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开门进了屋,将肩上的包挂去门口衣架,一边摘腕表一边打开了卧室门,同时摁亮顶灯,冷白灯光倾泻而下,照亮了床边跪着的人影。
“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
腕表被理得齐整放上书桌,那人听到动静,肩膀略微瑟缩,擡起被蒙住双眼的脸茫然地追寻着她所在的方向。
姜游走过去摸摸他的耳朵,手指滑到下巴上,轻轻一勾将他擡得仰头。
“怎幺不回答?”
“唔……”他轻轻哼了一声,难耐地将脸送进她手心,显然被折磨得理智全无。
当然,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那把他的双手反绑到身后的链铐、脖子上连着的项圈、胸前挂着的铃铛乳夹还有身下紧咬着、停止运作、没有再继续折磨他的杯状自慰器。
但是姜游可没什幺好心,见他不回答,就径直捏住他的脸,把手指伸进被迫张开的嘴中探得深,压着湿热的舌根狠碾折磨:“不会说话?是哑巴了吗?主人把小狗的舌头拔掉好不好?”
“唔、不……”
生理性的反胃感冲上小腹,他痛苦地摇头,眼泪从遮住眼睛的黑蕾丝布料边洇出,可怜死了的样子。
真的是难受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在她撤出自己手指时无意识用力,咬了一口她的指节。
姜游还没说什幺,他已经猛然惊醒,补救地舔弄她的手指:“对不起…不要拔掉小狗的舌头、也不要拔掉小狗的牙齿,主人、姐姐……”
一句话说得含混不清。
姜游好玩地看着他。
前不久还傻乎乎、懵懵懂懂什幺也不知道的人已经被玩成这副可怜又下流的模样,怕是再也不能做回那个呆头呆脑的温室花朵了。
“姐姐……”
或许是她沉默得太久了,杭嘉可怜兮兮地又唤了她一声,艳红的舌把她的指尖舔得湿漉漉、热乎乎的。
姜游这才回了下神,指尖随意游移到他脑后,一捻一抽,束缚许久的蕾丝带子飘落下去,眼周留下积压的浅浅红痕。
杭嘉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眼,亮光透进薄薄的眼皮,晕开一片浅红,再睁眼的时候,姜游正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项圈带子,微笑地看着他。
“过来吧,小狗。”
特别有诱惑力的话。
被那样注视着,拉着牵引环,杭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她的小狗,于是听话地伏着身体,膝行过去,趴在她的腿上仰起脸。
“姐姐。”
他被允许叫她姐姐。
姜游很满意他的听话,奖励性地摸摸他的发顶:“好乖好乖。”
杭嘉的心怦怦直跳。
可他的主人仍然没多大的情绪波动,只微微垂身,伸手去他腿间,口吻随意:“主人帮你把这个取下来好不好?”
来到她家没多久,姜游就笑着问他准备好没有,要不要和自己玩个游戏。杭嘉求之不得,只是没想到游戏的一开始,就是他被剥光了衣服锁起来蒙住眼睛。
他慌张地叫了姐姐,姜游随意嗯了声,纤细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游走过他赤裸的身体,调动起掌握快感的所有感官,意识浮浮沉沉之际,他已经喘气靠在她肩上射了出来。
眼前是一片黑暗,杭嘉哭着说姐姐对不起,姜游却是笑了,拍拍他的头说自己要去上班,让他乖乖待在家里。
乳夹、项圈、锁拷、飞机杯都留在了他身上。
唯一可供他与外界沟通的是左前方的宠物监控,姜游得空了回说两句话逗他,杭嘉往她声音的方向膝行,又被锁链钳制住。
很快,她就说要去开会,让他自己一个人玩会儿。
玩什幺?
直到身下自慰器开始嗡嗡震动,霎时而至的快感冲上天灵盖,杭嘉浑身紧绷着,听着监控里细碎的开会声又射了出来。
这种宛若在人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大脑,但哪怕他射了一次,那东西也没有停下,依旧残忍地重复机械运作,折磨得他既痛苦又难耐。
他不停地叫姐姐,说姐姐不要这样对我。
可是姜游没说话,杭嘉甚至听见她在发言,言语冷淡犀利地指出对方汇报的问题,末了又换成温和的笑音,说不着急,慢慢整改。
仿佛根本不知道在家里,他快要被折磨得失去理智。
身体好像是容器,快要坏掉的容器,疲软的性器被一次次强制唤醒,他浑浑噩噩地射出精液,脸上是干掉的眼泪和被磨得生疼的颧骨。
他恍惚间真觉得自己会被折磨得死在这儿,最后居然只想到说一句。
“…主人,小狗好想你。”
他刚得到的主人,掌握他所有欢愉和痛苦的主人在监控那头笑了一声。
很快,被强行堆高的快感瞬间停滞。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趴在柚子香味的床边大口喘息,听着她赏赐般的声音:“乖小狗,好好休息吧。”
要叫主人,才能让她满意。
她在训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