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昏暗、布满了灰尘的柴房,被好心的风尘女子拾掇出珍贵的空地,收留了二位陌生来客,担心他们无法入睡,还贴心地将门窗都关了严实。
聊胜于无,或许只是不想让他们听见自己的声音,污了耳朵。
然而却没想到此间竟是这番情形——那个高大健壮、虎目鹰视一般的异族少年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展开的兽皮裘衣上,汗津湿润的赤色肌肤呈映着深色的兽纹,如流淌的岩浆一般火热。
修长的双臂以一种不舒服的角度束缚在身后,整个人扭躺着,结实的腰腹如紧绷的弓弦,腿间粗壮弯曲的阴茎被同行的女子握在手中。
李吉仙衣衫半解,上身与他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饱满柔软的乳房蹭着他的胸,如两团绵云变幻着形状,樱红的朱果亲密地顶着他的深色乳头。
手中滑腻粘稠,他已射了三次。
单无逆僵硬地扭曲着,手肘几乎要脱臼了,脚趾蜷缩。最开始他总忍不住要吐,现在略微好些,但胃仍在轻微地痉挛。
与他崩溃边缘游走的精神相反的是他的阴茎,每一次射了之后很快又硬了。李吉仙对他毫无怜惜,也不嫌弃裹入指缝的白浊粘液,双眼紧盯他的脸,试图读取其中每一种表情。
但可以确定的是不论他是否接受,她都不会停下。
“你射了好多,”李吉仙说,“还在肏我的手。”
他第一次听她说这幺粗俗的话,可欲根却很兴奋地跳动了一下,翕张的小口又吐露出一股清液。
“不行了……”他不想再射了,鸡巴已经发红发痛,腿根黏腻的要命。
“没关系,继续。”她安抚地亲亲他的耳根,灼热的呼吸引发连片的酥麻,他又下意识地挺动起腰来。
简直是把他当做奶牛来榨汁,不考虑他的死活。
“啊……啊……”隔壁的声音时有时无,此刻又响了,娇喘的女声近在耳畔,让他的胃袋又翻腾起来。
突然“咚”的一声,有什幺撞上了墙。
李吉仙停下动作。
又是“咚”的一声,稍微轻了些,却开始以规律的频率继续了下去。想来是变换了姿势,使得床角撞上了墙。
她想了想,解开皮带,把他拉了起来靠在墙上。
单无逆头皮发麻。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一旦坐起就能更为清晰地认识到他们究竟在哪里,如此简陋的环境比西陵的马棚还要糟糕,空气中除了自己的精液味还有柴火的木香,呛人的银色灰尘漂浮在空中。
感到后背传来震动,他无法克制地想象着那边的画面,心中一阵厌恶。
“别去想,”李吉仙此时温柔了许多,她抚摸上他的腰腹,顺着肌理游走,“看着我就好。”
手指像有意识的藤蔓一般蜿蜒向上,揉弄起他肿胀的乳头。
单无逆闭上眼,长呼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李吉仙已解开了她自己的裤子。
覆盖着黑密毛发的阴部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性下体,没有想象中、族人们所说的那样美丽诱人,可当她拉着他的手隐入阴影深处,放在肉瓣上时,才明白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柔软的东西。
几乎是刻在血液里的本能驱使,他两指顺着方向摸索起来,很快探寻到濡湿的源头,丰沛如泉的肉穴。那里以一种令人眩晕的形态留恋他的手指,直到他情不自禁地按了按才知道,李吉仙已湿透了。
还是太黑了,他什幺都看不见。他太想知道那里长什幺样了。
可当他猛地起身,却又一次被鞭笞——刚解下的皮带碰撞皮肉发出一声“啪”的脆响。胸前立刻火辣地疼痛起来。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脖子立刻被束缚住。李吉仙像套马一样套住了他。
他感到自己所有的血液向下汇聚而去。
“别轻举妄动。”
是了,她说过的,要看着她,听她的话。
“你要做什幺?”他轻声问,曾经所有的不满、羞耻、愤恨的情绪都丧失了。
“让你射最后一次。”
“我现在就能射出来,让我碰你。”
李吉仙摇头,用力拽了拽皮带、也就是缰绳,“还没到时候。”
单无逆安静地等待着,或者说他全部的注意都落在了她的肉穴上,隔壁的暗娼无法干扰他,甚至上方形状娇美的乳房都无法吸引他。他像入了魔般盯着那处,浑身紧绷的肌肉一触即发。
李吉仙一手拽着皮带防止他失控,另一只手伸向下身,摸索抓住他的性器撸动了几下,轻轻顶在自己的腿心,龟头立刻契合地微陷浅滩。
单无逆猛吐出一口气:“操——”
太湿了。
然而李吉仙并没有纳入那根巨物,而是用顶端顺着肉缝前后滑动起来。
“呃啊——”饶是如此,也令单无逆猛然跪坐起身,激烈地挺动起腰部来,仿佛真的在肏穴一样肏她的腿,急不可耐地粗喘。
李吉仙立刻向上拽紧皮带稳住身形,然而瘦削的骨架在他剧烈的动作下几乎向后仰倒,好在被他抱住,掉了个个,抵在墙上。
床榻发出不可承受的嘎吱声。
“松开!”她斥道,可没有得到回应。单无逆仍旧狂躁地肏着她的腿根,一次次深入软肉之间的缝隙,恰到好处地碾在所有敏感的部位——阴蒂、阴唇,甚至肉穴外的嫩肉。汁液分泌在他的肉根上,裹得又湿又粘,随着抽插打起奶白的泡沫。
他受制于脖子上的缰绳,却从未放弃过进入那个肉穴。似乎所有的阴影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只有肏她。
李吉仙退无可退,遂放弃了制止他的念头,只能紧紧扯着皮带防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吉仙、吉仙、吉仙!”他紧紧抱着她几乎嵌入骨髓,声音沙哑地呢喃她的名字,哼哼唧唧地耸腰如同打种的马,把她的腿搞得泥泞不堪。
“射出来。”她说。
“我要、我要——”
单无逆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频繁的脆响逐渐变成沉闷的撞击,将她一下下拍抵在墙上。
最后发出嘶哑的呻吟,射在她腿间。
第四次的精液已变得稀薄,可乳白色的清液仍旧糊满了阴毛,将她摩擦发红的腿间糟蹋得惨不忍睹,甚至还有一些溅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单无逆看着眼前美景,觉得自己还能再硬。
可他突然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沉重地倒在床上。
李吉仙这才发现那根皮带已将他的脖颈死死勒住,差点让他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