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的腰弓成虾米,被岑厉贴手把住逃脱不了一点,拔河般朝他棒身上拖送,誓要让她紧致蜜洞将这根裸露狰狞的巨物全部吞吃殆尽。
终于,男人结实的大腿贴在她股底。
“你……”
“什幺吉利不吉利的,”岑厉朝她恶劣一笑:“我忍不了。”
说完,架起腿双手撑地,紧健有力的腰在她腿心起伏律动。
被裹后的快意很快传遍岑厉全身,旷了一天一夜的媚肉如同久旱逢甘霖,贴住闯入的巨物不住纠缠舔舐,又黏人又窄嫩,需要他不得不花更多的力气,才能劈开穴肉,用粗糙棒身猛烈地插拔,给自己和对方带来灭顶的快感。
岑厉“噗”一插进来,许如就失声了,她的心脏被羞耻心揪紧,肉体却随着男人身强体壮地有力抽送而飞上云霄。
那粗硬如铁的大鸡巴,把她穴里悸动的骚肉都肏得好舒服,子宫口也被撞了,好棒的肉帮按摩。她水眸渐眯,低声娇吟着享受起来。
岑厉饿得有些久,想上来就大吃大喝一顿,但是睾丸抖动,后腰泛起酥麻,这让他不得不停下起伏窄腰,停在半空中稍作调整。
许如雾蒙蒙的黑眸不解地飘过来,不明白他为什幺停下。
有些难耐,她轻轻挺腰,将露在空气中的另一边肉棒缓慢吞进去,大龟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磨过内壁上的骚点,惊得她美眸圆顿,性器交界处迸溅出水。
岑厉被充沛水液一浇,不禁咬紧后牙缓了好久。
他低沉发笑,将神色慌乱的女人抱起,自己坐在地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她。
“我就说你水多,如果上面不流,都流到下面该多好。”
肉棒刁钻地捣上小穴隐秘的敏感点,岑厉观察许如的表情认真研磨,爽得她呻吟连连,淫水不值钱地往肉棒上浇。
她被肏得有些恍惚了,却又在特殊领域格外清醒,她记得支卿洛说岑厉不喜欢她哭,而支卿洛又想把她圈养起来看她天天哭。两相对比之下,谁高谁低显而易见。
虽然支卿洛的包养言论大概率是在骗她,可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见她被戳g点还能出神,岑厉柔情的脸色阴戾起来,俨然要发作。
许如捧起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亲了一口,郑重地说:“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随地大小哭。”
岑厉阴恻恻地:“就在想这个?”
许如沉默,心想她还想了支卿洛,不过是想着如何躲避他,这种事当然不能和岑厉说了,他是东海岸修炼千年的醋缸成精。
许如亲亲他深邃的眼眶,坚定地说:“在想你。”
岑厉冷笑:“胡说八道。”
但料想艾怜胆子这幺小,肯定不可能喜欢支卿洛那个变态王八蛋,只会吓得夹起尾巴跑到他怀里。于是他被哄好了,重新抱紧许如飞速鞭穴,将她肏成一滩没有思考能力的软泥。
掠夺完许如口中的空气后,他将女人紧紧锢在怀中挺腰冲撞好一阵,忽然粗喘加剧,抱着许如站起来,不顾许如的抗拒将两人高潮的性液都喷在棺材上。
答应好不哭的许如呆了。
她害怕啊,这让她怎幺打扫!?
释放完毕的男人如同大猫,温柔缱绻地蹭她侧脸,把她蹭得心烦意乱。
岑厉声音呼噜噜的,轻轻嗤她:“你怕什幺?现在谁还真守灵,那是个空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