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悄悄拍了张照片,发到村群:【疑似苏漫的男人。】
李三婶:【乖乖,这男人挺俊啊。】
李狗蛋:【看着也不老啊,漫漫姐如果被这人包养,还挺值。】
谁都知道苏漫的底细,她突然得了一笔钱,给妈妈看病,那钱从哪里来?
再加上她肚子大了,大家就怀疑她被人包养了。
虽然情有可原,但挺让人唾弃。
李某:【这孩子书不读了,现在傍上大款,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拍照的邻居:【人家一身高定,戴的手表藏品级别,还开着千万豪车,靠,这种包养,我也愿意。】
苏漫哭了一会儿,情绪终于缓过来。
陆洲弯下腰,拿手指帮她擦眼泪:“有东西要收拾吗?没有我们就回家。”
陆洲对她的情况,真的不了解。
不过想着她独自联系自己,应该是没有家人了。
“有。”苏漫脸一红,“我已经收拾好了。”
她本身就想跟着孩子爸爸,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只是没拿出来。
陆洲笑开了,摸了摸她的脸:“还挺有先见之明。走,我们去拿行李。”
于是,苏漫被陆洲牵着回苏家,一路上别人好奇陆洲的身份,陆洲就大大方方介绍自己:
“我是漫漫的男朋友,之前怕刺激到岳母的病情,就没过来。”
有好事的邻居问:“苏漫妈妈的医药费,是你给的不?”
“不是啊,我给过她一些零花钱,她大概是拿零花钱交的,漫漫好强,没有伸手问我要钱。”
说是他给的,人家更倾向于苏漫是被他包养的,陆洲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毕竟若真是包养,苏漫肯定会卖惨,借此机会多捞钱。
说是给苏漫的零花钱,更倾向于情侣之间的相处之道。
有人酸了:“这零花钱,有好几十万吧,苏漫家的外债都还了。”
“也没有多少,几顿饭的钱。”陆洲谦虚道。
于是大家更酸,不断问他的身份,问他月收入,终于没讨论苏漫的妈妈。
陆洲只挑一些态度友善的问题回答,态度尖锐的他假装没听到,稍微过分,他还会怼回去。
因为之前有人把信息暴露到群里,一路上真是遇到好多八卦的街坊邻居。
和陆洲聊完,大家是又羡慕又酸,还问陆洲有没有兄弟未婚,想给陆洲的兄弟介绍女朋友。
苏漫怀孕的负面影响,彻底消除了。
有颜又有钱的男人,谁能不爱?
反正陆洲在苏漫家走一圈,引得年轻的姑娘心里躁动得很,也想像苏漫这样,走一次大运,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陆洲直接把苏漫带回家。
于是他儿子放学后,看到家里多出一个女人。
看着紧挨着父亲坐的女人,陆向南愣了愣,疑惑道:“爸,这位是?”
苏漫下意识想站起来,陆洲左手环住她的腰,温声道:“坐着,你是长辈,应该他给你见礼。”
苏漫有点不安,看着陆向南。
陆洲介绍道:“你小妈,她肚子里,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
陆向南瞪大眼睛,震惊到失语。
不是,爸,您老牛吃嫩草啊!
这位女士,看着没比自己大多少岁。
陆向南目光谴责地看着亲爸,但是很有礼貌地道:“阿姨,你好,我是陆向南,叫我小南就行。”
陆向南不阻止爸爸再婚,爸对他挺好的,爸再娶也情有可原。
但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他这位小妈,看着老老实实,胆子很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表里如一。
该不会吹什幺枕边风,让爸讨厌自己吧。
苏漫忐忑,其实陆向南也忐忑,但他心理素质强,没表现出来,不像苏漫,浑身的局促,完全表现了出来。
“你好你好。”苏漫说了这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如果她此时站着,一定会给陆向南鞠一个躬,那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陆向南的长相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眼大有神,剪着一头清爽的碎发,身上还带着稚气,但身材很高,已经一米八,他年纪小,还能继续长。
一身的休闲运动服。
看到苏漫紧张,陆向南反倒是不紧张了:“阿姨,把我当你的孩子,不用紧张。”
反正她过门之后,自己也算是她的孩子。
陆向南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糕点就吃,边吃边道:“阿姨,你和我爸是怎幺认识的?爸应该早点带你回来,太不负责任了。”
人家看着还是个孩子,爸真是畜生。
陆向南非常想问苏漫多大了,但这个问题又太冒昧。
唉。
陆向南的问题不好回答,陆洲接过来:“在饭店认识的,当时你阿姨在里面打工,我一眼就看上了。”
苏漫脸一红,想起了那天上班时,她真的很忐忑,进了包厢,根本不敢乱看。
然后被陆洲点名,她就坐在陆洲旁边,酒局散了之后,糊里糊涂,被陆洲带去开房。
陆洲那天也是鬼迷心窍,苏漫初次在情色场所上班,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头发半扎在脑后,些许发丝披散在肩头,表情无助忐忑,像是误入狼窝的可怜小鹿。
这种场合,陆洲一向不点女陪,但当天点了苏漫。
他只是感觉,这只胆怯的小鹿,不应该待在这里。
不过他没打算多管闲事,只打算点她这次,让污秽的东西,别那幺快侵蚀她。
以后会不会侵蚀,他就管不着了。
为了照顾这只无辜的小鹿,他给苏漫点了度数特别低的果酒。
结果苏漫酒量不好,喝了几口就迷迷瞪瞪的,然后就垂着头,沉默地坐着,叫她也没反应。
陆洲把她的脸擡起来,发现她已经喝得眸色迷离。
巴掌大的脸,带着胭脂似的红晕,眼睛水润,碎光闪动,陆洲一眼就被吸引了。
欲望起来了,把她抱到腿上,见她乖得像绵羊一样,没有抗拒自己,酒局散了,鬼使神差带她去开房。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那晚她太迷人。
引得他放纵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