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引诱(上)(h:玩具、失禁、轻微spanking)

距离谢钎城受伤,已经过去整整一周。

还好碎片当时并没有伤害到右手神经,幸运的都躲过了,养了一周就不再是一大团纱布了,勉强能够活动。

尽管医生还是建议静养,但这段时间似乎是谢钎城最无所事事的时候,能够活动后,他就开始简单地进行一些工作的处理。

日历上一天天划过,白若也按耐不住躁动了。

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收到任何与谢钎烨有关的消息了。

心里隐秘的角落,正在暗叫不好。

于是她改了,她把那份厌恶藏下去了,做了一只纯良无害的兔子好几天。

喜欢演戏,那就陪他演。

反正他只是想要一只温顺的金丝雀而已。

白若太需要得到谢钎城的手机了,他的心事,他的秘密,全都藏在冰山之下,她无从攻破。

她没有筹码,她只能赌。

掐准了谢钎城开会的时间,她从衣柜里挑出一条隐匿许久的纯白睡裙。

说起来,这还是她以前买来给谢钎烨看的,回忆如潮水再度袭来,可她现在不得不把这些抛却脑后。

因为接下来,是令人作呕的,是会覆盖她在这条裙子上的美好过往。

白若换上这条几近镂空的长裙,除了胸口隐晦地遮住两点,其余的,都会从这层薄如蝉翼的纱中透出。

比洁白的裸体更魅惑的,是半遮半掩的欲,引人无限遐想。

她对着镜子转起一个圈,满意地看着这件杰作。

没人可以忍受基本的欲望的,哪怕是谢钎城。

这段时间就很好地证明了,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谢钎城带着插入式蓝牙耳机,对这样轻微的动静甚无反应。

直到鞋底摩擦过木制地板,几声脚步,他这才擡起眼。

正在不远处,手端果盘腼腆笑的女子。

她身上的那件长裙,真的可以被称为裙子吗?因为从小腹延续到两条洁白的腿,在纱裙的笼罩下,呼之欲出。

谢钎城很少分神,但这一瞬间,他真的没听见耳机里的内容。

她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无辜,和每每在做爱结束窝在他怀里时的一样,又委屈,又天真。

纯色的裙,和白皙的肤,在灯光下格外惹眼。

她像圣女,逆着光过来。这是慰问,她把还残留水珠的干净水果摆到他面前,再用手掌轻抚他的侧脸。

谢钎城忍不住用大手复上去,这几日加班的疲劳在柔嫩的掌心中可以消去不少。

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拥入怀中,可惜耳蜗里传出的声音时刻在提醒正事。

白若是看准了他的心,谢钎城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外界左右的人,不然又是怎幺爬上现在的位置。

不过,一个新鲜的刺激足以致人上瘾。

她顺势坐上了他的腿,两臂环上他的脖子,一个绵软的唇复上了他,却不是在脸上,而是喉结。

谢钎城早在她靠近前就看准掐断了视频和语音,现在喉结被一个湿润的舌挑弄,他忍不住用手捏住她的后颈拉离。

“请等我五分钟,会议还没结束。”

“我不想等...”

她又进攻上去,再一个吻缄默他烦人的话语,残余在舌尖的葡萄酒香气正持续弥漫在暧昧的氛围之中。

“...你喝酒了。”

“嗯...”

白若的手不再拘泥于他的脖,而是滑到了他胸口的纽扣。

一颗、两颗。

锁骨,胸肌,到小腹。

她沿着一路吻下来。

宛如一条蛇,在吐着信子顺杆爬。

谢钎城的呼吸明显紊乱了,她的舌头,为何这般有魔力,甚至自己的血管已经开始沸腾。

“谢总?您还在听吗?”

滋滋的电流又传来一句胆战的问询。

开会的同事在谢钎城诡异的沉寂中都慌了神,这样的恐慌是不必要的,他不能再踏进陷阱里。

他必须需要惩戒一只不听话的猫。

一只骨感的大手正隔着微薄的布料包上酥胸,沉甸甸的软肉手感很好,忍不住大力地蹂躏。

没穿内衣,蓓蕾激凸起来能明显地顶出,他在借由布料的摩擦,隐隐挑起她更高的兴趣。

浮若游丝的喘息在溢出,可她没有因为这可有可无的警告而示弱,那无辜的眼神早已转变为了一种侵略性的诱惑,柔荑压上他腿间的涨起,像是反击。

谢钎城没想分出耐心,一次警告足以,既然她接下来还要挑衅,那就是惩罚的转变。

他的双手都能活动了,她不会把这事忘了的,只是那只缠着绷带的手骤然出现在大腿根时,太过割裂。

一根指节弯起,正有力地抵着阴蒂转。

明明,隔了一层内裤。

“嗯....!”

细眉蹙起,他将不再是指节有意无意的警示,而是指尖在发狠地用内裤摩擦阴蒂。

“哈....啊...”

上半身也转为了两指捏着乳尖,再用指腹来回地折磨。

明明...隔着一层遮蔽。

她却已经开始屈起脚趾闷哼。

“下个季度的报表发我邮件。”

说完,蓓蕾被大力地揪起。

“呜!”

短促的嘤咛,在他即将掐停录音的前一秒暴露。

又是她新型的反击方式吗?

蛮好。

她被迫转过身,背贴上硬挺的胸膛,明明按摩棒在甬道里抽插个不停,她却无法发音。

原来,三根手指也同样在玩弄上面的嘴。

谢钎城毕竟还有一只手没法沾水,玩具竟成了一个不错的替代品。

是那根上次她被迫用的,在他面前自慰的那根。

羞耻感又腾升了一个度。

她的蕾丝内裤被叠的方正,摆在办公桌上。

除了这条内裤,他没有再解开任何一条礼物的丝带。

按摩棒被调到最高频率,粗粝的外表正对应了指节上粗糙的茧,每震动一分,就争着去抹平褶皱。

顶端被抵上快感最强的地方,在集中地力求给她最强的高潮。

“嗯嗯...唔...呜呜...”

不过她依然不乖,手指本意明明是堵上嘴巴,她的舌头却在努力缠绕上去,像在幻想这是他的性器。

她的眼神里,什幺时候能勾丝了,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入深渊。

明明嘴巴还在可怜地被手指塞满,面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可她真的享受到了,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他的下身,莫名好痛。西裤已经被顶出帐篷,甚至一个裤料的轮廓就足以浮现出那里的粗大。

谢钎城拔出了被她舔的湿漉漉的手。

他说过了,都不行的话,那就用口球堵住她的嘴。

只会娇喘就行。

玩具被调到最小频率,甬道的瘙痒又在腾升,她真的讨厌极了。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被他一只手锢在腰后,下巴撑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不得不塌下腰翘高臀部。

她在他的大腿上,甚至擡高屁股会挤压到娇弱的阴蒂,会磨着他西裤的粗糙布料。

“呜...嗯嗯呜...”

想高潮。

快感的小浪拍打在难耐的小腹,阴蒂也在为了获取快感放下身段去摩擦他的腿,以求的微小的快乐。

她敢肯定,下半身流出的水,现在都浸满了他得体的西裤,洇出大片水渍。

装货,这个变态,这个衣冠禽兽!

“这个方案有待改进,回去我发给你更改建议。”

那张淡漠的脸上根本没有写上情愫,他还能自如地办公,如果不是他腿上匍匐着一个女人。

她瞪了他一眼。

眼眶红通通的,像调情。

锢着她的手离开了,转而揉上展现给他的白臀。

两团肉同样好摸,圆浑,有弹性,叫人忍不住擡掌扇上一巴掌。

“呜!”

一股来自身后的胀痛,正透过缝隙从四面八方来刺激她紧绷的神经。

紧接着,是没有停顿的巴掌印,不断浮现在屁股上。

口球封住了她的嘴,只能用疯狂的扭腰来代替不悦。

“呜呜呜!”

好羞耻,她都什幺年纪了,怎幺还被人抓到腿上打屁股。

谢钎城刚浏览完发过来的文件,就感受到腿上的湿热在止不住地出现。

看来需要助人为乐一下,他在愉悦中,将另一只手放上按摩棒的后缘。

随后,档位调到最高。

一股强劲的刺激在疯魔般滋长在甬道内,她或许是缺氧了,才会在颅内疯狂高潮,意识被彻底夺去。

巴掌没听,那响亮的打击声附着了小穴黏糊糊的水声,还不止,他每个巴掌都会故意往尿道口滑。

膀胱在紧缩,早知道她在来之前不喝酒了。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谁知道她在说什幺呢。

他说过了,他会让她只会娇喘。

现在,小猫已经可以只知道在他身上扭个不停,两腿是从开始到现在不停歇地抖。

“呜呜呜呜!!”

越来越多的水,是什幺水,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

“嗯,这个方案可以实施了。”

“你去吧。”

一语双关。

谢钎城在对谁说?好像不重要了。

“呜呜呜呜——!!”

她的大脑迟钝地接收信号,就这样足够了,穴口在缩,尿道在张,淡黄的液和清澈的水会在瞬间涌出,不会交融,因为都弄湿在了他的衣服。

恍惚中,谢钎城环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他难得说了一句针对性很强的话,只对她一个人说的。

“帮我把裤子解开,可以吗?”

“我的手,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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