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滦继承家业的第三年,成为郁宅无人敢质疑的主人。
郁宅最深处,有一处较之其他楼更为富丽堂皇的三层小洋楼。
这栋楼有个好听的名字——“听水楼”。
虽是二十五年前郁滦出生时建起来的,在如今看来也毫不过时。
“听水楼”是郁滦的生活住宅,除有他许可外一切人皆不得入内。
“听水楼”三层,被称之为郁滦完全私人领地,从未见有过第二人进入。
在万千少女艳羡的地界,桑祈圆润的指甲划破高档的进口落地窗。
“呃、啊、啊啊——”她太久未和郁滦结合,紧致的穴口感受到郁滦的阴茎顶入时,声音被撞到支离破碎。
今天阳光很好,桑祈被撞到失焦的眼神意外看到不远处站岗的保镖。
她本能地用手触碰。
在郁滦看来,这是她有话要说的表现。
他生气于桑祈的不专心,不再有所保留,将自己的阴茎全送了进去,大开大合凿了起来。
桑祈忙不迭用手按住自己忍不住淫叫的嘴,身后的郁滦似乎感知到了,他气压更低,一双足以遮住桑祈整个腰的大手放在她的腰窝处,没有停顿地带着她上下抽动。
破碎的呻吟声从指尖溢出,郁滦收起欣赏二人泥泞的交合处的视线,准备开口嘲讽。
不是不出声吗?
他是想这幺说的,却在视线触及到身前的少女时堪堪止住话头。
落地窗倒映出桑祈现在的脸。
泪水和汗水交织,打湿了她凌乱的刘海,没有落点的眼神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转移视线。
郁滦叹了口气,他一向对面前的小花猫没有办法。
他终于动作慢下来,想让桑祈缓一缓。
桑祈却还是那个动作,纤细的指节按着下半张脸,动作重到指尖泛白。
郁滦擦掉从她下巴处落入胸前的汗滴,语气是难得的耐心,“他们听不见。”
他轻轻敲了敲落地窗,动作指向背对着他们的保镖们。
桑祈胡乱摇了摇头。
“嗯?”
郁大少爷的耐心止于此,他粗硬的手指被野蛮塞入少女的樱桃小嘴里,模拟着性交时的动作,上下一起抽插起来。
“等、唔、等等……”桑祈终于开口,吐出不成语调的字。
郁滦没有停下动作,只好心地抽出自己被口水浸湿的手指。
“啊啊啊~你、停、唔——”桑祈溃不成军,心里的猜疑几乎要溢出来。
她终于勇敢,无力地抵住不耐烦的郁滦,将自己转过来,勉强聚焦的眼神直直看着面前剑眉紧皱的男人。
“那个宝石……”桑祈语气越来越低,尾音小到几乎听不清。
她第一次任务拿回来的宝石,是如她藏匿的少女心事一样,被眼前人浪漫地赠予她,还是如楼下众人口中那般——被赠予郁滦还未举办订婚宴的未婚妻。
身为郁滦的身边人,她从未听过郁滦有什幺娃娃亲未婚妻。
应该是给她的吧?
郁滦看着眼前少女明亮的眼睛,淡淡吐出,“与你无关。”
他啧了一声,不费力地将她翻过去,无视落地窗里桑祈迷茫的眼神,将自己还未得到释放的凶器又抵进去。
狠狠抽插了数十下,郁滦终于射了,滚烫的精液将桑祈的小穴填满。
“啊啊啊——”
桑祈低着头小声啜泣,被男人的性器带上高潮时毫无准备,以至于没控制地叫出声。
声音又尖又长,像郁滦小时候偷偷养过的小奶猫发情的时候。
他又硬了,起身抱起桑祈扔到床上,开启了新一轮漫无止境的征伐。
三小时后,看着累晕过去的桑祈,郁滦不知是善心大发还是愧疚心作祟,难得亲自将她抱到浴室,
虽然,看见少女美妙的躯体时,他又忍不住在在浴缸里将昏死过去的桑祈翻折着又草了一遍。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郁滦从不压抑自己的瘾,不管是对权力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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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祈醒时,已是日落西山之时。
郁滦房间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她却还是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半晌,咸咸的眼泪滑过脸颊,桑祈无声哭了起来。
郁滦居然真有一个双方家长同意,被指腹为婚的娃娃亲。
他这几年势力渐长,将郁家变成了十成十的一言堂,却也不愿对这事说出拒绝二字。
想必是真爱。
那她是什幺?被郁家所有知情人瞒了多年,是蓄意隐瞒,还是众人都觉得无需告知?
如果世有神明,大概也在摇头叹她过于天真。
本以为阳光明媚是为了迎接她的完美回归,却是上天对她过于开朗的嘲笑。
本以为郁滦只属于自己,却被告知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泄欲机器。
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桑祈拖着疲软的身子起了床。
她踉跄着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沉默地注视着热闹的“听水楼”。
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听水楼”一楼,舒缓的交响乐从未停止。
桑祈无声笑了笑。
楼下男才女貌的登对有情人,他们在接受宾客祝福时,有想起三楼即将成为婚房的房间里藏了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吗?
不重要了。
桑祈推开房门,在无边黑暗中走回自己房间。
她心中欲念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