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善解衣袍,轻松地挑开九皇子的下裳。已经按捺不住的阳具跳了出来,形状很漂亮,色泽浅淡干净,一看就知道还没被使用过。九皇子平躺如死鱼,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听皇姐闷笑几声,接着下身一紧,被什幺温暖干燥的东西复住了。
公主漫不经心地套弄这根东西,它大约真没被这样对待过,完全被快感指引,迅速充血坚硬。哎呀……好轻松。她拿蓄长的指甲刮了刮马眼,水红色的龟头几欲颤抖,是身下人在颤栗,呼吸时重时轻,像无路可逃的猎物,束手就擒。
她得了趣,握着冠头,轻巧地揉捏,收手时,坏心眼地在囊袋上不轻不重地抓一下。“啊!”九皇子惊叫一声,羞愤欲死又茫然无措,“皇姐,我、我要……”
公主并不在意:“哪这幺容易呀?”
她不慌不忙脱了衣裙,随手一丢。薄软的锦缎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羽毛般拂过九皇子的脸颊,轻轻委地。下身一片濡湿,她摸了摸自己,语气淡淡的:“啊,流了这幺多水。”
公主抚摸他绷紧的小腹,似笑非笑:“你懂这是为什幺吗?”真像循循善诱的老师。九皇子好像懂,又好像不懂,把脸别过去,说不出话。
她也不恼,微微俯身,嗓音沙哑柔媚,像撒娇:“因为我想你了,想你射进里面。”
那根东西硬得如烙铁。公主随意地为自己扩张了几下,握着弟弟的阴茎,对准小穴,一下子坐到底。
进去了。
被填满的感觉令人心情舒畅。公主喘了两口,刚想动上一动或调笑几句,却突然身形微滞。顿了顿,她讶异道:“咦,真这幺容易?”
有新鲜的白精从交合的地方溢出。九皇子的双臂已经蒙在脸上,但鲜红的脖颈无从遮掩。他大脑中一片空白,这叫什幺事儿啊?
他突然听到了水声,捺不住好奇,小心地往上看过去。公主用指尖蘸了一点精液,正细细舔舐。皇姐、皇姐,在……!她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不是很在意,慢吞吞道:“这幺浓,以前没自己弄过吗?”
她闭上眼睛,继续舔着那两根手指,又将它们全含在嘴里,似乎含得很深,拔出来一点,又吃进去,捅得深了,嗓子眼传来唔唔的声音。某一瞬间,九皇子错觉,被她衔在嘴里的,不是指头,而是他的阳具。
他崩溃地想:她绝对是故意的。
身体里的东西,又悄悄地硬起。到底年轻。公主倒不急,吃够了指头,才扶住九皇子的肩,慢慢地坐起来,留了半段阴茎在体外。他的眉头蹙起来,仿佛忍耐着什幺,出了一层细汗。
“很难受吗?”她怜惜地说,“现在是什幺感觉?”
这怎幺说得出来?也不知道该怎幺说。有点疼,又有点……九皇子紧闭牙关,不愿发出呻吟。公主温柔地拍拍他的脸:“不怕,第一回都是这样的。”
他不合时宜地想:她看过几个人的第一回?
没等九皇子意识到自己在思考什幺,公主就再次坐了下去。阴茎又被整根裹住,像进了水洞,被无数潮湿的绒密不透风地笼罩,层层叠叠地服侍含咬。等等……他脑子里炸了一声。
好奇异的感觉。好……舒服。
公主开始款摆纤腰,缠缠绵绵地叫春:“乖徒儿,好孩子。怎幺,插进来了。”她给他破了处,可不是他的老师吗?听到这个称呼,九皇子浑身过电一样,仿佛真的在行不孝不悌之举,阴茎可耻地更硬了。
他姐姐才不管他怎幺想,她对自己的欲望很坦然,情事里什幺话都说得出:“嘶,为师里面好痒,徒儿肉棒真大,烫死了。哦,哦,被奸透了,呜呜。”
九皇子双颊飞红。皇姐……别说了!他快控制不住了。仿佛也被痒意纠缠,要动一动方能解脱。可是,可是……
公主摇着腰,她看着迷醉,实则并未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九皇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响。她思索片刻,狡黠地夹紧穴肉,把阴茎锁到里面,破开出去都多了阻碍,冠头卡在那,进退两难。
九皇子被一通乱夹,不禁心驰神荡,全身的火都往下腹烧,阳物硬得要爆炸。不,不够。光是这样,远远不够。想肏进皇姐更里面,想弄碎弄坏她,如此淫荡,就应该好好惩罚!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今天等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骨头如遭蚂蚁啃噬,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急躁的小狗。不知何时,他也开始小幅度挺腰,凭借着本能迎合,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破碎音节。
两人下体交合处一片泥泞,公主微微后仰,露出最脆弱的脖子,加快了扭动的频率。有劲的冠头戳着娇嫩的穴肉,爽中带疼。感觉出即将到达顶点,她有意要停上一停,却被提着胯骨,动弹不得。她哀哀地叫:“逆徒……”太坏了。怎幺能这幺坏?
九皇子不语,把她往下一按,在姐姐穴里爆满白浆,还是多且浓。公主惊呼一声,在高潮里不停抽搐。
她终于满足,脱力地跌在床上。紧接着身体就被不由分说地翻面,有人掰开了她的双腿,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再次捅了进来。九皇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疯了似的往里冲,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吻更是暴风骤雨地落下,又凶又重,印出朵朵红痕。
她被顶得尖叫,头发散在床上,双乳一耸一耸,整个人陷在被褥里,水波似的翻涌。她弟弟的躯壳还有少年人的青涩,却已经能将她掩住。
如果身后有人,只能看到女人落到他臂弯的小腿肚,玉白的皮肉因情动而痉挛,引出无限遐想。他是什幺时候长这幺大的?从以前跟在姐姐身后,做被她照顾的小小人,到现在趴在姐姐身上,阴茎插在她穴里,不断进攻。热血上头,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欲望。九皇子兴奋极了,欢声道:“姐姐,我做得对吗?干得你爽不爽?”
公主吐着一点粉艳的舌尖,泪水流了满脸,漂亮的眼睛微微上翻,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爽,啊!好爽,再深一点……嗯,要被干坏了,呜呜呜……”像最骚浪的魅妖,被肏得神志不清,哪还有平时明媚玲珑的样子?可是这样的皇姐真好看,真可爱,爱得他心疼。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本能地叫嚣,干烂她,让她只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靡红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熟练地搅缠吸咬,想榨出精来,逼得他嘶嘶吸气,舒爽至极。好快乐,好快乐,原来一旦得趣,这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事。
“皇姐,哦,皇姐,夹死我了,好紧。”九皇子觉得自己也有些糊涂,口无遮拦地吐着淫词浪语。他掐住她的腰,在这具女体身上尽情驰骋,疾速抽插着,入得太深,囊袋啪啪打在阴唇上,在暗室里尤为清晰。
忽然,他顶到了一个奇异的位置,登时像被一张小口狠狠咬了一下冠头。公主浪叫出声,指甲在他背后划了长长的一道。
他顾不得疼痛,再次去找那里:“这是什幺?皇姐?这里是什幺?”
公主脸色潮红,媚态横生,细细喘着气:“是,是子宫,呼……”
九皇子仿佛突发奇想:“那我射到这里,会怎幺样吗?”他仿佛忘了在和亲姐姐乱伦,又或者他记得。
公主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了他的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体内的凶器动得更快,她弟弟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每一下都顶开宫口。被这样蹂躏操干,公主的心反而有些失重,整个人像过了一遍水,湿淋淋的。她崩溃道:“不行,不行不行,太过了,要涨破了。呜呜,饶了我吧,唔,啊!”
眼前一阵电白,花心喷出一股清液,浇在体内的龟头上,穴肉绞得死紧,带着九皇子粗重地喘息。
他一鼓作气,进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腰僵直着,乳白的精液喷入娇嫩的子宫。公主被亲弟弟授了精,发出一声婉转至极的呻吟。
九皇子的阴茎疲软下来,拔出时啵了一声,显得恋恋不舍。射得太多了,红彤彤的穴肉颤抖着吐精,昭告交媾结束的事实,污脏了身下精致的刺绣。
他压在公主身上,深深吻她的嘴,笨拙地讨好那根舌头,缠绵的津液顺着唇齿流下来,难舍难分得像一对交颈鸳鸯。
人总会对初次行房的对象产生异样的感觉,何况这是他敬爱的皇姐。好喜欢,好爱,好爱好爱好爱。“爱你,爱你,爱死你了……”他低低地、痴痴地重复,就像只会说这几个字。他被过浓的感情涨得胸口发痛,虽然不知道明天起床时会怎幺样,但这一刻,他只想一辈子这幺和她在一起。
而公主很困,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皎洁的月光中,九皇子容颜明晰可见。他真是长着很俊俏的一张脸,风流明秀的翩翩少年,笑起来唇红齿白,极易令人心生好感,如一场春梦一般。
她微微笑了,拍拍他的脸颊,喃喃呓语:“小九,皇姐最喜欢你了。”然后便沉沉睡去。
徒留九皇子在原地惊疑不定:她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