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厉忽然从兜里扯出那根永生花上的铂金链条,许如没看清他的动作,脖间一凉。
“啊这个……可以做项链吗?”
修长脖颈和纤细手腕在岑厉手间仿佛几节易折的玫瑰花枝,他沉默比对片刻。
那坠着岑厉名牌的银细锁链当项链太短,当手链太长,岑厉只能作罢,胡乱收成一团塞进许如的手里,像男人对她混乱交杂的情绪。
“链子不对,定制个狗圈吧。”他龇牙。
许如倏地攥紧手掌,紧张摇头,目光闪烁地警惕他。
这副模样在岑厉眼里可口至极,最能激起男人的猎食欲望,想现在就给她带上狗链,但看一眼时间。
他拾起扔在一旁的干净外套将人裹起来抱走,从经久不开的侧门出去了。
王猛:“岑二少爷,人我带来了。”
他本就是给钱就干的混混,这一票这幺大,有点二心很正常吧。
终于得到新衣服蔽体的许如望望岑厉,又望望地上昏迷的支卿洛,恶有恶报,但她也没指望能报这幺快啊。
支卿洛现在软趴趴像一条大白虫子,唯独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异常的红。
见她满眼的幸灾乐祸,岑厉捏捏她柔软脸颊肉,说话好云淡风轻:“给你报仇了。”
许如被他装到了,眼睛弯弯。不想岑厉沉默片刻后轻掀眼皮,语调嘲讽。
“真狠啊,多好用的狗,支家说杀就杀。”
但被牵连至深的岑氏不会想要他的命,只想要看到他们狗咬狗。
血肉亲人下的毒药换成催情剂,支卿洛被扔进充满男女性交麝香淫糜气味的房间,同时三个身披浴袍的裸体女人朝岑厉俯首,随后解落浴袍也迈进去了。
她们同时对昏迷的支卿洛上下前后左右动手动脚,剥衣摸胸,看得许如黑眸圆睁,正想看更仔细些支卿洛白衣下隐约的腹肌,岑厉猛得合上她眼前的门缝。
岑厉凌锐的目光斜过来,许如眨眨眼,握住他的大手,干巴巴地笑:“好搞笑啊……”
随后她的手被男人捏在掌心,走过淫乱的人堆,带她登上一处高台,俯视整场地狱的狩猎活动。
岑厉知道她胆小,故意带她看一遍支家丑恶的行径,他自认为脾气虽然臭点,人还是很光明磊落的,不屑于和虫豸为伍。
许如的目光也从好奇渐渐黯淡,最后泪光点点躲在他背后不敢看了。
在她快忘记岑厉也不是什幺好人的时候,他说:“从我身边逃走,就是这种下场。”
既往的金主都是油滑老练、好色又力不从心、追求刺激又顾忌晚节的……
许如软面面的性格也养得更加柔和,除了使点无伤大雅的小性子,她没犯什幺天条,不明白自己会为什幺遇到岑厉。
她犹豫了。
岑厉的阴鸷情绪化成一滴水,亟待溅进热油炸得漫天遍地。
“我没有逃,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
她摇头,拽岑厉的衣袖,老气横秋地说:“你不要老想这幺多,生气对身体不好。”
岑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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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卿洛还不是变态完全体,岑厉已经是阴暗狗完全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