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流出的喘声越发沉闷,关纾月偏过头,答应了安柊的请求。
“好…”
她应声作答时尾音颤抖得像绵羊,着实把正在气头上的关承霖听笑了。怎幺会有关纾月这种怂怂地做着胆大包天之事的人?真是少见。
「帮帮我」
关纾月对他做了个无声口型,五官可怜巴巴地揪成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欺负她的人是他关承霖。
她就是个窝里横。
对安柊一家人毫无反抗之力,对他关承霖却是霸道至极,不然也不会仗着他不能说话,强行牵住他的手往身下伸,让她温热的肉瓣吃住手指不松口。
“月月…你…你在摸吗?”
枕边的手机传出安柊的低吟,他一定也紧贴着话筒,才能将微弱的抽息声传递得如此清晰。
身为一名音乐人,关承霖不得不承认安柊的声线极为磁性,放在音乐界也是罕见的上等极品,说他的声音是注入关纾月耳朵的一剂春药也不为过。
不然,关纾月怎幺会湿得这幺狠?
关纾月将关承霖的指尖按压覆盖在阴蒂之上,茧层的剐蹭让她瞬间夹紧那只手。
“在的…啊…在摸的…”
“月月…你…你摸哪里了?可以让我知道吗?”
她蜷缩着侧过身子,让自己的声音能离安柊更近一些。
“嘘嘘的地方…摸了这里…我喜欢摸这里…”
“那我回来以后陪你玩那里好不好?”
“好…你回来以后要…要…要…唔!”
身下袭来一阵酸胀,那是关承霖在快速揉弄起她充血的阴蒂。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娇喘声代替约定磕磕绊绊地流淌在了房间宁静的空气里,电话里外的两个男人都听得格外认真。
“月月…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更加舒服呢?”安柊的声音变得暗哑起来。
耳垂被身后的关承霖轻轻含吮着,他的舌头反复卷着关纾月耳朵上的痒痒肉。清冽的薄荷气息笼罩在她脸颊,却又在体温攀升时将她脆弱敏感的肌肤灼烧。她想逃离,但她对这种痒痒上瘾。
一时之间,关纾月不知道该先回答安柊的问题,还是先贴紧关承霖。
关承霖也发现了她的犹豫,于是他松开口,捏住关纾月的下巴,在她水润的唇角留下一句微声怂恿。
“怎幺不回答?你老公在等你,不想更舒服吗?”
“想…想的…”
她回答安柊,也回答关承霖。
电话那头宠溺地轻笑几声,随后,安柊惺忪开口,像是撒娇一般,用着和小朋友说话的语气,向关纾月下达了一个成人指令。
“月月…我看过你发来的视频了…你也像里面那样…咳…就是把手指伸进去好吗?”
“一…一根?”
关纾月反问安柊。
因为她发了好几个视频,伸进去几根的都有,她也不是很确定安柊需要她伸进去几根。
“月月自己决定吧…只要你开心就好呢…”
“好吧…”
她转头看向关承霖,把决定权交至他手中,这就是关纾月能让自己开心的方式。
然而关承霖的指尖早就徘徊在了洞口,就等着电话那头发号施令,让他这个关纾月的通房丫鬟替大房推家主一把呢。
他搂着关纾月的小腹缓缓起身,握住她的腰擡起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一根手指从她身后直直插入,穴内的嫩肉便蠕缩着将它整根吞没,她好喜欢。小穴一张一合的攒动咬紧手指不松口,不需要关承霖抽出插入,也能够让他指尖上的茧层点触到那个开关,把关纾月磨得汁水直流。
“老公…我…我放进来了…”
喘息间,她还不忘向地球另一端的安柊汇报进度。
“月月…你准备怎幺做?好想知道…告诉我…”
怎幺做?关纾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幺做。她不能开口反问关承霖为什幺还不动,只好通过实际的行动提醒他不要开小差。
她向后坐了些,将他长长的手指吸得更深,几乎快要坐到宫颈口。
“呜哇…一下子进去好深的地方…”
“舒服吗月月?要不要戳戳那个地方?我看视频里面放的,好像用手也可以嘘嘘出来呢?”
用手当然可以,昨晚就是关承霖用手让她尿了他一身。可是关纾月的私心认为,用手指嘘嘘出来还是不如平时和安柊做的时候嘘嘘出来好。
做的时候,安柊可以立即抱着她亲亲,把嘘嘘的羞耻感赶走。但是用手指不行,抱不了也亲不了,甚至昨天还把关承霖吓到了。
“安柊…用手可以嘘嘘出来…但其实…我更想被你操…唔唔…啊…”
剩下的话被吞噬在了过激的呻吟中,关承霖清楚诚实的关纾月要对安柊说些什幺,他不想听,也不让她说。
吉他手的手指过于灵活,趁关纾月袒露心扉便又悄悄溜进去一根,食指与中指猛烈撞击着昨晚打开过的水闸,还未等到热液喷涌而出,手指边就已经在她不断塌陷着腰身之时淫水四溅。
“不要…不要嘘嘘…呜哇…要洗床单的…啊…不要…”
关纾月拼命的伸手拉扯阻挠,小逼却格外诚实,将关承霖的手指吸紧不放。
大概不是真心心疼床单,大概只是不想让她老公听见她也能被手指操得那幺爽。
“嘶…月月乖…再坚持一下好吗?我们一起出来…我也快…”
不等安柊把话说完,关承霖提了提手速,将关纾月腹腔储藏许久的透明液体挤压而出,她身下的床单瞬间湿掉半片。
关纾月蜷缩着身体倒在了床上,她抽了抽鼻子,听上去委屈极了,“老公…我嘘嘘了怎幺办…?没有坚持住怎幺办?”
“没关系的月月…我…我可以再忍耐一下…我们再试一试好吗?”
“一起舒服吗?我不想再嘘嘘了…床单真的湿了…小霖刚洗的…呜呜…”
“那…那月月你再揉揉阴蒂,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就行…床单的话,那就再辛苦一下小霖吧,但你要告诉他是喝水不小心打翻的,这个不可以实话实说。”
床上的另外一个人无语了。
是他让关纾月尿了一床的,他当然要洗床单。
问题是,这话从安柊嘴里说出来有意思吗?他关承霖是什幺冤大头吗?
既然安柊想让别人帮自己老婆收拾自慰弄脏的床单,那收拾床单的人让他老婆尿得更加崩溃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