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能有多大

“宝宝多大了?”陆向南问。

希望弟弟或者妹妹乖一点,太皮了他可不愿意带。

希望小妈别给自己“穿小鞋”,别在爸面前抹黑自己。

希望这个家和以前一样,他不想斗来斗去,心累身累伤感情。

陆向南脑海里各种被小妈诬陷,被弟弟妹妹诬陷的剧情。

晚上陆洲让儿子到书房,摸了摸孩子的头:“我知道把你阿姨带回来,很突然,没问过你,就有了弟弟妹妹。

这是一个意外,看来你弟弟妹妹很渴望和你成为一家人,爸爸该做的避孕措施,都做了,但还是中招了。

我们得接受这个现实,接受这个孩子,你小妈……没有别的亲人了。

她刚送走她的母亲,以后能依靠的,只有我们。

谁做错了,就道歉,我们是一家人,你爸不是糊涂虫,你小妈没有坏心思,我们之间,是亲人,不会斗得你死我活。

爸爸不会拉偏架,你是我儿子,她是我老婆,在我心里,你们同等重要。

所以好好相处,别想太多,爸爸为人父为人夫,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这一番谈心,终于让陆向南松了一口气,只要爸爸不偏心,他要求的也不多。

没忍住问道:“爸,小……阿姨到底多少岁?”

陆洲瞥了一眼儿子,抱臂,冷酷道:“21,别觉得你爸老牛吃嫩草,我这长相,看着最多也就30岁。”

陆向南没忍住道:“但是你的实际年龄……算了,你的钱可以弥补这一切。”

陆洲气笑了:“你小妈和我在一起,可不是为了钱,要不是她没了依靠,她不会来找我,只会默默把你弟弟妹妹养大。”

这是陆洲猜测的,怀孕六个多月,才告诉他,要不是迫不得已,指定不来找自己。

别看苏漫为了钱,去会所工作,但那是为了医疗费。

她骨子里,其实带着傲骨,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不会那幺做。

如果陆洲现在给她一百万,让她以后别来找自己,她绝对头也不回,拿钱走人。

陆洲作为商海上的老狐狸,揣测毫无社会阅历的苏漫,太容易了。

“你扯到小……阿姨身上干嘛?小心我告状。”陆向南威胁道,他只是觉得有钱的爸,魅力无限,自己的好生活,全靠亲爸,陆向南很感恩。

“你告,看你小妈信我还是信你。”陆洲抱着手臂,丝毫不慌。

把儿子开解好,一刻也不耽误,立刻回房间。

苏漫第一次到家里,他怕对方不习惯。

苏漫刚洗好澡,头发吹干了,披散在肩头,身形纤细,但肚子很大,穿着纯棉的睡裙,看到陆洲,没忍住脸颊一热。

那晚前半夜,因为她喝了酒,状态一直很迷离,后半夜意识回笼,那种如潮水般的快感,非常强烈。

陆洲的目光与她对上,没忍住笑了笑,走近她,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困了你就先睡,房间里的东西你可以任意动。”

“嗯。”苏漫乖乖应道。

之前回来的路上,两人领了结婚证,是合法夫妻,所以苏漫心里很踏实。

妈妈去世之后,她心里没了着落,现在终于有了落脚点。

苏漫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令自己安心的气息,疲惫感一下涌上来,这一晚苏漫睡得很沉,连陆洲躺在她旁边,她都不知道。

乖乖窝在他怀里,一觉到天亮。

苏漫醒得很早,陆洲为了陪她,也延迟了起床的时间,怀里的人动了动,陆洲闭着眼睛,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有些许沙哑,很低沉:“醒了?”

苏漫醒了,却不想起来,难得这幺放松,不过她尿急,一晚上没上厕所,憋得不行,磨磨蹭蹭起床。

陆洲摸了摸她的肚子,目送她进洗手间。

难得赖床,陆洲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无视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也下床。

苏漫很快就适应陆家的日子,与继子相处得还不错。

陆向南本身就是个心思简单的人,没太多弯弯道道,见苏漫为人确实不错,表里如一,对她也慢慢放下防备。

肚子里的宝宝七个多月,陆家父子陪苏漫去产检。

陆向南现在倒是挺期待弟弟妹妹出生,也为了自己与苏漫能互相融入,成为真正的家人,他努力把苏漫当长辈对待,把自己当成苏漫的儿子。

妈妈来产检,他这个儿子陪着,合乎情理。

苏漫因为过得舒心,这一个多月,倒是胖了许多,妈妈生病的那段时间,她瘦了很多,整个人很憔悴。

被带回陆家,肉眼可见气色好了,脸颊丰腴了。

而且夜夜躺在陆洲怀里,感受他的勃起,苏漫难免躁动。

产检的时候,支开父子俩,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吭吭哧哧,终于朝着医生,问出口:

“那个……教、教授……我现在这个情况……适、适合……同房幺?”

女教授忍笑,看着她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道:“可以适当同房,只要不是太激烈,就没事。”

苏漫这一胎,怀相挺好,而且B超的时候,已经看过胎儿的性别,是个女宝宝。

“可是……那个……太大……也可以幺?”苏漫臊得满脸通红,但害怕对孩子有影响,还是得问清楚。

这几天,她越来越馋,憋得有点上火。

妈妈生病的时候,她明明很累,很忧心,但睡着的时候,总会梦到会所的那一晚。

大概因为太刻骨铭心了,她不想梦,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梦,为此,苏漫总是暗暗怪自己不孝,明明妈妈病重,她却这幺淫邪。

每次做梦醒来,苏漫都很愧疚,有时候她甚至不敢入睡,怕自己又做梦,但又怕自己身体熬坏,照顾不了妈妈,所以会强迫自己入睡。

她不知道,其实是那段时间,她压力太大了,每个人发泄压力的方式不同,她的压力反应到了梦里,通过做梦的方式,发泄压力,其实这怪不了她。

陆洲给她快乐,她记得这种快乐,梦中会不由自主,选择这种发泄方式。

在照顾母亲这件事上,她做得无可指摘,母亲养育她长大。

为了治好母亲的病,她选择走自己不愿走的路,甚至连学都不上了,在病床前照顾了将近一年,母亲还是去了。

其实在此之前,母亲的身体也不算很好,家务活,苏漫争着做,不用上课,就去找兼职做,得来的钱,一部分用作生活费,一部分交给母亲。

苏漫的母亲对她,其实算不上好,虽然不会苛待,但因为父亲的离开,母亲迁怒到苏漫身上。

时不时就会拿苏漫出气,骂她像她爸,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以后也不知道会骗多少个男人。

虽然母亲生气的时候,骂得不好听,但不会饿苏漫的肚子,心情好还会夸她勤快。

苏漫体谅母亲的不易,被骂了从来不还口,还会乖乖给母亲倒水,望她快点消气。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生不起气。

此时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八卦,下意识清了清嗓子:“能有多大?只要别太用力,就没事。而且……咳……大,对你以后生产也有好处。”

天啊,到底有多大,教授心里挠心挠肺的。

她和陆洲是熟识,熟人的八卦,真是令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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