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的时候,兰月月终于抵达了ice办公室,她举着身份卡直奔扫描窗口。
ice办公室正对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块时钟,此时时针已经无限接近于12这个数字。
滴——
滴——
滴——
“我操!”
机器发出了几声扫描失败的声音,兰月月又骂了起来,眼看着ice办公室的人都快走完了,她抽回身份卡在身上擦了几下又重新放到扫描窗口。
滴。
清脆的一声过后,兰月月终于松了口气。
这破机器,我操了,兰月月心里骂骂咧咧,就他吗手心的一点汗粘湿了身份卡都能影响扫描,这机器他妈的报废吧,该他吗更新升级一下了。
在心里啐了两口,兰月月勉强喘匀了两口气,收起卡就要走,却被一个人拦下了,她擡起头一看,是负责她的工作人员,Emma。
Emma的眼睛黄不黄、绿不绿、看起来有点像蜥蜴之类的冷血爬行动物,兰月月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甚至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她就发现Emma是一个温暖的人。
她拦下兰月月叽里咕噜一顿输出,兰月月基本都没听懂,只隐约捕捉到几个关键词“your English ……you need……English ……learn……working……”
兰月月猜Emma是想让她赶紧学好英语以后好找工作,所以兰月月勉强的扯了个笑说道“ok ok ……”然后夺门而出。
直到跑出了一条街,兰月月才停下来慢慢的沿着大街走着。
高耸冷硬的钢铁岩石森林有了人气,车辆也多了起来,大家都下班了,再过一会儿夜生活就开始了。
兰月月先是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然后找了个便利店买了个汉堡,在街边坐了下来,安静的吃着,边吃边看着逐渐热闹的街景。
她拽了拽领口,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淡淡的汗味。
街道上行人来去匆忙或悠闲、男男女女或男或女可男可女走走停停、两人三人结伴零散,随着人多了起来,各种气味也多了起来,搅和在一起十分刺鼻。
幽灵一样的身影在浓烟白雾的笼罩下在街道上游荡,忽然,街角出现一大团黄色的影子。
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穿着一只老虎的玩偶服,在路上膝行,可能是在cos老虎吧,兰月月想。
随着那只老虎逐渐靠近,兰月月赶紧收回了脚,让对方从自己面前经过。
吃完,兰月月顺势一躺。
没一会,那只老虎走了回来,在兰月月身边一倒,倚在了兰月月身边。
兰月月往旁边挪了挪,那老虎也跟着挪了挪,兰月月又挪了挪,那老虎又跟着挪了挪,兰月月放弃了,安静的躺在地上刷着手机。
躺着躺着,困意来了,兰月月抓着手机顺势闭上眼睛。
兰月月是被冻醒了,五月的费城入了夜还是挺冷的,更何况兰月月还就穿了这幺点,她迷迷糊糊的,还没睁开眼睛就先打了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眼睛,身边的老虎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躺在费城的大街上。
她拎起身边的包,包里的二十多刀没有了,甚至连硬币都不见了。
幸好夹层里的家门钥匙还在。
“我操。”兰月月骂了一声,卸下手机壳,幸好手机壳里还有二十刀。
她站在原地辨别了会方向,往前走去,只是不是回家的方向。
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兰月月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了脚步,混乱的灯光下,招牌上一行大字“North wind”,北风,兰月月还是认识的,不过这招牌看起来有些年久失修,rth几个字母已经不亮了,所以北风看起来就像没有风一样。
这是一家兰月月不常来的酒吧,因为这里有点远、也有点偏僻、人也不算多,不过每周兰月月在ice办公室打卡的那一天,兰月月就会来,因为这一家就在回家的路上,兰月月可以从ice办公室打完卡走半个小时到这里,结束后走半个小时回家。
刚一进来,兰月月就被暧昧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带动起一点情绪,台上的驻唱歌手唱着缠绵的情歌,背景音乐不时穿插着几声呻吟,兰月月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活了过来。
二十刀刚好够她点一杯这里的酒。
兰月月浅浅的尝一口杯中酒的味道便投入了舞池。
她穿的实在不像是要来蹦迪的样子,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团,肩上还挎着一只几乎没什幺东西的托特包,又大又占地方,也不好看。
昏暗的灯光下,她就像一个不起眼的泥团子。
可是很快,她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她把宽大的T恤提到腰部,在腰肢上打了一个结,宽松的T恤瞬间变成了一件露脐装,她露出的身体在各色灯光照耀下像是一块温热的暖玉。
渐渐的,她的身边围绕了几个男人,几只温热的大手也靠了过来,在她身上虚虚的滑动,他们时而趴在兰月月耳边说着什幺,但是兰月月一句也听不懂,从来不回应他们,但是兰月月也没拒绝他们的碰触。
兰月月跟着音乐摇晃自己的身体,眼神迷离没有落点,身边的男人们被挤来挤去,挤来挤去,甚至还有人掏出钞票扔在她的包里。
几圈过后终于固定下来,四个最为强壮的男人分别占据了她前后左右的位置。
他们把兰月月围在中间,兰月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肚子和后腰上顶着两团火热,想必这就是他们已经硬了的鸡巴。
兰月月双手搭在身后之人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这几具滚烫的身体。
前后的这两人跟着兰月月一起扭动身体,用胯部顶弄兰月月,手在兰月月身上上下游动。
后面的人双手有些粗糙,从兰月月宽大的T恤领口伸下去,抓着兰月月的两个胸部,让兰月月感到有些刺痛,对方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捏着兰月月的乳头、或者拇指按在乳头上,把乳头按进乳晕。
兰月月的胸口又疼又痒,眉毛也微微的皱了起来。
那人的胯部还不停的顶着兰月月的后腰,把兰月月朝前面顶过去,把兰月月顶到前面这个人的怀里。
前面这个人一个黑人,身高直奔两米,兰月月站在她面前甚至没到他的锁骨,光线昏暗,他又太黑,兰月月实在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的鸡巴刚好顶在自己的肚子上,等身后的人把兰月月顶到他怀里时,他再把兰月月顶到后面那人的怀里。
黑人壮汉的双手在兰月月的后背和腰肢上滑动,他的手真大啊,兰月月觉得他两只手合拢起来就能圈住自己的腰,他一伸手,自己就像是被他抓住了一样。
兰月月的身体渐渐热起来,开始随着男人的动作动起来。
当她被顶到身后男人的怀里时,她就顺势扭腰,柔软的身体就像是在男人的鸡巴上按摩一样。
兰月月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自己胸上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把他的乳头捏的一疼,她不由自己的痛呼了一声,声音像一只百灵鸟一样婉转,消失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兰月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热起来,终于不再吝啬于自己的目光,朝着四周张望。
左边的男人是一个典型的金发碧眼帅哥,看见她看过来,立刻兴奋的靠过来,一只手从兰月月的屁股上一起,按着兰月月的后脑就吻了过来。
兰月月的口中顿时被一条灵活滚烫,还带着浓重酒味的舌头侵入,熏的兰月月头脑发昏,屁股不自觉的撅起来,在身后男人的胯下晃了晃,像一只发情的小母马。
身后男人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更用力的揉着兰月月的胸部,然后兰月月便感觉到自己后颈一阵湿热,像是男人吻了下来。
“哈啊、哈啊……”兰月月被吻的有几分缺氧,不由得挣扎起来,金发碧眼的男人终于放过了她,转而去温她的耳朵。
兰月月的耳朵十分敏感,被吻住的一瞬间,身上便起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湿热的唇舌在兰月月耳边肆虐,其间还夹杂着喃喃的低语,虽然兰月月听不懂,但是她却被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诱惑的身体持续发热。
正在这时,不知谁的手忽然伸到了兰月月腿间,隔着两层布料,准确的找到小点,用力按了下去。
“啊!”兰月月的身体一阵抽动,口中发出粘腻的呻吟。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金发男人不明所以的放开她,兰月月朝右侧看去,右侧是一个光裸着上身、满脸满身都布满了纹身的男人,看见兰月月看了过来,男人还冲着兰月月勾起了嘴角。
“啊!”兰月月又叫了一声,声音更为高亢、也更为粘腻。
那手正是纹身男的手,他左手揉着兰月月的屁股,右手捂着兰月月的腿间用力的按压,一股酥麻迅速从兰月月的腿间蔓延,一浪高过一浪,揉的兰月月口中呻吟不断。
很快,兰月月便感到小腹微微颤抖,腿心酸软,一股热流从腿间的小口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