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沸腾起咕噜咕噜的水声。
池庚垚一动不动,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他不动,梁斯翊也不敢动,只是有些警惕地瞥了两眼他的头顶,不知道这人又打算搞什幺幺蛾子。
过了一会儿,他脸仍旧埋在她的颈窝里,手向前摸索着把火拧灭,另一只手向下,挑起毛衣的底边,往上勾了勾。
温凉的指腹贴在有些红肿发热的花瓣处轻轻摩挲。
揽在腰前的大手也往上移,顺着弧度停在胸前最高点,双指从毛衣稀疏的孔洞里钻进去,揉捏起她的乳头
体温升高,厨房里很快又响起一道水声。
梁斯翊成了那盘菜。
他的手指只入进去半截便被肿胀的穴口紧紧卡住,然而晶莹的花汁已经淌了满手,手心手背上,透明的水痕交缠在一起。
他将右手抽出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舔了舔手腕。
“想要?”
“嗯.....” 梁斯翊轻声应着。
只是这回她也分不清,是想满足他的欲望,还是想满足自己的。
腰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道,她整个人忽然腾空,被转身放到大理石台面上,面朝他。
一只腿被架起在肩膀上,嫩白腿心处多了一个黑色脑袋。
男人低伏着身子,湿润的舌面混着炙热的吐息贴上敏感的穴口。
六个月,他给她口的次数不算多,但也不少。
她哪里敏感,碰哪里出水,碰哪里颤抖,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柔软的舌挤进那道细缝里,薄唇包裹着花核,开始一下下地吮吸起来。
身下传来的沉闷的吞咽声烧的梁斯翊耳垂血红。
“不行.....不行了,哥哥。”
穴里痒得要命,小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
要尿了。
男人像没听见,反而将她的双腿往外掰开,开始用舌尖挑逗起充血的阴蒂。
她真的忍不住了,顾不了那幺多,直接将手指插进腿间的黑发,声音带着哭腔。
“停下......哥哥求你了......”
尿他嘴里的羞耻程度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嘶——”
男人疼得倒吸一口气,被她拽着头发,俊脸被迫擡起,眉头轻皱,一把控住她的手,拉着手背放到唇边擦了擦,“不是说想要幺。”
“不要了,不要了......”
梁斯翊疯狂摇头,小脸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
她主动去抱男人的脖子,踮着脚从台面上蹭下来,腿直发抖,说话声闷闷的,“哥哥,别欺负我了......”
“欺负?”
池庚垚一下子气笑了。也没听说谁包了个小姑娘,还得自己动不动上赶着给她口,到她这还变成欺负了。
男人裤子早就顶成了一个帐篷,高高地支在两个人中间,梁斯翊自然也能感觉到。
他还硬着,今天身上这几个洞早晚有一个得再挨一遍操,别的地方容易受伤,用嘴除了恶心点,看起来是最优选择。
虽然她从没试过。
梁斯翊拢了拢头发放在背后,接着懂事地跪在男人面前,双手扯着他的裤腰,将肉棒释放出来。
男人的这块儿她从没仔细看过,突然一根巨物弹在眼前,倒是吓了她一跳。
实在是太粗太长了......
顶端还在冒着不明液体。
梁斯翊吞了吞口水,又擡头望着男人,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于是心一横,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呕——”
刚碰上龟头冒出来的小水珠,身子骤然往旁边倾倒,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这玩意儿怎幺是咸的!
小电影里女演员吃的那幺带劲,她还真以为跟甜得和蜂蜜水一样。
“哥哥......呕——”
她刚想找个由头解释,然而那股奇怪又恶心的味道还回荡在嘴里,手撑着地,忍不住再次呕起来。
生理反应实在太过强烈,她装都装不下去。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今晚什幺都没吃,不然这清理费估计还得自己出。
反复几次,干呕得眼圈都红了,才从地砖上慢慢爬起来,膝盖跪出两个红红的圆印。
池庚垚一直没说话,梁斯翊站在他跟前,用手虚虚捂着嘴,生怕自己梅开八度,睫毛也垂着,不敢看他,心想这回是真完犊子了。
她一个出来卖的,卖的还不便宜,别说口交都做不到,在老板面前呕成这样,谁看了估计都觉得下头。
反正都是滚蛋,与其别人让她滚,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还少挨一顿羞辱。
她又缓了缓才把手放下来,低着头,手垂在大腿两侧,像上课睡觉被揪起来罚站的学生。
“池先生。”
“那个......不好意思,我感觉自己还是不大适应这份工作,咱们就到今天为止,可以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