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亲手解开了谢钎城的西裤,连带这内裤一同扯下,失去了束缚,挺立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弹出来,炽热把她的手心都烫到了,下意识收回。
眨眼间,她主动解开的野兽就这样伏在背上,用硕大的龟头在红缝里滑,像是要故意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阴瓣被翻开,积蓄的淫水不得不漏下,再被他借由着润滑阴茎,噗呲一声钻进温暖的小穴。
又是一种涨满的痛,白若想找到一个支撑点,这样会有安全感,可惜前边的桌缘看着像有千米远,她卯足了劲也伸不过去。
谢钎城的书桌上覆着一层深黑皮革,说不上软,但至少指甲可以嵌进去。她想着,不如就这样刮伤他的桌子,如果他爱惜物品,至少会酌情减轻些动作。
他又一个挺身,在她发颤的呜咽中看到了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莫名联想到,以前家里也养过一只猫,只是它总是肆无忌惮地用家具各种磨爪,才被送了出去。
其实谢钎城一直都明白,那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理由,母亲只是因为他对一只猫上心了,才把一只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小动物赶走。
还好,现在没有人可以这样做了,他可以无限纵容怀里的这只小猫。
他低下来吻着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时不时用舌头厮磨,像在舔一颗糖。
可白若受不了,他剩下的钱动作是又猛又急,阴茎几乎是在机械地重复一个抽插的动作,又总是抵到最深,像是和宫口过不去了。
他的两指正抚摸着性器的交合处,那里已是打出的白沫,随便一揉,咕叽的水声就可以回荡在整个房间,因为现在安静得只有她的呻吟。
“啊哈...嗯啊...不要...不要顶、顶子宫...呜呜...求你了...”
谢钎城还塞着耳机,左耳是她的喘息,右耳是下属的发言,他听得不真切,只能从零星的关键词里捕捉到她的意思。
于是他掐高了她的腰,臀部像在做欢迎似地提高,最后这场欢迎会将在她不成调的求饶中进行。
他更方便进出了,腰部在不知疲倦地发力,配合耸动的臀把阴茎送入狭窄的口。
撕裂感成倍增长,白若知道他又肏进子宫了,指甲抠挖上层的皮,她已经不愿去想等会桌子有什幺惨状。至少在她满是哭腔的尖叫中,大脑已缺氧到不能转动。
他太过痴迷这种收紧的疼痛了,阴茎像是要通过一扇自动门,在前半部分进去时门自动关上,死死挤压一个入侵者。这样,他就更能燃起心底那份不为人所知的兴奋,比任何偷听偷看都能更刺激神经,于是拼了全力去对抗她闭紧的子宫。
几乎每次性爱他都会肏进去,无关虐待,只是看到她被精液灌满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就忍不住这样做,即使她每回都叫嚣着抗议,但这无异乎小猫挠痒。
“呜...!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好、好深...哈啊...出去...你这个变态...”
阴茎在子宫内捣弄,囊袋在深入中次次撞上交合的穴口,在极大的性快感中人总能丢掉头脑,比如,他现在真的很想把两个球都挤进甬道。
太过强烈的刺激,正从阴道蔓延到尿道,也许就是在这之前喝了太多的水,她真的很后悔。尿意又一次涌上来,她真的不想再失禁了。
太丢脸了。
“哈啊...呜、呜呜...停...停呀...我要...尿...呜!”
一只大掌压在被阴茎捅出轮廓的小腹上,毫不留情地在压,就像在返还先前子宫快要把他夹断的仇。
“不要、不要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嗯嗯...上厕所...呜...我要上厕所...”
她真的像被抽走力气了,除了流着口水嘤咛,做不到更多,软绵绵的双腿早就支撑不了自己,是体内的那根阴茎强行把她擡高。
以前和谢钎烨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连着做好几天,谢钎城真是精虫上脑了!
不对,好像这次是她主动勾引的,但是,谢钎城也不能每次都肏这幺狠啊。
抗议!她要抗议!
会议快要收尾了,视频中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家上司发言。
一只手复上她的嘴。
抗议?现在她连话都讲不出了,只余嗓眼里的呜咽。
他在隐晦地告诉她:闭嘴。
发言的话筒,他顺手点开,平稳的语调中察觉不出一丝端倪。
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一边作着总结,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本就呼吸困难,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快窒息了。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
灭顶的快感,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她快成了筛子,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几乎要撑爆了容器。
双眼发黑的前一秒,重新夺回了吸收氧气的权利,她无需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下也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各种液体混杂倾泄。
“哈...哈啊啊....呜....”
这场放水持续了快一分钟,她都在这种飘然的羞耻中,浑身颤栗,两腿立马软了下去。
谢钎城把她抱进怀里,腿间的地板上是一摊小水渍,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白若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模样,她只感觉膝盖抵上了乳肉,而随之而来的是整根没入的阴茎。
他还没射。
她真的想哭。
再继续下去,别说从他嘴里套信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阴茎继续横冲直撞,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根本受不了新的一轮刺激,她好想躲。
眼眶里的泪成了断线的珠,在淌,在流,化在了堵在喉咙的哽。
“呜呜...呜呜呜....”
“好痛...我不要了...呜呜...”
停下了。
从她第一声呜咽起。
谢钎城没有射,阴茎拔出,依然挺立。
可他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慌乱冲淡了一切的欲念,他竟然害怕到不能自已了。
他讨厌自己,从小如此,长大了,依旧逃脱不了无能的诅咒。
他在奢求一份无望的感情,可他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没学会。他只学会了独占,把谢钎烨控制在国外,可他只在她一次次假笑中看见了那越发紧皱的眉头。
真矛盾。
想看她鲜活的生命,又想要她温顺乖张。
说到底...
他只是想要她爱他。
她的引诱又怎幺会看不出来,她的目的一目了然。
只是当她亲上来的时候,
竟然感受到了,
一丝爱意。
后面的时间沉默到可怕,白若替谢钎城和她自己洗好了澡,躺会床上时,已经累到说不出话,可头脑却过分清醒。
做一个演员很容易,她时常用表演的理由麻痹自己。
可是,对手换成了真情,她竟然招架不住。
真心?这是谢钎城的真心吗,她触及到了吗。
他的双眼始终垂下,浴室的灯光下,她见到晶莹的泪泛在他眼眶。
只是过于短暂了,她甚至权当是晃眼了。
谢钎城在哭吗。
谢钎城会哭吗?
光是想着这些问题,她就能失眠了。
她明明赌对了,可又那幺不是滋味。
感情...她又要轻视一个人的感情了吗。
她必须把这些抛之脑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谢钎烨的情况。
在月色不知变了几轮,在夜空的深墨色都压下来时。
他又起轻微的鼾声了。
白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边,那里平放着他日常用的手机。
先前观察过,他惯用左手拇指解开,在强烈的心跳中,她顺利用他的手打开手机。
通讯界面上,“谢钎烨”的记录,在视线里格外扎眼。
颤抖的指尖轻触,
屏幕上瞬间亮起“通话中”的字眼。
手机放到耳侧,她踮起脚走到离谢钎城远些的位置,又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那张睡颜。
直到拨通,谢钎烨比她先一步说话,毕竟莫名其妙接到谢钎城的电话,他比谁都不爽。
“你他妈打电话过来干嘛?有病?”
“...阿烨。”
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抖。
“....若..若若?”
谢钎烨两指间的烟,在无力的状态下瞬间掉落。
终于...他终于...
可以再抱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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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珠的免费章喵!
小烨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