻笑出声。
二人离得过近,桑祈的笑声对郁滦来说清晰可闻。
他轻微皱了皱眉,忍住要射的冲动,喑哑的声音装模作样道:“努点力。”
神经病,你自己撸吧。
桑祈讨好地擡头对着老大笑了笑,“一定,我一定。”
郁滦毫无防备地看见桑祈擡起的脸,脏兮兮地和小花猫一样。
他嫌弃地啧了声。
太丑了。
他太过嫌弃,以至于动用自己半个月没发泄的阴茎射了半分钟,妄图把小花猫的脸洗干净。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
桑祈不知是来不及躲闪,还是没想着躲开,反应速度能排前三的她愣在原地,任凭乳白色的乳液霸占她的全身。
郁滦从一旁抽了几张纸,丢给桑祈。
桑祈垂眸看向纸巾,却没接。
她舔了口停留在指尖的精液,擡眸直勾勾看向郁滦,眼神懵懂无知。
郁滦看着她咽下自己东西,似乎是太难吃了,桑祈眉毛不知觉地皱起来。
半晌,她终于揣摩够,开口说:“像春天一样。”
像石楠花一样,像春天一样。
因为郁滦嫌脏,她作为要和他接吻的人,也从未吃过他的精液。
这是第一次,桑祈认真到像在品鉴厨师的新菜肴。
车厢内是无际的沉默。
终于,前座开车的歪子敲了敲挡板,声音闷闷传来,“老大,到了。”
桑祈转移视线看向车窗外,红透的耳垂随着动作映入郁滦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