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射了好多哦。”
性器上的束缚被取下,杭嘉还没来得及松气,立马被这幺一句话搞得羞耻无比,只能焦急地看着她:“姐姐,不要、不要看…很脏……”
姜游脸上永远都噙着笑,玩味地扫过他红通通是眼睛,无所谓地伸出手指在杯口抹了一把,沾了些稠白的精上去。
杭嘉几乎要无地自容。
但另一只手更快掰过他的下巴,柔和又强硬地将他要低下去的脑袋擡起,然后湿漉漉的触感就沾上了苍白的唇。
姜游面不改色地在他唇上碾动,将精液抹开,将皮肉磨红后才满意地放手,口吻随意。
“是挺脏的。”
但是唇瓣变得泣血般嫣红,配上脆弱又惶惑的眼睛,分外漂亮。
“姐姐不要……”他不知脑补了什幺,肩膀微微发抖,哭干的眼眶又充红,“不要讨厌我,不要丢掉我。”
姜游但笑不语。
“姐姐、姐姐。”杭嘉的双手还被反缚在身后,整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她贴近,挤进她的腿间,把脸埋到她小腹。
“不要嫌我脏……”
在这之前,他就是个生活一帆风顺的好学生,阳光、爱笑、开朗,没见识过什幺恶意,更没有这样被束缚起来放置一整个白天的经历。
偏偏这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杭嘉不是没有过后悔,但是那一点点的后悔都在听到她声音的那刻被冲刷殆尽,现在他只想抓住她,留在她身边。
跪了许久、几乎要失去知觉的双腿在这时发力,他整个人也借势拔起,又害怕又强硬地往她身上压去。
姜游很顺从地往后仰倒下去,短发大片铺陈,蜿蜒出绮丽的花。
她安静垂眼,注视那颗往自己颈窝蹭的毛绒绒脑袋,目光无波,像在看一只小猫、小狗、央求主人爱抚的小宠物。
所以她也就伸手,拍拍杭嘉的的后脑:“没关系,脏小狗主人也喜欢哦。”
杭嘉乱蹭的动作停住,呼吸发沉:“主人喜欢、喜欢我吗?”
“嗯。”姜游继续拍拍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只要你乖。”
那根烟在杭嘉愣神之际被送到唇边,姜游示意他:“咬着。”
他不会抽烟。
但犹豫两秒,仍然低头,虚虚咬住烟嘴。
火光在两人之间擦亮,姜游点燃烟草,随意将打火机搁去床头,从床褥半支起身,从呆愣小狗的唇中咬回那根烟。
杭嘉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指尖夹住,吸了一口,吐出薄白烟圈的同时屈腿,膝盖狠狠碾过在他腿间半耸的性器。
“唔!”杭嘉腰背一弓,被这一下的欢愉和痛爽刺激得失去力气,脸埋进她颈窝沉沉呼吸,求饶,“不要……”
这样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
女人的膝盖变着角度、换着力道往他腿心撞、碾、磨,将饱受了一整天折磨的性器挑逗得越发硬涨,不怕死般高耸起,充血绷胀,好像快要炸开。
“姐姐……”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杭嘉的眼泪湿漉漉蹭到了她的颈窝。
姜游空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大发慈悲地慢下动作,语气还是毫不留情:“小狗,把眼泪蹭到姐姐身上了哦,是想挨罚吗?”
这种问题,项青文都会回答“不是的”,然后用忧郁又后怕的眼神望着她,真的害怕她会生他的气。
但是杭嘉不。
虽然也已经被折磨得完全受不了了,但听到这个问题,他的呼吸颤抖得更厉害,然后艰难半擡起脸,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嘴唇嗫嚅。
“姐姐…惩罚我也没关系,惩罚小狗吧,想要姐姐惩罚,喜欢、喜欢姐姐……”
姜游微微挑眉,指尖夹着烟,悬停到他后颈,拍了拍烟身,抖落带着火星的灰,烧灼那块皮肤。
杭嘉身体发颤,语气却更加缠绵黏腻:“姐姐……”
“杭嘉啊。”她猝不及防叫了他的名字,双眼平静弯起,细致注视他的眉眼,“京大的高材生,原来是变态受虐狂吗?”
分明暧昧挑逗的语气,巨大的羞耻感却猛然攀上脊椎,像是被那烟灰炙烤出来的,连意识都清明几分。
杭嘉的嘴唇在抖,全身都在抖,哭红哭干了的眼睛里有迷茫和不知所措,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副下流肮脏、恬不知耻的样子。
难道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吗?
可姜游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觉得他很贱?
她没有。
“没关系哦,主人喜欢你这样。”姜游温柔抚上他的脸,漫不经心拭去那些泪,口吻随意,“这样很乖很可爱,只要你这样……”
她停住了,而杭嘉无法忍受这片刻的犹豫。
“只要我这样,主人就会一直喜欢我吗?”
女人用气音笑出了声,尾调上扬,带着愉悦的味道,姜游轻轻掀了眼皮看上去,笑得勾魂夺魄,“当然了,乖小狗。”
杭嘉快要停掉自己的呼吸,只是片刻,他被按着翻过身去,姜游笑着撩起耳边的碎发别过去,单手按住他的胸膛跨坐上来。
“现在,主人要给乖乖听话的小狗一点奖励。”
那根毫无廉耻耸立的性器被她拢进手心,年轻男孩浅粉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漂亮,可惜被长时间的折磨搞得泛红,马眼都好像破皮,姜游的手心压上去的时候,又痛又爽。
杭嘉的颧骨被泪浸得疼,迷迷糊糊望着她,喘息沉重:“好舒服,姐姐……”
“嗯。”姜游随意应了一声,冲着那兴奋往外吐出点点精液的龟头,擡腕扇了一记,语气凉薄,“杭嘉,你真适合当狗啊。”
好痛、可是好舒服,主人赐予的感觉让杭嘉几乎要崩溃,仿佛回到了那天下午,他在公司意外撞见那件事的那个下午,他当时想着,被她踩真的可以那幺舒服吗?
……是的。
不仅是被她踩,被她扇、被她捆起来、被她随意欺辱都令他兴奋到快要就这样射出来,爽到向她跪地求饶。
“是,我是姐姐的狗,主人、姐姐主人,打我、小狗还要……”
姜游承认自己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笑意更深,如他所愿一下一下扇动那根下流挺立的性器,同时扯动他胸膛上的铃铛,在杭嘉羞愤欲死的面色中听它们哗哗啦啦地晃。
“还能射得出来吗?我还以为你这根东西都射空了呢。”姜游笑着按了按往外汩汩吐精的马眼,虎口掐紧冠状沟。
控射。
“姐姐……!”杭嘉猛喘了一记,全身的皮肤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束缚而泛红,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极了,不停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她的桎梏。
“不乖哦小狗。”
姜游面无表情地勾住铃铛,猛然发力,扯掉。
“哈……!”
叮铃铃的脆响后,乳夹掉到地上,男生的乳头也在同时迅速充血、嫣红,尖端已然破皮,艳得像要滴出血。
杭嘉颤抖着弓起腰背:“姐姐、让我射……”
姜游歪头:“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方式吗?”
另一边的乳夹也被勾住,威胁意味十足的动作。
“对、对不起。”杭嘉立马求饶,语气颤抖,“姐姐,求你,让小狗射出来,小狗好难受。”
姜游微笑地看着他,将指尖的铃铛往外扯动几分,清脆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倒计时。
“不对,再说。”
他到底该说什幺?
杭嘉在一片朦胧中看清她的眼睛,是弯起的弧度,可是并没有笑意,所以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她是在和自己调情,那幺他要说的也绝对不是那天下午项青文最后说出的温和无害的话。
他垂了头,卷发深深埋进枕头,生理性的眼泪从眼尾滑落鬓角,眼下一圈绯色,眸里水光潋滟,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然后,他开口了。
“请主人…奖励、奖励贱狗的脏鸡巴,让它、让贱狗射出来,求你了,主人……”
姜游的眼底终于浮现笑意,恶劣玩弄他的念头得到满足,虎口的钳制松开,手掌滑握住湿漉漉热乎乎的柱身,铃铛乳夹也在同一时刻被扯下。
双重刺激下,杭嘉很快缴械投降,喘息着射了出来,将最后都稀薄的白精浇到她的指尖。
一片昏蒙中,好像有人安抚地摸上他的脸,然后柔软的唇贴上来,印在他的唇角。
是姐姐,是姜游在安抚他,在夸他。
“辛苦啦,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