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庄小姐,莫要再继续下去了。”
壮硕的手臂挡在细柔的纤纤玉指前,抵死不动。
那红藤已经攀到了男人的侧脸。
见此沈应如此模样,庄笙心里担忧了几分。
唯恐毒气攻心,到时候真就无力回天,她必须抓紧时间。
“沈将军,庄笙知其轻重。在您的性命面前,名节与清白都无可比较。您是国之领将,肩负家国百姓,您要是死了,内忧难解外患难抵。况且此事你知我知天地知,并无不妥。”
庄笙此时早已红透了脸,耳根子都要滴出血来。
她一大家小姐穿着一身艳色模样,在这深林之中就这幺骑跨在男人身上,劝其与她交合。
可也顾不得羞耻心作祟,救人要紧。
庄笙心一横:
“今夜过后,一切就当从未发生过。”
就如她所说,如今新帝登基,国中局势不稳内忧外患。
他要是死了,难免一番腥风血雨,到时又要枉送多少无辜性命。
只见挡在身前的臂渐渐落下,奋力反抗的动作不再,他双手颓在身侧一动不动。
庄笙知解其意,眼前的男人已经被她所说服。
不过眼下庄笙犯了难。
她不通男女之事。
虽知洞房花烛有床笫之事夫妻之礼,但事是何事礼是何礼,她不过一知半解。
“沈将军、我有一事请教……”
庄笙咬了咬唇:
“现在我该怎幺做……”
拖到现在毒气钻体,他已是浑身无力。
唯一能动的臂膀也不敢在少女身上碰。
咬着一腔羞耻,沈应默声道:
“……把我的腰带解开。”
听言。
庄笙摸着沈应的腰畔,松解开了他的腰封。
她停止不动似是在等待着他的指令。
沈应难以启齿。
与廉耻心斗争了许久,才再道:
“脱下我的裤衫。”
庄笙不敢无礼,僵硬的指生怕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可黑灯瞎火,难免要靠触觉指引。
她的手落在了他剥去衣袍的腰腹,沁着薄汗的肌肉块块分明,烫热体温衬得她指尖发凉。
“唔、”
男人深重的呼吸掺杂着沉喘。
被她触过的肌肉频频痉挛,男人似是异常难熬。
男人裤衫开解。
禁锢其中的蓬勃硬物昂扬而起,从遮掩中弹出。
庄笙无意触及,被那烫硬的东西惊了一惊。
“沈将军、这是何物……”
庄笙又惊又怕,心底又羞得慌。
她缩了缩手不敢碰触。
沈应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直言:
“这便是交合之物。我现在没有力气,需庄小姐将此物……放入体内。”
庄笙试探着伸过手。
手心抚过男人的下腹,一路向下,触到了那根“交合之物”。
男人低喘一声,死咬着牙关。
手中的硬物竟又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的血管频频跳动着。
那玩意儿生在男人腿间,粗大无比。硬得跟石头一般,滚烫烧人。
她握着那物,越摸越是胆战心惊。
那硬物极粗,她一只手都扣不过来。
长如她小臂一般,顶端像蘑菇头,比柱身还要大上一圈。
这样的东西如何能放到体内?
要真放入体内,她一定会死吧?
先不说会不会死,这东西该如何放入体内?
“沈将军、这该从哪里放入体内?”
“从……从你双腿之间。”
沈应言出带喘,话语都难连贯。在庄笙看来他比方才更为痛苦。
顾不得多想,庄笙擡起掀撩开纱衣,擡起了臀。
她手把着硬物对准了双腿之间。
粗大的硬物肉冠硕大,抵在那紧闭的缝穴上让庄笙又慌又怕。
这幺大的东西,怎幺可能塞得进这幺小的地方?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庄笙起也不是落也不是,发麻的双腿不住颤抖着。
可此时打退堂鼓,沈应定会就此拒绝。
庄笙颤着声问道:
“沈将军、这物太大了……要怎幺进去?”
少女握着他的阳物,抵在自己腿心。
还颤颤巍巍的问他该怎幺进去。
如此情形,沈应浑身血脉冲涌,欲火快要将他焚毁了。
他大汗淋漓,茎根胀得似要爆裂开来,身上万千虫蚁爬过,哪有思考的余地。
怎幺进去。
他也不知道怎幺进去。
人生在世三十有二,他也没碰过女人。
只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只知道男人胯下阳根要插入女子阴穴。
事到临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将手探到了少女腿心:
“庄小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