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吃。”
男人用牙齿叼起乳头凸起的边缘,粗糙的舌尖舔弄着中间的敏感的奶孔。
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儿起的什幺兴,心里痒痒的,忽然就想见见小姑娘,跟家里打了个招呼说有事,直接就开车出来了。
她早就不是处了,但仔细嗅嗅,身上还是有股淡淡的乳香,像等着被拆吃入腹的小羊羔。
成年男人吮吸的力道很重,乳尖很快充血,梁斯翊甚至感觉再过一两年,说不定奶水都要给他吸出来。
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乳尖飞快地蔓延到四肢,梁斯翊被吃得浑身酥软,小手攥着他上衣的后颈,久远熟悉的柑橘香直冲进鼻腔。
“小秦......”
身子舒爽极了,早已经有些陌生的两个字竟无意识地从嘴里溜出来。
显然,梁斯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忽然松了口,下一秒,手掌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梁斯翊重重摁倒在沙发上。
“谁?”
他锋利舒展的五官上看不出什幺喜怒,只是一向偏低的声音冷得吓人。
梁斯翊身子完全陷在沙发软垫上,挣扎却使不上劲,只能去掰他的手,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前......前男友。”
这时候再撒谎,除非她不想活了。
她刚说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忽然笑了,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厅,声线却依旧冷着。
“挺有本事啊,梁斯翊,你今年17,男朋友几岁谈的?”
“高中......咳咳......”
池庚垚手上松了点劲,她逮到这机会想换口气,却被唾液呛着了。
“我们去年就分手了,真的,哥哥,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其实......其实也说不上前男友。”
梁斯翊顾不上肺还难受着,急忙解释。
“说不上前男友?”
池庚垚琢磨着她的话,轻哼了声,又重复一遍。
“说不上前男友你挺着你的骚奶子给他吃?”
说着,一把抓住那团暄软的乳肉,滑嫩的肌肤从指间漏出来,大手揉捏起来毫不怜惜,只两下,胸口就烙下五道鲜红的痕迹。
另一只手抵着穴口打圈,只隔着薄薄一层黑丝,他的指尖很快被打湿。
“这儿呢?”
下身忽然一凉,腿间的丝袜被扯开一个圆洞。
他们的第一夜,梁斯翊在酒店等了他五个小时,他回来后伏在她身上粗暴地撞击,古巴烟丝、葡萄酒、木质调香根草的味道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包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几乎晕厥。
听说有钱人都喜欢玩处女,她只庆幸那晚他醉了。
他不问,她也不说。
“第一次是跟那小子上床了?” 他又问,手指已经插进来,轻蔑地嗤了一声。
他快三十的人了,又没有恋童癖,对这个早就没什幺执念,只不过脑子里想想梁斯翊跟其他男人上床的样子,胸口便堵得有些难受。
这事儿他一直记得,那晚也根本没醉。他挑的很,见过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但是这小姑娘不知怎幺,竟格外合眼缘,说不上来是脸蛋,身段,还是骨子里那股劲儿。
他只知道自己这回舍不得放手,便也懒得问,省得给自己添堵。
“哥哥,我们别说他了,我讨厌他。” 她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讨好地翻了个身,向上撅了撅屁股,双手绕到后面,十分自觉地往两侧掰开穴口,“想要哥哥操我呢。”
其实池庚垚怎幺说自己,说得如何难听,梁斯翊都觉得无所谓,世界上没有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道理,她拿了钱,也认了。
可另一个人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太脏。
殷红的花径展露在男人眼前,透明的汁液已经滴了下来。
粗硬的肉棒顶在入口处,男人似乎并不着急,浅浅地一进一出戳着,带了丝逗弄的意味,故意插得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懒懒说道。
“小乖,你要是还想从我这弄钱,我劝你乖点。”
她物质,幸好他有很多钱。
不等梁斯翊应声,阴茎齐根没入,全部消失在穴口。
梁斯翊被插得脊背骤然绷紧,仰着头大口喘息。
“乖~~小翊很乖的~~”
他扯着她的胳膊,玫瑰香精的味道此时被急剧升高的体温充分激发,被爱液浇灌,伴着猛烈汹涌的情欲朝他兜头袭来。
前后剧烈操弄着,下面粉嫩的小嘴感觉随时可能被黑紫的阴茎撑坏,不停往外吐水。
沙发随着两人的节奏磕碰着地砖,发出沉闷的声响。
池庚垚喜欢后入,喜欢压着她的腰一低再低,感受着她皮肤上传来的颤栗,让她知道,她此刻,以后都完全属于自己。
梁斯翊也喜欢后入。
这样就不用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被操到情动的样子。
换了个姿势,男人顶着她走到窗边,继续挺腰操弄了两下,又将她翻过来。
手臂穿过膝窝将她轻松擡起,满是汗水的后背黏着长发贴上冰凉的玻璃,梁斯翊咬牙忍着。
身子悬空,她只能更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颈窝。
他这次比以往都狠,宫口都被操开了,连续的胀痛里滋生出隐秘的快感,她马上就要支撑不住。
颠簸着,微微偏头,吐出舌尖,轻轻含住男人的耳垂。
“哥哥~~”
潮湿的热气尽数洒在他的耳道里。
男人也忍到了极限,用力向前一顶,梁斯翊脚背瞬间绷直,大脑里炸开烟花,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嵌进玻璃里。
梁斯翊倒在沙发上,蜷着身子,眼神没了焦点,乌黑的发丝缠绕着细白的肌肤。
男人拿了抽纸过来,半跪在她脚边,再次伸手进去,只不过这次是把自己的精液抠出来。
咕噜——
梁斯翊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偏偏声音还十分响亮。
“没吃饱?”
精液正往外涌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坏心眼的故意问。
梁斯翊早已经没力气说话,偏过脑袋,将脸完全埋进沙发里,轻轻摇头。
终于清理干净,池庚垚从衣帽间给她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又打开空调。
是一件深灰色粗毛线开衫,胸前的牛角扣松松挂着,宽松的版型能遮住她的大腿。
池庚垚去了厨房,曲起一只腿站在流理台旁,起锅烧水,洗菜切菜。
梁斯翊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暖光里有些忙碌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擡起一只袖子。
柔软的织物复住口鼻。
熟悉的香根草味道,伴着轻盈的雪松香。
像冷冽里掺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