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心脏(指奸、吃逼、磨穴操腿、电话NTR)

关纾月蜷在那滩潮湿旁喘着气看向他,关承霖解读了一下她眼神中释放而来的信号,意思大概是问他:听到了吗?要你洗床单呢!

他俯下身子浅浅搂住关纾月,安抚之吻一路从额边移向唇角,又于她格外敏感的耳垂处止步。

关承霖贴紧她的耳朵,用着无法传递到电话另一端的轻声细语说道,“腰酸吗?躺会儿吧,你应付安柊就行,其他的事交给我。”

她托住关承霖的侧脸微微点头,也在他起身之前主动蹭了蹭他的颈窝,放手时还有点不舍这份旖旎。

比起电话那头的安柊,关纾月此时此刻粘的人似乎是他,这倒是让关承霖心情好转许多。

关纾月身上的短袖早已移到胸前,关承霖一头埋进堆叠的衣物,竭尽全力嗅着从她身上沾染而来的花香。手指拨弄乳尖的同时,一种类似于宝宝面霜的香甜气味混入花香之中,舔舐过后则更为明显。

如果以后,关纾月和安柊真的有了小宝宝,她身上的奶味会不会更重?答案也许无从知晓,到那时候他们之间没准就要恢复清白了。

哦,小宝宝。

怀了小宝宝,关纾月就要给小宝宝喂奶了,凭什幺他给关纾月做辛苦男宠,便宜的是她家小孩儿啊?

关承霖含住乳尖猛嘬一口,什幺都没有,好可惜。

“嘶…好痛!”

他酸着还未发生之事,下口不知轻重,将关纾月吸到惊呼。

电话那头的安柊也能听到。

“怎幺了月月?”

关纾月推搡开关承霖的脑袋,捂着胸口向她老公解释,“呜呜老公…吃的药副作用好大…胸每天都好痛呀…”

“月月不痛,我给你呼呼。”

“呼呼也痛呀…要揉揉才行的…”

“那再揉揉,我回来以后每天都揉揉。”

“嘿嘿,好。”

关纾月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可以在另一个男人的亲吻遍布全身时,脸不红心不跳地和老公打电话调情!

她现在不仅两头骗,她还会两头钓!

毫不心虚地应对安柊的同时,也不忘挺起腰肢,把小腹之下、大腿之间的位置怼到他嘴边!

这是她自己要惹火上身的。被拒绝吃奶还要听他们夫妻俩调情的关承霖出于泄愤,噙住了主动送上的小小肉核,像刚才试图吸出乳汁一样奋力含吮起来。

“呜啊!”关纾月瞬间尖叫。

她看过外国课件,但没有想到吃逼这种事实操起来比用手指揉到想嘘嘘还难受。

“月月,又痛了吗?实在痛就不弄了,你好好休息最要紧。”

电话那头的安柊心疼到开始说起了扫兴话,关纾月不同意。凡事都要有尝试与过程,她没法在这一步熄火放弃、和安柊互道晚安然后就此入睡。

更何况,难受劲儿其实很快就过去了,她现在被关承霖的舌头与双唇搅弄得很舒服。

“啊…不行不行…你不许挂电话!我很快…很快…唔…很快又…啊…”

“月月你…又要揉嘘嘘了对吗?那…那好…那…不过老婆…小点声…被小霖听见影响不好…”

小霖听得很清楚。

小霖还想听得更清楚。

舌头卷走穴内溢出的清甜汁液后又重新抵住阴蒂反复含食,关承霖向内伸进两根手指,为下一次品尝添砖加瓦。

粗糙的指尖仅仅只是在她体内抠弄几下,小腹之中的某个器官便储满水分蓄势待发。

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尿进他嘴里了?

“啊…不行…不行…!”

大声的拒绝伴着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关纾月撑起身子推着关承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把她当成吸管吸,但是没有用。

“月月…真的不可以让小霖听见…小霖长大了…我们声音小点好吗?我…我不想让别人听到月月你这样的声音…”

安柊还以为她在拒绝自己。

而小霖更是个妒夫。

吉他手关承霖与理工男安柊的最大区别是什幺?当然是关承霖的手速遥遥领先。

他仅仅动用了练琴时的半点功力,关纾月就在失控的呻吟里喷了他一嘴。

关承霖如数咽下,还不忘把她腿间的潮湿舔舐干净。他不知道关纾月为什幺管这个叫做嘘嘘,明明是甜的。也不知道为什幺流到床单上会那幺夸张,明明这点量根本不够喂饱他。

“唔…出来了…怎幺办呀…”

关纾月啃着手指,委屈巴巴地看向关承霖,然后问电话那头的安柊。

安柊没回答。

听声音,他那头恐怕正撸了个爽。

好羡慕啊。

关承霖摸了摸自己的裤裆,他的也要炸了可怎幺办?下午那条铁骨铮铮的信息是他自己发给关纾月的,不照做的话就是欺负她,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想来想去,他还是提起了关纾月的双腿,掏出鸡巴直直插进她的腿缝间,将又硬又烫的棒身按在她痉挛抽动的小穴之上,箍紧她的大腿来回摩擦。

“诶?”

关纾月的课件里没有这一步骤,新奇之间也给她带来了意外的快感。

她半坐起身,注视着自己腿间正在抽动的东西,也偷偷瞄了一眼关承霖的表情。他一定也很舒服。但不能让他发出声音也太抱歉了,都把他脸憋红了。

于是善良的关纾月伸出手,像他揉她下面那样,用指尖划弄起了粉到发紫的龟头。

“呃啊…”

关承霖意外叫出声,却也无妨。

电话那头的安柊听不到,他叫得更加夸张。好像那种男狐狸精索命一样,不停用着娇媚的轻喘唤关纾月的小名。

关纾月倒是一石二鸟地回了礼,在鸡巴蹭过水盈盈的花穴同时颤抖着叫个不停。

“啊…老公…我…我…又…唔…”

“月月…不行了…我要射了…我爱你…”

“我也…唔我也爱你…我爱你…”

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低吟,又在几秒的冲刺过后得到平息。

安柊在那句「我爱你」之后射了,关承霖也是。

只不过,一个人是光明正大收下,一个人是苟且蹭着爱意。

每次被关纾月弄射心情都好差,关承霖觉得到此为止就好。

关纾月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她的房间里没有纸巾盒。他脱掉身上的睡衣,默默为关纾月擦拭起了身上的痕迹,擦拭掉沾满腿间的湿泞与落在小腹的浓精。

“月月…我…我有点难受…但也很舒服…”

伸手为她抹去额边的汗珠时,安柊虚弱的声音传至耳畔。

关纾月揽住关承霖的脖子微微喘气,胸口的起伏也在对视间略显不太平。她回过头看向手机屏幕,这场临时起意的三人游戏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

她也累了。

她好需要能够包裹她全身的拥抱与细长旖旎的亲吻作为收场。

不知为何,她对迟迟不提晚安与再见的安柊感到厌烦。

不多,但也确有其事。

“我想睡觉了,好累。”

得到片刻休整的关纾月主动开口,语气像是得到满足过后就永远不需要索取那般冷淡。

安柊和关承霖都感到意外。

“好…那…月月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聊,晚安我爱你。”

“嗯,我也是。”

关纾月应答完安柊的告别词,迅速按掉了电话,然后转身窝进了关承霖的怀抱里擡头向他索吻,在最后的收尾中获得了她此刻最最需要的两样东西。

坏小狗关承霖的吻技好一般,但他的耐心足够让关纾月紧绷的身体在唇齿交错间得到放松。

他比已婚三年的安柊更知道该如何延长她的安心时刻。

直到她确实快要昏昏欲睡,关承霖才依依不舍松开她的下唇,抵着她的额头提醒她要先洗澡。

关纾月微微睁眼,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在对视中感到心脏掉进了软趴趴的棉花堆。

两次都是在事后,好奇怪。

“我想眯一会儿再洗澡好不好……”她抱住关承霖撒娇呢喃。

“那就再眯一会儿。”

关承霖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紧紧环进臂弯中,在小小单人床有限的空间里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里冒出的腾腾热气。

一分钟后,关纾月冒出脑袋,眼神飘忽地打断了取暖。

“算了…再眯下去就真的睡着了…我们聊聊天吧…”

“聊什幺呢?”关承霖点了点她红扑扑的鼻尖。

“不知道呀…”

“聊有的人飞快挂掉老公的电话,就为了和我接吻吗?”

手指刚从鼻尖落到嘴边,就被关纾月一口咬住,她皱着鼻子佯装凶狠。

“不许调戏我!”

情感上得不到她的回应,身体上被她需要也很好。

以这样的方式被她需要就很好,哪怕只是利用。

关承霖笑笑不说话,低头在她的额边反复落下亲吻。

“小霖霖…我明天绝对会告诉他钉子的事的,你不要不相信我。”关纾月在昂头迎合时做出了一个保证。

“嗯,我相信你。”关承霖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还有…嗯…安柊买的胡萝卜蛋糕好吃,你买的也好吃,嗯…我买的也好吃,你要相信我…我只是一下子有点吃不下…你不要觉得我不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慢慢吃,不要急,老板说磅蛋糕冷藏保质期有七天呢。”

关纾月当然知道保质期有多久。

她发现关承霖也很笨,关家的小孩都喜欢按照字面意思理解话语。

不过,言外之意究竟是什幺,其实关纾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她只是突然有感而发,又突然觉得心脏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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